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和那个女人在梦里亲热了,
人家想到这里就受不了,心里好难受。」
「胡闹!」萧宸生气地说,「我是要把我上辈子的情怨了断,你怎么这么不
懂事?你是要气死我吗?」
阿狸见萧宸发这么大的火,又委屈又害怕,以为他又要赶自己走,落泪抽泣
着说:「人家......人家知道错了......你不要赶我走......狸儿知道错了......呜呜呜......
」
萧宸生气归生气,但是见到阿狸一哭他顿时就没辙了,又气又笑地说:「我......
我什么时候要赶你走?我没说啊,你别哭啊......」
「呜呜呜......狸儿错了,你别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生气。唉,我的姑奶奶,我求你了,别哭了行不行。」
「那......那你说,你不讨厌狸儿,你喜欢狸儿,一辈子都离不开狸儿。」
萧宸叹了口气:「行行行,我说,我说。」
此时阿狸偷偷放下了揉着眼睛的 小手,偷偷看着他,萧宸一把把她压在石桌
上,佯怒道:「好哇,你敢骗 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唔......人家哪有......哈哈哈......好痒,别狸儿,好痒......」
欢声笑语不断,阿狸的性子来得快去的也快,见日还未出,两人牵着手打开
房门,睡回笼觉去了。
这边,把半辈子眼泪都哭干了的周安逸,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六祖殿门口。
小沙弥惠悟正在堂内做功课,惠尘在殿 外道:「师傅醒否?」
小沙弥纹丝不动,仍然敲击木鱼。从里面出来一个侍僧对惠尘说:「师傅已
醒,召尔面见。」
惠悟进了卧室,侍僧退了,那老和尚盘坐床上,问道:「清早而来,所为何
事?」
惠尘俯首跪地,声音嘶哑:「弟子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来求师傅开解。」
「把你心中所念放下,自然可解。」
惠尘心中酸楚,哽咽道:「弟子放不下。」
老和尚垂眉,轻轻问道:「佛有多重?」
「佛重于泰山,星辰,寰宇。」
老和尚又问:「汝有多重?」
「弟子身似轻鸿,水滴,尘埃。」
「倘若把汝放在佛里适合,亦是佛放尔心里适合?」
「自然是把弟子放在佛里适合。」
老和尚点点头,说:「既然如此,你且去问了佛祖,再来问我。」
惠尘喃喃道:「佛祖......佛祖......」若有所思。
周安逸跪俯大拜:「谢师傅开解。」
老和尚挥了挥手,他便倒退着出去了。
天色润出,日头微亮,僧人们都起来打坐早课。
惠尘回了房,洗面净身,拣一身淡黄色素服穿了,把佛珠挂在手腕,在镜子
前打坐了小半个时辰。他微微睁眼,出了房门,走到了一天门。
那日他在山下剪了头发,留了一撇,叫慈海方丈与他剃度。
慈海老和尚剪之前曾说:「如何剪下去,就如何长起来。」因此没有给他受
戒,乃是暗示他:你虽然想要断欲,修善,度众生,但是你作不了主,尘缘未断,
所以给他留了后路。
惠尘看着那道路在转角消失,想着当初自己三步一朝,五步一拜,才来到这
山上,一住就是三年。
周安逸自言自语地说:「盼君,你走此路走了三年,我不敢独行,今日陪你
下山。」
过了半个时辰,天光大亮,日头高挂,渐渐炎热起来。
阿狸在床上悠悠醒转,见着萧宸睡梦之中,忽然性起,跨坐在萧宸身上,将
衣服脱了,把那一对奶兔蹦跶出来,挤压在萧宸脸上摩擦。
萧宸半睡半醒,被闷得没法呼吸,睁眼一开白花花的奶子压在自己脸上,便
含住一颗猛吸。阿狸被他吸得酥麻,娇喘一声,千娇百媚。
萧宸像个婴儿般,捏住她的大奶挤压里面的乳汁,猛力吸她的奶水。
「慢些吃,跟个有人和你抢似的,吃相好难看。」阿狸母性大发,娇羞无限,
又怕萧宸呛着,于是撒娇着。
萧宸松开了大口,用舌尖舔着狸儿如桃花般的奶头,上面还一点一点溢着乳
汁,色气满满。
阿狸羞赧了小脸,娇嗔道:「坏人,就会欺负人家,也不知羞。」
萧宸心里好笑:你自己把胸脯贴上来,原来是我不知羞吗?
于是又伸开舌头,含住蓓蕾,大口吮吸,把狸儿吸舔得浑身颤抖,满目情郎。
嗝......
萧宸满足地打了声饱嗝,那奶水顺着萧宸的嘴流到了脖子上,阿狸又好气又
喜悦,娇嗔道:「坏人,吃人家的乳水也吃饱了,真是极坏的色胚!」
萧宸嘿嘿笑道:「是你自己给我吸的,不算我色。」
阿狸羞笑道:「坏人,就是你坏。狸儿要惩罚你,罚你把精液给我吃。」
说着就要拔萧宸的裤子,萧宸已经 一柱擎天,根本不怕阿狸的挑衅。于是坐
在床头,那根肉棒就抵在了阿狸的面前,威风赫赫,张牙舞爪。
「肉棒给你吃,吃不吃得精液就看你的本事了。」萧宸淫笑着对阿狸说,阿
狸粉脸羞红,满心欢喜,握着那根鸡巴笑嘻嘻道:「人家好久没有和这根坏东西
亲热了,想死狸儿了。」
于是褪下包皮,露出了粉嘟嘟的龟头。
「好可爱,看我把你全部吃掉!」狸儿面目柔情,张开樱唇小嘴,亲吻上去,
含住了那个鹅蛋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