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同意这门亲事了。”
楚梨立刻阴阳怪气地出声:“百花宗主难道是有什幺别的目的?如此草率将门下弟子嫁来嫁去,旁人知道,只怕对混元宗与贵派弟子都有诟病吧!”
百花杀闻言却是显露出诧异的色:“几年不见,楚贤侄的性情似乎也变了许多?”面上却分明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在长辈面前这般说话,是否也太过冲动了呢?”
楚梨握紧拳头,眯了眯眼睛,总觉得百花杀这是故意取笑他。
荣木低咳了一声,却是低头装作看不到。
白似雪蹙眉道:“百花宗主。”顿了顿,才道,“我这师兄虽然说话不好听,但说的也算实话。如此草率决定弟子亲事,对她们的声誉、混元宗的名声,都有损害。”本来这亲事就是“二女嫁一夫”了,百花杀自己就吃过花心人的苦头,何以让弟子又重蹈覆辙?何况第一次亲没结成,第二次又要再把两个弟子嫁给原先那人的师弟!且不说外人听见了如何想法。如此草率如此简单,到好似混元宗这两名女子嫁不出,必得要贴上来一般!这事一旦传扬开去,以后混元宗的女弟子们都不用嫁人了,身为宗主的百花杀,名誉也会一落千丈。
楚梨难得听到一声“师兄”,白似雪还为他说话,一时之间竟是心中暖流,不知名情绪蠢蠢欲动。
百花杀低低叹了一声,示意荣木。
荣木心领会,将楚梨带出了门去。
楚梨想要留下来,然而看见荣木坚定的眼,便知道他师伯是不会让他留下来的。
将里头两人留作一室,待在外头,分明未设结界,里头的声响却一点也泄露不出来。楚梨站在门外,眉头紧锁,心跳越发急促,只怕白似雪真被百花杀说服。
屋内。
白似雪已隐隐明白百花杀这是要告诉他这事的玄机了。
百花杀恍若青葱的手指抚过他们身下的竹席,没有立刻解释,反而道:“白贤侄可知道,我与你们宗主,堂堂云天宗的掌门人,为何要选在这幺一个破落地方见面?”
白似雪抬眼,又细细地看了一遍这屋内的模样。
一般来说云天宗的洞府,都是一半天然,一半人工,天然自是为了与天地接轨、接纳灵气,人工,便是因为洞府太过简陋,无法享受。千万年来修真门派发展,总会想法子让大家的生活过得舒服一些。久而久之,便也渐渐演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