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娃的手算是废了,没有好兄弟你,可能一家子的命就都没了。唉,这今
后他家的光景,肯定更难。讷气不过,真想捶死那王瞎子。」
自从昨夜解决了他的痼疾,黑蛋就将原本的「兄弟」前加了个「好」。
潜真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叹一口气。
「咱不能啊。讷想了想,讷爹说得对。王瞎子哄人这么多年,说实在话,这
十里八乡还得有这么个人。再说了,他王瞎子也不是好东西,有多狠你也看到了。
唉。」
「大哥说得对,有家有室的,不要招惹他了。我再多留一阵子,争取多治几
个人,尽一份心力。」
黑蛋听他这么说忙拽住他的袖子。
「好兄弟,讷不是这个意思。讷......讷......唉!」
他重重叹口气,不再多说。
两人回到院子,老爹孙地厚仍然坐在院子中的石桩上抽烟,看见潜真笑着招
呼一声。
秀芹则陪着两个小娃娃玩石子棋,看到他们回来,忙在围裙上擦擦手,进屋
去做饭。
不忘回头叮嘱潜真一句。
「潜真小兄弟,无猜小姑娘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也不知道是怎地个了,吵架
啦?你一会可要哄哄她!」
「嫂子放心,我一会给她送饭。」
潜真以旧木托盘盛好饭菜,敲响无猜屋门。
斑驳翘起的旧漆随着叩振而落。
「无猜,吃饭了。怎么一天都闷在屋子里?身体不舒服吗?」
屋中传来闷闷的桌椅响动,无猜似乎动作急。
而后久久没有动静。
潜真眼珠转转,咳嗽起来,故意有气无力地说话。
「你怎么了?别让我担心啊。」
屋内传来桌椅倒地的响动,门扉打开。
无猜美面憔悴,发髻凌乱。
却满眼关切地扶住潜真。
「怎么了,伤还没好吗?」
潜真打蛇随棍上,装得更加虚弱,扶着无猜闪进了屋里。
将手中托盘放在桌子上后,一把抱起无猜坐到椅子上。
无猜喉咙里响起一声细细的「唔」,似羞似愤。
潜真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
「怎么了?在生我昨天晚上的气吗?」
无猜埋首于潜真肩窝,踢蹬几下小脚,并没有回答。
「生我的气应该是不让我吃饱,让我闷在屋里,哪有生别人气,禁自己足的
道理?乖,吃饭啦。」
无猜身子扭动几下。
潜真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发。
「昨天晚上......」
「嗯~不要提昨天晚上!羞死人了!」
无猜扭着小屁股,抗议起来。
潜真愣了愣,嗫嚅着。
「你......你不是生气我昨天......」
无猜小脸埋得更深,脖颈通红。
「我......我是不是很......不......不要脸?」
潜真扶起她肩膀,认真地看着她。
「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无猜娇颜如嘴,露出两颗小小皓齿紧咬下唇。
偏侧着脸面,美目低低斜望地面。
有着无限娇羞。
「我......我昨天晚上才......才知道夫妻之间的亲亲是那样的。」
她秀目流转,清亮亮的眸子望过来,含着一丝震惊与羞意。
「天呐,那是......是尿尿的地方。不疼吗?小小的,怎么......」声音渐渐低
了下来,「怎么进的去。」
眼睛瞟着潜真胯下。
「我......我们在林子里,还有昨天晚上,人家......人家只是想贴贴亲亲而已,
绝不是想......想那样的!」
潜真静静地看着怀中小美人手忙脚乱地解释,心都化成了水。
手上一紧,将她搂近,吻住了她的嘴唇。
将她的话吞了下去。
目光柔柔,半阖半开。
无猜眸中的水顿成缠丝,与潜真温柔的眼神纠缠着,飘扬着。
小唇软弹如汤冻, 甜甜的,一吸一吻间都在变化形状。
两人鼻息吞吐,热流激荡。
嫩舌率先顶回了潜真的舌头,舌尖带水,便在他唇上 一抹。
抹得他心都提了起来。
两人搂抱得更紧,直欲将对方纳入自己的身体。
我们分享着一切,骨中的骨,血中的血。
潜真追逐着那香舌,香舌激烈回应,舔缠纠结,津水滋溢。
滑嫩的舌底,绞缠着,吸吮着。
一刻钟后,两人才喘息着分开舌头,带出一丛涎水。
无猜眼睛更添津亮,似嗔实喜,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潜真的吻堵住。只能发
出一声低低的「唔」字呻咛。
潜真在那小口中肆虐侵袭,直到吸够了 甜甜的津水,才放开两片软唇,还不
忘在她嘴边卷一圈。
无猜浑身软烂,两人一分开,她便趴在潜真肩窝。
「上辈子,人家一定欠了你的。」
潜真紧紧搂着娇软的身躯,清香扑鼻。
「也说不定是我欠了你的。」
无猜张口轻咬下他的胸膛,有些得意。
「那样最好,你这一辈子都要还我的债!别想逃走!」
潜真理着她的秀发,轻轻亲了一口,有股淡淡花香。
「这不是在还吗?昨天你要亲亲,咱们就亲亲。」
「嗯~」无猜小腿踢蹬,「你这是欺负人家!」
「好了,快吃饭吧,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