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哪里听过这种,瞪大眼睛,等着小蓝的后文。
可小月紧接着说道:“呵,可不止乡下,就是这城里,这种事情也很多喔。
“
“老街那边有个卖油的男人,本来娇妻美妾过的很好,那一年天降暴雨,他
家仓库漏了,损失惨重。然后又借了钱,可紧接着没几天就遭灾了火龙。那油又
烧的一干二净。”
“后来喔?”
“后来没办法了,为了能保住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妾明送给了别人,妻暗卖
给了钱庄的掌柜的。每次钱庄掌柜去他家,说是找他谈生意喝酒。可都是当着他
的面,操他媳妇喔。”
“听人说,那卖油老板有一回喝醉酒了,跟别人说,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
难受归难受,可习惯了以后,还怪刺激的......谁知道喔!”
随着三人的讨论,柳艳也到了高潮的顶端。
浑身一阵抽搐,淫水乱飙,两条腿开始猛烈的打颤。
不用邹良才表示什么,柳艳很习惯的就将脑袋伸了下去,开始仔细的清理了
起来。
舔了半晌,柳艳低声道:“主人,母狗想尿,实在慾不住了,刚刚被主人您
的太狠了......母狗担心尿脏了您......”
“让那条狗接着不就好了?”
邹良才眼睛都没挣开,就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贱狗听见没,过来接着老娘的尿。”柳艳回头说着,给了男人一个很特别
的眼神。
柳艳压低身子,将整个屁股撅起,留出了一个完美的位置。
唰!
一阵开闸放水后。猛烈的咳嗽声也在屋里响起。
可邹良才并不在乎,他已然睡着,轻鼾阵阵。
柳艳目光悄然移动到了邹良才的身上,仔细观察看他是否真的睡着。
此时柳艳胯下的男人,给柳艳了一个眼色。
杀!
对于这些江湖人来说,杀人越货,并非什么下不去手的事情,只是凶恶之辈
杀得多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杀的少些罢了。
柳艳眼神闪过一丝凶狠,从头发之中摸出一根金针。
这根金针乃是她保命的最后一招手段,金针之中含有剧毒,即便是华佗在世,
也难救性命。
可就在柳艳手中的金针,一闪而过要扎进邹良才的胸口时。
邹良才醒了。一把将柳艳的手抓住,反手就将金针刺进了柳艳自己的大腿。
啊!柳艳直接一声惨叫。
虽然金针入体,并不疼,甚至没有什么感觉,可那中毒之后万蛇钻心般的痛
苦,她已然感觉到了恐惧。
男人见状,已然不敢多逗留一分,立马冲出屋外。
但手脚经脉俱废的他,又如何能够逃走?
邹良才直接抄起手边的枕头,砸在了男人的后心,男人跌倒。可铁龙湖的人
出门,谁还没有两件防身的宝贝了。
先前灰狼兄弟实在内行,没有机会动手,但邹良才明显是个江湖雏鸟,这二
人岂能没有出手的机会?
三枚雷火弹,瞬间从男人手中变戏法一样出现。
“轰隆隆!”
几声巨响之后,屋内冒出无限浓烟,男人趁着乱,仓促的冲出了门外,直接
朝着大门外逃去。整个逃走的过程之中,完全没有想过柳艳的死活,甚至有一枚
雷火弹还是冲着柳艳去的。
“只要冲出这条街,我就 自由了......”
男人心中想着,可仓皇之间,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必经之路上,站着 一个人。
定眼一看,那人正是邹良才!
“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不过是你此生都无法奢望的高人!”
柳艳的声音,同时在男人的身后想起。
“这......你们......”
“哼哼,狗东西,我早早就知道,你这个家伙靠不住,真的以为,我会因为
跟你那些年的狗屁关系,加害于主人?”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宁愿当主人的一条狗,也不愿意当你的妻子。因
为你根本没有一点良心,哪怕刚刚你有一点点心思想要带着我离开,我也会在主
人面前替你求情,饶你一条狗命。”
“可现在,就是你自己找死!”柳艳的声音,阴狠无比,完全没有一丝情感。
男人瞪大眼睛,情绪面临奔溃,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的大吼道:”
你中了金针里面的万蛇之毒,你也活不了,你还炫耀什么?不过都是死,我死的
痛快,你要受到 无尽折磨!”
柳艳突然笑了。
“谁跟你说,我金针里头有毒了?这里头的毒,早就被我拆掉了。”
“动手。”邹良才不愿沾染这种晦气,直接命令柳艳动手杀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跪在了邹良才面前,开始哀嚎道:“ 公子,求你
饶过我一命,我不过是想活命。今后当牛做马,我任凭安排。”
一番求饶的话,显然没法打动邹良才,因为这些话,他已经说过一次了。
就在柳艳要动手之际,男人突然想到一个理由。
“ 公子! 公子,留我一命,还有用处!”
“我跟这个贱妇多年来没有孩子,必然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您龙根如此威猛,
用不了几日,这贱妇想来就回怀上您的种。”
“但您什么身份地位,又如何能够让这种贱妇进家门,但做掉孩子,难免有
伤天和,影响您哪怕一丝一毫,也是不好的。届时,您可将我们两个打发走,我
已然是个太监,既不会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