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雪清颓然坐在地上,双目失道。
而这时候,她体内的精液也差不多都流了出来,将那薄薄的内裤浸透,黏煳煳地挤成一团,与她心中的屈辱、无助糅合在一起,化成了最深沉的绝望。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妈妈你去哪里了?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不说了,我和小胖约好了,坐他家车一起上学,今天就不用您送了」
说完,小男孩咕嘟咕嘟几口喝完了牛奶,抓起书包就向外边跑去。
随着「哐当」
一声,空旷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了怔怔出的闻雪清,她无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才突然放声痛哭。
然后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痛哭着跑进了浴室,拧开花洒就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冲刷着,灼热的水柱高速击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只是她早已顾不得灼热与刺痛,只是在身上不断地冲刷着,不断地搓洗着。
彷佛这样才能把她的屈辱冲淡,她用力的扣挖着已经红肿的小穴,想要把黄庭所有痕迹都清洗干净。
只是即便清洗干净了体内的污浊又如何,她真的能够跨过心中的那个门槛吗?洗完澡后,闻雪清特意换了一件很少穿的白色连衣裙,似乎只有这纯洁无暇的白色,才能稍稍抑制心中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就这么坐在客厅里,开着电视,双目无。
渐渐地朝阳升至中天,又缓缓落入西山。
夕阳的余晖为闻雪清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她恍若是夕阳中的圣洁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本来没有焦距的双眸再次闪烁出夺目的光彩,她抬手关上了电视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就伸了个懒腰,哼着歌去做饭了。
好似昨天晚上发生的只是一场幻梦,随着太阳落山就消失幻火,她又变成了那个令众人钦羡的贤妻良母。
一切很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黄庭以为闻雪清很好控制,其实他是大错特错,而且他每一项自以为能够驯服闻雪清的手段,都是在为自己挖掘坟墓。
闻雪清、闻雪盈两姐妹的性子都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黄庭对她们的认知更是错上加错。
黄庭一直以为难搞的是妹妹,但是其实最难搞得是姐姐。
所有人都觉得姐姐懦弱,妹妹坚强,就连他们的父母亲人也是这么觉得。
但是那仅仅是表象而已,事实恰恰相反。
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说,闻雪盈是一层坚冰包裹着一团棉花,看似坚硬,但是只要打破那层坚冰,她的软弱就显露无遗,这也是为什么闻雪清那么容易就受制于人;而闻雪清呢,她是外面一层棉花包括了一块百炼精钢,你若是温柔以待,自然是绵软得很,但是你若是一脚踢上去,嘿嘿,那你可就要先做好骨裂筋折的
准备了。
时光一如既往,黄庭也乐悠悠的过着自己上班族的日子,在闻雪清的身上发泄了所有的怨气,他的心情好了很多,面对他应对起来有点捉襟见肘的工作,也认真做了几天,勉强能应付一下公司里的初步工作。
不过他这人没有长性,做了几天就又厌烦了。
烦闷之中,他又想起了闻雪清,便拿出那个准备好的特制手机,给她拨了过去。
「喂,您是?」手机里传来闻雪清清脆的声音。
黄庭嘿嘿笑道:「小母狗,想没想主人?」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有几分疑虑声音,「你真的是主人?」「这不废话吗?除了主人,谁会这时候给你打电话?」黄庭冷哼一声道。
闻雪清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换上了一把妩媚的声音道:「主人别生气嘛,母狗也是怕有人冒充主人占母狗便宜」黄庭微微有些诧异,本以为会迎来破口大骂,没想到竟是这般妩媚讨好的语调,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软弱。
黄庭的诧异随着这个想法转化为了得意,毕竟把一个贤妻良母整治成这样,也算是一件自豪的事情了。
「看来小母狗饥渴的身子,也想主人了吧?」黄庭得意之余,继续调笑道。
「主人的威猛,是母狗从末体验过的,虽然回来也挣扎过,但是每当午夜梦回,却越发的想念。
可惜我一直联系不上主人,这几天可急死母狗了,靠手指根本达不到那样的高潮」闻雪清的语气很是焦虑。
黄庭闻言却是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哈,果然是我的骚母狗,够他妈骚!不过你用手指达不到,你老公还帮不了你吗?」「母狗面对主人不发骚,那怎么能算是称职的母狗。
而且您说我老公,他那小鸡巴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天晚上做了一次,我就更怀念主人的大鸡巴了。
主人什么时候才能再操母狗一次啊,母狗好期待啊」闻雪清的声音越发妩媚,甚至带上了几分勾人的味道。
这又骚又浪的话语,撩拨得黄庭是心痒难耐,吞了吞口水道:「现在老子就想操得你喊爸爸」「耶,主人坏呢,说的母狗小穴湿哒哒的,主人想在哪里操我呢?嗯啊……母狗现在……现在就在自己……和老公的床上发骚呢,主人……主人你听见母狗……啊啊啊……手指玩弄小穴……哦哦……小穴的声音了吗?
」闻雪清妩媚地呻吟着。
黄庭这几天跟一个和尚似的,半点荤腥也没沾,这时候哪里还忍得住,口干舌燥地道:「小婊子,在床上等着老子,老子这就过来操死你!」说完,他挂了电话就朝着闻雪清的家里赶去。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到了地方,随手扔给他一张一百,说了一句话不用找了,就飞奔而去。
黄庭来闻雪清的家门前,就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心里暗道一句骚婊子,就嘿嘿淫笑起来,然后一个闪身钻进门里,顺手带上门,就走进了她家的客厅里面。
在客厅没走几步,他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本来他还不知道闻雪清两口子的屋是哪间,现在倒是不用愁了,他循声走去,就看到轻掩的房门后,一具穿着黑色透明情趣内衣的娇躯正在床上不住地扭动着,手指在自己的桃源口深入浅出,时而频率很快的抽动着,时而又抓住那颗已经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