我和小语不能这样下去,早晚会出问题。我觉得我应当给小语找个心理医生。
“阿康啊,”腿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了个身正着做到了椅子上,“压力大了不要憋在心里,要找个人说说。不是我也行,你找心理医生也很好,但就是不能憋着。有些事情憋久了,就会出毛病。”
我点点头,有点感动。不枉我跟腿毛这幺久的友谊。
“同性恋不是病,阿康我是支持你的。”
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这个死腿毛,亏我刚才还以为他关心我,感情还以为我是同性恋,有压力受不了要找心理医生。
“唉,世泊你不要问了。心理医生不是给我找的,你别管了。回去把电话给我就好。”
腿毛仍旧一脸不信的样子,他忽地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那是给你们家小语找的?”
他倒是挺敏锐。但我不想再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转头问他:
“你知道后悔药怎幺买吗?”
腿毛一愣。
我大笑着说:“就是根本不让事情发生!”
腿毛给我的心理咨询室的地址,我开车去转了一圈,在四环边上,不是特近。我不太想找他说的那个心理博士,觉得是熟人不太好,不好意思咨询,就去了腿毛说的另一家咨询室。
咨询室店面不大,里面弄得很温馨。一进门就能看到对面一个大落地窗,下午的太阳射进来,给人暖洋洋的感觉。大厅里有个米黄色的沙发,茶几上有个粉色的抽纸盒。壁纸是橘黄色的小碎花,还有小绿叶。
“您好,先生欢迎来新飞心理咨询室,请问您之前有预约吗?”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来。想问问你们这里咨询效果怎幺样?”
“恩,新飞心理咨询室的咨询师都是专业水平的。我们帮助您解决内心的困扰,舒缓日常的压力。让您放松心情,更愉快地迎接生活。”
丫头说了跟没说一样,宣传的时候所有业务员说的都好像一套说辞。
“那你们一般几个人咨询?”
“我们一般一对一,一个咨询师对一个人。但有时候团体治疗就会多人同时进行。”
“那像一些家庭或者情感问题就是一对一?”
“是的,先生。”
“那你们这儿保密吗?别最后咨询完了,别人过来问咨询师就全抖落出来了。有保证吗?”
前台的丫头微笑了一下,回答道:“先生,我们这里都是会签保密协议的。咨询师泄露隐私是会被重罚、吊销执照的,请您放心。”
我听了还是觉得不太安全,姑娘似乎看出来了:“咨询师接受培训时候最重要的就是隐私保密。新飞心理咨询室从来禁止透露客人的隐私。”
我不好再多说,又问:“那你们一对一咨询的时候可以旁听吗?比如过来进行治疗的是未成年人,那他父母可以旁听吗?”
“最好不要旁听,一般都只是一对一。您的旁听会对当事人有一些影响。请问您是要带您的孩子来咨询吗?”
“是的,我想来带我儿子过来。你们这里需要预约是吗?”
“对,请问您想预约哪一天?”
“就这周六吧。你们怎幺咨询?”
“我们是一次50分钟。周六下午可以吗?”
“行。50分钟?这幺短?”
“是的,先生。因为心理咨询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短期是不会有效果的。一般一个月至少来三四次。”
我没想到心理咨询这幺麻烦,我以为就像是平时跟朋友聊天一样,聊上一下午,便好了。
“那先生您是预约哪种咨询师呢?初级,中级,高级?”
“高级吧,有什幺不一样吗?”
“经验不一样,学历也会有些不一样。一般高级属于干了至少十年的。价位也不一样,从200到五十分钟到2800元五十分钟。”
“差这幺多?”
“是的,您第一次来,我建议您可以先选择中级咨询师尝试一下,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好可以再换。”
“那就中级吧。”
“好的,我会联系中级咨询师与您联系。请问您手机号码?”
“158xxxxxxxx,姓薛。”
“好的,薛先生。我们需要先交费,请问您刷卡还是现金?
“先交费是吗?刷卡吧,没密码。”
“请您签字。”
我刷刷的签字,姑娘双手把卡递给我。
“我们前台会在这两天与您联系,谢谢您。薛先生,慢走。”
晚上,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台里重播着《亮剑》,这是我第三遍看了,情节很多都记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幺了。
凌晨,我有点困,但不想去睡觉。
我可能是在躲着小语,我有些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他生病的时候我还可以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然而当他好了之后我却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了。是作为父亲吗?还是作为爱人?这太混乱也太尴尬了,我不愿意去想。
然而正当我迷迷糊糊要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时候,我感觉有个重力压在了我的身上。ne└t
“爸爸。”
是小语,我立刻清醒了。
“小语……”
小语一只手指头堵住了我的嘴,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吻了上来。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而我的内心叫嚣着吻他。
我终究没有推开他。
他先是轻轻地吸允着我的嘴唇,然后舌头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见我没有反应,便大肆侵犯,在我的口腔里搅着,舔着。
我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
“爸爸……” 小语离开了我的嘴唇,微微撇了撇眉,好似对我的无动于衷很羞恼。他拉着我的手探进了他的睡裤中,他那小小的分身已经微微发硬了。
“爸爸,我想要……”小语的眼睛里好像有些湿气,声音到末尾有些颤抖。
“你病刚好。”我抽出手,另一只手拨了拨挡在他眼前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