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概念,鱼幼娘柳叶弯眉挂在鹅蛋脸上,樱桃小口上挂着
浅浅的胭脂……
「幼娘还不知公子姓名……」
行礼之后的鱼幼娘眼含春水的看着邹良才,那眼神有着说不出的风情。
「唐嘉玉!夫人叫我嘉玉便是。」邹良才恍惚间差点忘记了化名。
「嘉玉,真是好名字,跟公子一样,一看便知道是嘉玉!」
鱼幼娘说着,浅浅一笑,声音温柔笑容更温柔,让人有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时候,邹良才才细细品味鱼幼娘的容貌。
虽然不能说绝色,可也是个大美人,岁月在脸上留下些痕迹,但那浅浅的一
抹时光,反而让鱼幼娘整个人更加有韵味。
「公子,不知道您见着我夫君了没?他说是要给我介绍您这位贵客,可现在
他不知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邹良才不知道这鱼幼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能顺着往下
说。
「那,我们到那边亭子里,坐着等他吧!」
旋即,二人移步到一处凉亭中,一路上,鱼幼娘就赤足前行,邹良才跟在身
后,目光一直盯着那双玉足。
意外的发现,虽然如此茂盛的园林,地上竟然没有任何蚊虫,看来属实是下
了番功夫。
二人面对面坐下,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熟络的相当快。
邹良才虽然心中明知道,眼前的女人势必要献色于他,但除开目光之外,连
言语都非常规矩,就仿佛真的是李恩请来的一位客人般。
「说起来,真的好怀念儿时在河边随意奔跑时的快乐呀!」鱼幼娘目光看向
水中,眼神里满是怀念。
不等邹良才出声安慰,鱼幼娘的眼神突然,一滴眼泪竟然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嫁入这深闺之中,虽然吃喝不愁,可却是大大的不自由,连个说话的朋友
都没有!」
「幼娘你有何心事,大可告诉我!」
「哎!」鱼幼娘轻叹一声,瞬间眉头上仿佛多了一朵乌云。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鱼幼娘竟然动情的唱起歌来,眉眼之间的愁容眼看就能拧出水来。温软的声
音,加上悲伤的曲调。
让邹良才这个没什么文化的人,却足以感同身受。
恍惚间,邹良才已经忘却了李恩等关系。
仿佛他真的在面对一个守着深闺的寂寞妇人一般。
「幼娘,不必如此伤感,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鱼幼娘哀叹一声,神色一转,悄然擦去眼泪。
「夫君也不容易,为了家业操劳打拼,又有几房娇媚的妾室。此时只怕早已
经跟她们几个,开心快乐了,哪里想的起我这个人老珠黄的妇人。」
「幼娘,何必如此诋毁自己呢?在嘉玉看来,幼娘实在是美艳动人,风情万
种啊!我就不相信,世上有一个男人能嫌弃幼娘!」
说话间,邹良才上前半步,一下拉住了鱼幼娘的手。
冰凉柔滑的触感,让邹良才心里火热。
可不曾想,却被鱼幼娘瞬间抽开。
「嘉玉,你这是何意,幼娘只当你是夫君的朋友,还望你不要多想!」
鱼幼娘抽手起身,一气呵成,甚至让邹良才都有些愧疚。
「幼娘,是嘉玉唐突了!」
邹良才后退半步坐下后,鱼幼娘才重新坐下。
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让邹良才有些烦躁。而身体里的黑龙之力,同样的开始
躁动起来。
一股暴虐的情绪,无端的从邹良才脑海之中爆发。
理智瞬间被这股暴虐极端的情绪压倒。
下一刻,邹良才已经朝着鱼幼娘扑了过去。
鱼幼娘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还是女子,身体力量哪里能够抵挡的住邹良才。
「公子,你这是干什么!」鱼幼娘大惊,这和她心中所想,并不一样。
可邹良才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直接上去就撕开了鱼幼娘精致且华丽的
衣裳,仅仅两下,鱼幼娘丰满的乳肉已经完全暴露在了邹良才面前。
看着两坨丰满,邹良才舔了舔嘴唇,一口咬了上去。
「啊!」鱼幼娘吃痛惨叫,可就在凉亭的石凳上,她根本无法反抗。
恍惚间,邹良才已经用手清理出一条裙裤间的秘密通道。
片刻,鱼幼娘只觉得一桩大家伙,猛然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种感觉,鱼幼娘从未有过。
瞬间,呼吸似乎都被弄的停止了。
整个脏腑都好像被狠狠撞击了进入停摆状态。
直到邹良才的第二次冲击时,那股酸痛难受的感觉,才集体爆发。
「疼……求求你,别这样!」
可此时的邹良才,已经完全被黑龙之力的那股暴虐给控制,根本不在意身下
的鱼幼娘说些什么,如何反应。
他想的,只有猛猛的冲撞!
狠狠的征服。
鱼幼娘虽然嫁人多年,在床事上也算很了解,可李恩也就是个普通人,加上
有很多妾室,实战到她身上的机会并不多,加上没有生养。
可以说,只能勉强匹配邹良才的强度。
即便如此,也只能短时间的配合,若是时间一长,恐怕有撕裂受伤的可能。
对于此时的鱼幼娘来说,可谓毫无快乐,浑身上下,全都是痛苦。
那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痛,实在是鱼幼娘完全没有体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