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枕边人的姜远山虽也心伤不已,但更是担心妻子的状况,一方面要强撑着精处理女儿的丧事,另一方面还要打起精照顾恍恍惚惚的妻子,本来浓密的黑发,不到一个月下来,已是满头花白。
送走了今日最后一个吊唁者,姜瑜大学时候的学妹,姜远山看向始终低垂着眉眼,不知再想些什么的妻子,低低叹了口气。
“阿情,让小瑜安心的走吧。”
“走?”林情倏然抬起头来,声音尖锐。“走去哪儿?”
“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