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
胖妇人收拾了一下垫在屁股下面的尿不湿床垫,把沾染满了惠勒法师精液以
及自己潮吹外加肛门里流出的油脂的尿不湿床垫之后,胖妇人还是侧身躺着看着
惠勒法师打坐入眠,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胖妇人就出门接站去了,留下惠勒法师一人在家。好在惠勒法
师早已经辟谷了,此时正听着胖妇人的旧手机里的佛教歌曲,盘膝坐在炕上炼化
巩固自身修为的时候,小院的门却开了。
本以为带着女儿回家的惠勒法师不以为意,这一个多月以来,自己足不出户
的先吃透这个时代的知识才是首先要务,所以根本就没心思去见识一下这花花世
界朗朗乾坤的,而且经历了从临安府到金上京会宁府的这段岁月,以及千年沉睡
下来,惠勒法师本就乏了,若不是有传播新教派的执念支撑的话,惠勒法师根本
不会去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有什么冲动。
可是进院的并不是胖妇人,而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微胖女孩,从进门的一双雪
白的天足踩着人字拖,上面是雪白的大腿,在上面是牛仔裤衩露出半个腚,在上
面雪白的腰露着肚脐眼,在上面半袖t 恤胸前发育的也一般,不过那张脸却惊艳
了惠勒法师。
此女若是在宋朝的话,无论哪家青楼都会成为当家头牌,咽了一口唾沫的惠
勒法师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想想既然是胖妇人的女儿,惠勒法师依旧在权衡,到
底这 丫头是怎么在科技这么发达的现代,完美的错过了胖妇人?
其实这事也只能怪惠勒法师自己,经过一个月左右的滋润,胖妇人不但容光
焕发,而且足足暴瘦了五十斤左右,完全的和过去变了模样,而且车站人潮汹涌
的, 丫头没注意到母亲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且 丫头此时手机也没电了,长途的旅行除了玩手机 之外没啥可以娱乐的,
所以无论手机还是充电宝里都是空空如也。好在长途车站离家并不远,拖着行李
箱的 丫头就徒步了接近一公里不到,先行回家了......(主要是手机没电,身上也
没有现金,也没办法手机支付的叫个电驴子。)
此时拖着行李箱进屋之后,正巧看到身穿袈裟坐在父母炕上的惠勒法师,想
想父母离异,自己一下子变成了单亲家庭,在北京的寄宿学校里也被人嘲讽胖,
家里突然多了这么个野和尚,长途跋涉的劳累加上这些就形成了一股子无名火,
自然就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看到眼前的女孩发问,尤其还是这种语气,惠勒法师只能带着一点江浙口音
的普通话回道:「阿弥佗佛,贫僧法号惠勒......」
女孩却像是吃了枪药一样的吼道:「我管你法号是啥!这是我家,给我滚出
我家......」说着就放下行李箱的准备上前撕扯惠勒法师。
惠勒法师叹了口气,看来初次见面还是挺不愉快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一
个小女娃而已,别说她,就算她妈那大体格子自己一样出手制服了,现在腆着脸
的恨不得每天都要舔吮自己的脚趾。
所以惠勒法师双目圆睁的盯住女娃的眼睛,定身咒脱口而出的一个「定」字,
女娃就被定在原地,而惠勒法师也下炕走到女娃面前,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女娃。
尤其是比自己还要高半头的女娃,唉!也不知道现代人怎么长的,都是这么高么?
搂住女娃的腰就把女娃放在炕上,一股子处子幽香飘来,惠勒法师有些迷醉,
情不自禁的在女娃正在发育的胸脯上捏了捏,手感紧实有弹性,比她妈的松弛下
垂的奶子好多了,这皮肤也水嫩水嫩的,自己是不是现在就采了她?但是现在采
了她的话,一会儿她妈回来自己又要怎么交代?还是等她妈回来后,这几天自己
再讲法传道的传点小把戏给她们娘俩?然后再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