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呼,雪秀,你嫁我也有几个年头了吧?」
「嗯,老爷,已经有三年五个月了。」
「若是老爷我过不了最近这一大难关,恐怕将来这宅子,就要换主人了,到
时候,你自当另谋生路,不论是改嫁还是如何,老爷绝不怪罪。」
徐伯再发射之后,像是换了 一个人一样,模样平和,语气温柔的说道。说
「啊?老爷,您这话说得......怎么会。」
「你不懂官场险恶,一步错,便是万丈 深渊,那些人只会让你不得好死,家
破人亡!趁着账房还有些钱,你随后让 丫头去取一些备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
短,也好另谋生路。」
徐伯温柔的抚摸着雪秀光洁的后背,此时此刻,他才像是一个真正喜欢雪秀
的男人。
听了徐伯如此说话,雪秀心中乃是大为感动,寻常来说,她们这种做妾的,
哪里能听到这种掏心掏肺的话。
大多数的时间,不过是床底间的那种骚言浪语罢了。
于是,雪秀瞬间脑子一热,说出了改变她后半生 命运的话。
「老爷,奴骗了您......」
「嗯?」徐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见雪秀跪在了徐伯面前,磕头之后,道:「老爷您知道为什么雪秀今天特
意梳洗打扮,等您过来吗?」
徐伯面色稍许凝重,看着雪秀,等着雪秀的后文。
「因为有高人算过,今天下午您就会过来,若是寻常我梳洗打扮等您,怎么
也要到了晚上些。」
徐伯微微点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严肃。
接着,雪秀将邹良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此事当真?」
雪秀抬头看了徐伯一眼,那表情之严肃,她是从未见过的。
于是,雪秀连忙磕头道:「奴知错了,可奴也是想老爷好起来,不想老爷连
日烦心忧愁......」
啪!
徐伯怒拍桌子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说的是什么话!」
雪秀面对盛怒之下的徐伯,话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片刻之后,雪秀这才低声道:「老爷,万一有用喔?」
此时的徐伯,脑海之中,也都在盘算着下午做梦的事情。
神鬼之事,不可不信!
「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徐伯心中下了决断。
然而嘴上却道:「你起来吧,念你也是为老爷考虑,其中过错,暂且不究。
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
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
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
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腰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
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
狱之灾!」
「胡说,别 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
这么直白说出来的!
「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
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
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
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
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