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纳,时间一长,身子的骨头便酥软起来,伤经不动骨,看起来肿胀伤重,实则其实皮外伤。
喜儿一时新鲜,只是夸张其词,而倾城宫主心善又懵懂,又是芳心初开,便磨墨起笔修书一封,教喜儿带给子衿。
子衿得到信后,拆开来看,只见上写:
君之心意,我已知晓,然而书言意淡,未知衷心,盼早日安好,勿动肝火,我自会每日遵约,若君安康,来日当面听教会,慎之慎之。
巧灵。
子衿阅后欣喜道:「姐姐,麻烦你,你回去再将此信带回。」
喜儿佯作不悦:「三番五次叫我跑腿 ,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一个小花丁 ,哪里来架子。」
子衿赔笑道:「哎呀喜儿姐,我这不是走不了路么,我如今也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你如果要,就将我身上的衣裳拿去吧。」
说罢就立刻要脱衣服,羞得喜儿啐道:「呸呸!真不知羞,谁要你的衣裳!罢了,就当我好人做到底,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谢谢姐姐。」子衿眉开眼笑,撑着手半趴起来,在床上唰唰写了寥寥几句就落了笔,等到喜儿回禀倾城宫主 ,翻开信封时,只见上面写了短短几句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愿以性命兮,博其一面。以唇吻娇兮,至此不渝。」
倾城宫主见了诗后顿时脸色红如蔻丹,羞怯难抑,想到两次被他按在身下亲吻粉唇 ,身子被他轻薄,想到深处更加是云娇雨怯。
此后,两人书信往来更加频繁,无事时她整日居于房内 ,翻着往来的书信,字字嚼看,脑中又想入非非,想到欢喜时更是痴痴傻笑,而难过时又蹙眉伤神。
每到申时,她便要往院后井边走去,呆坐一两个时辰,直到天色暮暗,月色初现。
喜儿道:「姑娘,你真是变了个人似的。」
倾城宫主歪着头问道:「我哪里变了?」
喜儿笑道:「你初来时,举止有措,十分优雅,可如今却像个孩童 ,经常隔窗眺望痴笑,又一会儿凝眉叹息,我看呐,你定是害了病了。」
「莫……莫要胡说,我……我才没害相思病……」倾城宫主羞不可耐,急忙解释,可是急中生错,竟把自己的心思也给说出去了。
喜儿脸上顿时呈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意味深长地答应了一声:「哦!原来如此……」
「哎呀……你……」倾城宫主羞得贝齿难启,慌不择路般掩面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