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去。
「白姑娘,等等我!」桑游见白茉晴往外走,慌忙追了过去。
月清疏正要跟上,忽然脸色一红,忙伸手在白茉晴坐过的椅子上一抹,将那
滩不知道是谁留下的精液连同淫水一起捏进了手心。月清疏自以为没人瞧见,正
想跟出门顺便洗一下手,那只手却突然被一旁的修吾抓住。
「师姐。」修吾突然俯在月清疏耳边沉声说道。
被修吾牢牢捉住那只还沾着淫液的手,月清疏顿时满脸通红,正要开口敷衍,
却听修吾继续说道:「刚才来的那家伙,绝非白姑娘所言三流蛊师,他装成弱者
接近白姑娘一定另有原因。」
「哦,原来你要说的是这个。」月清疏松了一口气,忙抽回手来问道:「为
何这么说?」
「他身上至少藏着数十种奇毒,都是无药可救的致命猛毒。」修吾指着自己
正色道:「其中甚至还有一种连我都无法确认的奇毒,其毒性猛烈,只怕连神、
魔都无法抵抗。」
「还有连神、魔也无法抵抗的奇毒?」月清疏诧异地问道。
「所以说,他真的全力施展,放眼六界也罕逢敌手,如此示弱,绝非寻常。」
修吾说着,便跟着出了门。
月清疏撩了撩散乱的鬓发,想起刚才修吾所言。忽然又听到外面白茉晴和桑
游跟人吵了起来。本来还想去洗手的月清疏这下心思大乱,索性将手心里那一汪
精液全都抹在自己雪白的丝袜上,舔了舔残余的黏液,忙出门查看情况。
客栈门口已经围满好事的看客,月清疏好不容易挤出门来,瞧见不远处的露
天窝棚下蹲坐着乌压压一大片人,这伙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都叫绳子反捆了
双手,几个穿着号衣的兵卒正拿着鞭子来回巡视。窝棚前,白茉晴和身后仗势欺
人的桑游正跟那为首的军官激烈争吵。
月清疏见白茉晴越说越激动,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又瞧窝棚下蹲着那群形同
乞丐的犯人,不多时便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这些都是逃难到卢龙府附近的流民,
不合叫卢龙府的人捉了,流放到长白山一带做苦力。不巧这几日大雪封山,行道
艰难,迤逦数日才到这山脚下,押送的军官怕误了限期,吆喝着不许那伙流民歇
息,这才惊动客栈里的人出来查探究竟。白茉晴生来心善,见不得穷人受苦,便
和那为首军官吵了起来。
月清疏瞧见那伙流民一个个衣不蔽体,蹲在雪地里瑟瑟发抖,有心相助,但
瞧见客栈周围人多眼杂,不想在这惹上生非,忙拉着白茉晴回房去了。那军官平
白和人吵了一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挥着鞭子劈头盖脸一阵乱抽,连喊带骂地
驱着那伙流民上路。
等到修吾和桑游也回到房里,月清疏这才对心有不甘的白茉晴说道:「这里
距卢龙府不远,贸然行事,反害那些流民受牵连。不如等到夜里,咱们去那苦力
营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苦力们都放了就是。」
白茉晴立马点头道:「事不宜迟,今晚咱们便去。」
一行四人在客栈里等到掌灯时分,便悄悄翻窗而出。月清疏唤来雷鸟巧玲,
那雷灵化身的灵兽倏地变大,载着四人朝长白山脚下的苦力营地疾飞而去。不过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远远瞧见下方的苦力营地。
月清疏居高临下,见这苦力营地戒备森严,不能擅闯。四人忙下地来,趁着
夜色,潜伏到营地边上。月清疏瞧得仔细,小声说道:「里面有不少巡哨的兵卒,
咱们一起行动,恐怕不便行事。等下我跟茉晴一组,去救关在里面的苦力。师弟,
你跟桑游一组,在营地制造混乱,以便大家逃走。」
桑游本想跟白茉晴一起行动,不想月清疏拉着白茉晴就走。他只得对一旁面
无表情的修吾无奈地笑道:「修吾兄弟,跟我来,我这有隐蛊——」
桑游话没说完,转头就已经不见了修吾的身影,再一看,修吾身形几个闪现,
已经潜入营地深处。桑游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一颗隐蛊用力捏破,身影瞬间消
失不见。
却说白天那伙在客栈前耀武扬威的押运兵卒,这会刚和苦力营地看守交割完
毕,正待回去复命。为首的军官带着几名手下正走间,忽地瞧见不远处月色朦胧
间,两名身姿妖娆的妙龄少女正迈着风骚的步子款款而来。
其中一女身着绿衫,亭亭玉立、媚眼含烟,另一女身穿蓝裙,娇小玲珑、面
若桃花。更加妙不可言的是,这两名绝色美女身上裙衫轻薄,雪乳玉臀曼妙曲线
呼之欲出,再加两人边走过来,边将衣衫慢慢褪去,袒露出领口间那对丰盈的雪
乳,细柔的腰肢和两腿间呼之欲出的蜜穴,几乎全都叫这伙色迷心窍的兵卒瞧个
清楚。转眼间两女已经来到众兵卒面前,身后云纱披肩、雪白腰系散落一地。
此时的月清疏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过膝的雪白丝袜,原本端庄的绿衫已经从她
的肩上滑到两臂弯间,翠绿色的肚兜也滑脱下来,沿着月清疏的美乳下沿将其托
起,两粒粉红乳珠就这样颤巍巍地俏立在美乳之巅。她旁边的白茉晴更是早已脱
得一丝不挂,只剩脚踝上一串殷红的璎珞珠串,挺着两颗香软娇乳,将雪白无瑕
的蜜穴袒开,直把娇嫩欲滴的乳珠蜜糖般黏在为首的军官的身上轻摇。
「这位官爷,还记得我们两个吗?」白茉晴笑盈盈地问那军官。
那伙兵卒盯着月清疏和白茉晴这主动送上门来的两名美女双手捧到面前的诱
人雪乳,轻扭着那吹弹可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