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诚衍打照面的那一刻,姜瑜没有问这男人怎么会三更半夜出现在自己的房里,而是糯着嗓子,低声道。“诚衍哥……”
有多久,没听她这么喊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姜瑜对自己的称呼从软软的诚衍哥到淡淡的傅诚衍,最后,似乎连话都说的少了。
傅诚衍只觉下身一紧。
墨色的眸子,深的如同窗外夜色,照不进半点光亮。
床上的少女面色迷茫,眼圈微红,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