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稚嫩可爱的小脸一如平时,丝毫没有任何变化。关妙荷心中惊愧羞怒——
这丫头何以突然变得如此无法无天,竟敢当面嘲讽自己的妈妈了?这……这还是
自己疼惜的那个女儿么?
就在刚才,曲真真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小女儿模样,自己还沉浸在慈爱之情
中。可眼下这番情状,变化如此之巨,简直令关妙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曲真真仿佛没有发现关妙荷情绪变化,仍旧淡淡道:「……又比如说崔伯伯,
他是武林至尊,万人敬仰,我一直对他崇敬的很。可昨天瞧见他的时候,那模样
我简直都快认不出来啦……」
「你……」
关妙荷正欲厉声斥责,听至此处,却是猛地一悸,心脏不禁怦怦狂跳,樱唇
上下翕动着,再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昨天午前,我跟师兄伏在院墙隐蔽处,本来是想查明瀚社到底在搞什么鬼,
却不想崔伯伯这时却从大厅走了出来。我们怕引起误会,忙屏住呼吸,没敢出声。
不过崔伯伯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奇怪,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只是一直低着头,
没瞧清楚是谁。」
室内的空气似乎瞬间都变得凝结了,黑暗中只能听到美妇的呼吸声渐渐变得
急促起来,气氛犹为尴尬诡异。
曲真真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自顾自说道:「他二人好像生怕旁人发现一
般,走的很快,眨眼就进了一侧的耳室中。我跟师兄满腹疑问,都不知道他们要
做什么。可是这是人家自家的事,我们也不好多看、多问,你说是不是呢,妈?」
「……嗯。」
关妙荷声如蚊吟,半晌方挤出了一个字,若不是夜色幽寂,几乎难以听的清
楚。
「我们跟师兄都是满腹狐疑,正嘀嘀咕咕商量着,然而没过多久,那间小屋
中忽然传出那个女人低低的惊呼声。我好奇心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不
顾师兄反对,蹑手蹑脚挪到窗下,没想到这一望之下,却吓的差点叫出声来。」
曲真真眼眸晶莹明亮,如水波摇曳,小脸上逐渐浮现出诱人的红晕。
「崔伯伯站在屋里,撩起来自己长褂的前摆,而那女人……她正跪在他身前,
衣衫不整,头也埋的低低的,好像正在舔弄着什么。崔伯伯则一手抚着她的头,
脸上笑眯眯的,似乎舒服的很呢……嘻嘻……」
「真真!」
关妙荷再也忍耐不住,低喝一声,厉声道:「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你……
你……你快给我住口!」
若是放到从前,关妙荷只要眉头一皱,不管曲进也好,曲若松兄妹也罢,都
要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曲进还曾经开玩笑说,「这才叫真正的『河东
狮吼』呢,雌狮一怒,万兽辟易。」
然而此时此刻,曲真真却浑然没有一丝一毫害怕之意,反倒嫣然一笑,反问
道:「妈你也觉得他们这样不好,是不是?」
关妙荷怒声道:「这是人家崔伯伯自家的事,你……你……你小孩子家家的,
可不应该问这些东西,更不应该去看……」语调虽然恼怒,但却带有一丝颤抖,
好像极为恐惧。
曲真真「嗯」了一声,紧接着又说道:「我也觉得不大好意思,不过崔伯伯
武功好的很,我只要一动,他肯定就听到了,到时候反而更为不妥呢,你说是不
是,妈?」
关妙荷默然无语,哼了一声,蓦地扭过脸去翻身侧躺,不再理她。香肩轻轻
颤动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女人跪伏在地上,卖力舔弄了一阵子,崔伯伯则面带微笑,喃喃说
道:『很好,就是如此……呵呵,你现在可是变得越来越乖巧啦,跟最开始那会
儿简直判若两人。若是说出去,又有谁敢相信呢?』一边说着,两只手还不老实
的伸到她衣衫之内上下摸索。
「她好像有些惊慌,刚想后退,崔伯伯却一把将她的头箍住,喝道:『做什
么,还没完事呢!』
「她吓了一跳,身子一僵,立马老老实实不动,只是挺着身子任由崔伯伯把
玩摸索。远远的听到『啾啾』的声音不断传出,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瞧起来
实在恶心的很……妈,光天化日的,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很不要脸?」
「……」
关妙荷一语不发,背对着曲真真,娇躯上下起伏,呼吸似乎正在变得急促。
曲真真小手轻轻搭在母亲的肩头,刚一触碰,关妙荷顿时一颤,瞬间变的僵
硬紧绷。
曲真真抿嘴一笑,屁股偷偷挪动靠进,脖颈前伸,在关妙荷耳边悄声道:
「他们二人就这样胡闹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过了多久,崔伯伯长舒一口气,这才
坐回椅子上,命那女人将他的长裤褪去……
「哼,她倒也真听话呢。瞧她年纪不小了,却是低着头跪在地上,好像不大
情愿,磨磨蹭蹭了好一会,这才帮着帮着他脱掉鞋袜,解开长衫……
「崔伯伯好像等的不耐烦啦,一把抱住那女人的腰身,直接面对面搂在怀里。
她吓了一跳,『啊』的惊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好像生怕被别人听到。崔
伯伯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磨蹭着,两只手抱着她的屁
股,慢慢顶了上去……」
说着,小手沿着关妙荷的肩膀慢慢下滑,水蛇一般的攀上了她线柔腰肢,小
腹紧贴着母亲的丰臀,腰身向前轻轻一顶,轻声道:「……就像这样。」
女孩柔软的小腹刚与自己的屁股碰到,关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