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局势之后,第一个做的就是赶紧转身把惊慌的女性组劝回去。
“没事没事,好像就是个小偷。”
“对,严盛已经掌握局势了……肯定没事。”
“放心吧,严姐你去休息,我去关那个警报器……”终于踏出船舱,胡子走到船头才看清那个被严盛拽着领子拎在手里的人。
呃……也不算看清,因为那张鼻青脸肿的的脸已经连他亲爹妈也认不出来了。
“严盛!”他拢着披在肩上的外套大叫一声,终于成功让严盛停下了专往人脸上揍的拳头。
转头看他的少时好友眼中闪过一抹凶光,竟然唬得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呃……”
“干嘛?”严盛的语气还是平静的,甚至有点太平静了,一点都不像是几秒钟前还在揍人的。他嗓子听起来有点沙哑,也不像是揍人造成的……
“吵死了!你什幺时候装的警报器?装哪了?”
“哦。”严盛木着脸一松手,被一顿暴打的男人终于如愿倒在了甲板上。严盛跨过他蜷缩的身体走回靠岸的那一侧船舷,伸手在墙上摸索了两把、扯下一片打火机大小的黑色东西。
尖锐的警报声终于停止了。
不知哪里传来狗叫的声音,之前完全被警报声盖过了。严盛站在原地看着码头远处有几个人正在跑过来,手臂上的红袖章在路灯光下还挺显眼。
他眼中闪过一阵冷光,瞥了一眼船舷外靠近栈桥的水面。
“行了。”他轻声开口,不易察觉地舒了一口气:“再这样他真要死了。”
站在驾驶舱敞开的窗口,舒茗终于放松了紧抓窗沿的手指。肉眼无法察觉的“绿色”形成细细烟气、汇入他掌中消失不见,船舷外的水面猛地翻腾起来,一个人噗一声浮出了水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吸气声。
“救、救命!——”那人边叫边大力地打着水往岸边游,也顾不上喝了多少口咸涩脏水,几次想抓栈桥都没够着,完全没有发现有几缕触须般的绿烟从自己身上离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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