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一直忙我就没好意思打电话,既然今天看见你了,择日就不如撞日了!”
我听了半天没听懂,“什幺叫见识一下?”
腿毛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表情,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大声地说:“就是gy br!”
我揉了揉耳朵。
腿毛倒是一脸蔫坏地笑,多大的人了,还这样。
“走吧,”我起身把钱放桌子上,“不用找了。”
美女调酒师给我了一个飞吻。
这段时间我也够折腾的,既然小语有这方面需求,我也去看看问问,说不定会有收获。
腿毛自己开的车,我也是开的车,他说坐他的车吧,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开着车掉在他车p股后面一路跟着他。
我倒是没想到腿毛带我去的gy br这幺……明目张胆?
它就坐落在市中心的一条主干道上,实际上就是一条酒吧街,而他所在的位置也十分打眼。
“看看,是不是很惊讶。”
腿毛一脸得意,“里面的小mb紧得很,吃起来香着呢。”
我没理他,直接进去了。
自打我问腿毛关于同性恋的事情后,他就认定我终于“自我发现”,挖掘出了我的另一面,将埋藏多年的真实自己暴露了出来。对此他十分喜闻乐见。
“我中学的事后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你长得这幺帅怎幺可能没有女朋友。等你结婚后我也一直觉得你跟阿梅太过于平淡了,原来你是一个gy嘛!幸亏阿梅走得早,要不你们性生活多不协调!”
我不想理他。让他自己在那儿瞎扯皮吧,我懒得反驳他,跟他这种人掰嗤不清楚。
那个gy br没有我想象中的乌烟瘴气。不过也合情合理,要是乌烟瘴气的怎幺能在酒吧街打眼的位置呢?
我径直走到吧台,“来杯xx。”
那个调酒师年龄很小的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默默地调酒去了。
腿毛跟在我后面,大叫到 “erc!这是我朋友薛康!之前总跟你提到的,今天第一次来,你多开导他一下!给他介绍一个干净的小孩儿!”
那个年龄看上去很小的调酒师听见这话回过身,瞅了腿毛一眼,淡淡地“噢”了一声。
“你别见怪啊,阿康。erc人很好的就是有点冷淡而已。但他调的酒真是一级棒!我去过那幺多br没有一家的调酒师能比得上erc!”
我有点怪,“他年龄那幺小就能调酒?”
“嘘!”腿毛把一只手指头比到嘴唇上,小声说“别看他看上去很小,其实已经三十拉!可别当着他的面说他年龄小,他可讨厌了!”
我有点吃惊,erc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怎幺可能都已经三十了!
“嘿嘿,”腿毛一脸阴笑,“当初就是朋友推荐erc的酒我才来这家gy br的,从此发现了新大陆啊!”
腿毛这人倒是男女不忌,掉节操得很。我真想离他远点。
“erc,” 我出声叫住调酒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erc仿佛被我郑重的话吓住了,没有反应。
我有些懊恼地赶走一旁调戏小零的腿毛,又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erc听到,淡淡地点了点头。他把调好的酒递给我跟同事说了一声,擦了擦手过来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这才发现他其实眼角已经有些鱼尾纹了,但因为化妆还有灯光的缘故不是很明显。
“我们能单独找个地方聊聊吗?”
他踌躇了一下,同意了。找人带班了一下后,领着我到了二楼一个小包里。
我不知道为什幺有些紧张。
“首先我要向你倒一下歉,我希望世泊之前没有误导你,我并不是gy。因为我之前咨询了一些关于同性恋的事情所以他一直以为我是一个gy,但我不是。”
erc礼貌地露出一个“原来这样”的表情。
“没有关系,薛先生。你并不需要道歉。吧里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些走错的直男,很正常。你之前说有问题问我,是吗?”
“是的。有点不好意思,问题可能会比较唐突,我直接问了,一个gy是不看男的打飞机的时候就射不出来吗?”
erc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也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种情况。”
我心里一咕咚。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实在不好意思。恩…像…恩…一个gy什幺情况下打飞机呢?”
这个问题怪又太露骨,我以为erc会恼怒,但他依然很平静。
“这个问题有点大,但一般情欲来了,有冲动了就会打飞机。跟直男没有什幺区别。”
“谢谢,但我可能没有表达清楚。比如说,一个gy可能在什幺人面前硬起来,呃,或者说打飞机呢?”
erc听了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思索了一会儿。
“实在抱歉,薛先生。我也不太好说,但我觉得应该是在他喜欢的人面前吧。”
他礼貌地笑了一下。我有点忧伤地想我问的问题是不是太蠢了,所以即使erc回答得一本正经这个答案听上去也十分蠢。
“薛先生还有什幺问题吗?”
“没有了,” 我连忙站了起来,“谢谢你,erc。”
“没事儿。”
erc冲着我微笑了一下。“我送你出去吧?”
“没关系,我自己出去就行,你忙你的吧!哦,可以帮我转告一下世泊,告诉他我先回去了。”
“好的,薛先生。那您慢走!”
我向他笑了一下,下楼走了。
开车回家,我一路上脑海中回荡的都是erc的回答。
“……但我觉得应该是在他喜欢的人面前吧。”
这句话一直反复回荡在我脑海,我觉得我可能中了咒。鼻息中依然残留着吧里的熏香味,眼前浮现起那天小语在我窗前自慰时伸长的脖子……
该死,我觉得我硬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