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不是很贴切?”
终于,血检的结果出来了。
“小伙子,恭喜啊,尿酸七百九十多。”医生看着化验单,咋舌道。
“啊,这是啥意思?”
“四百二以上就是高,你这都要高完了。”医生笑道,“绝对是痛风。”
“啊?那还恭喜喔?”我已经疼得意识模糊了。
“你这症状,如果不是痛风,那高低得是个挺严重的病,截肢都算轻的了。”医生开出药单,递给金维道,“快去拿药吧,吃个三四天就好了。之后要注意饮食,多喝水。”
痛风虽然不是大病,痛起来可真要命啊。想我吕豹堂堂七尺男儿,疼到深处居然眼泪都掉下来了。还tm被金维这孙子录了像,说要以后卖个大价钱。
当天回到家已经是深夜,我吃了药,疼痛稍稍缓解了些,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上午,我还在练习单腿走路时,金维就带着赵乐瑶过来探病。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赵乐瑶的手里居然还提着个果篮儿。
“笑屁啊,我就是听别人说,看病人要带果篮的嘛。”赵乐瑶恼羞成怒,一拳锤得我龇牙咧嘴。
“是是是,您再来两拳,就甭送果篮了,直接他送一花圈吧。”金维强忍住笑,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 73
周一,我的脚还没回复行动能力,只好在家自习。
晚上,金维过来送饭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平时的他总是一副骚话满嘴的贱人模样,今天的表情却异常正经,甚至有些凝重。
“诶,到底怎么了,倒是给句准话啊。”我用筷子敲着碗,不耐道。
“你真想知道吗?”他反问道。
“废话,真想听啊。”我毫不犹豫道,“不会是......你要改名‘绿维’了吧?”
“不是。周梓歆没事,出事的人是闻姣。”
“你说什么???”
我已经感受不到脚上的疼痛,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去见她。
我穿着一身神似病号服的睡衣,套着拖鞋,一瘸一拐的跑到学校门口打了车。
第一医院,听金维说,闻姣现在在那边。
坐在出租车上,金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着。
“湖南代表队的老师组织他们先到武汉的几所中学去参观,今天上午坐大巴返回。路上...遇到了车祸,闻姣她...是车祸中心的几个人之一,现在在市一医院。袁副校长已经赶过去了。”
到了医院,除了名字一问三不知的我,好不 容易才找到闻姣所在的病房。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病房外,正好遇到从病房内出来的袁叔叔。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吞了回去。
他挥了挥手,示意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小吕,你怎么过来了?今天学校应该在上课吧。”
我支支吾吾的说明了我的情况。他看到我雷人的造型,应该能判断我说的都是真的。
“姣姣......还没醒,医生嘱咐家属要一直守着,有情况随时通知。”袁叔叔叹了口气,道,“目前只发现了前额叶骨裂和轻度脑震荡,剩下的要等她醒来才能判断了。”
我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她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袁叔叔,我...能看看她么?”
他眉头紧锁,犹豫了一会,道:“我去抽根烟,这边麻烦你一会。”
“谢...谢谢您。”
我迫不及待的走进病房。第一眼,便看到了沉睡中的她。
她的头上裹着纱布,脸色苍白。睡颜纯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我的心中感受到熟悉的暖流,又像刀绞一般疼痛,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坐在病床前,伸出手放在她的手上,感受着她的心跳,我提着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但,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厄运总是光顾这么好的她,而不是卑鄙的我?
我握着她的手,恨不得将她所有的伤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袁叔叔抽完烟回来,看到我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他先休息一会,待会来替我。
我喜出望外,能这样陪在她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她如果醒来,可能会马上把我赶走。
## 74
端详着她安静地睡颜,我眼前不断的闪过与她之间经历的种种。
过去的我,像是个突然捡到人间至宝的暴发户,一边挥霍着突如其来的财富,一边害怕失去。
一次次的满怀希望和事与愿违终于让我的心态完全失衡,才一次又一次的犯下错误,直到无可挽回。
我暗自祈祷,如果能让她平安无事,即使永远失去她,我也心甘情愿。
中间,袁叔叔过来替了几个小时。但车祸带来的后续事项仍然需要他亲自处理,所以陪护的任务又重新落到了我身上。
上午,主治医生来查过房,检查了她的生命体征,没有出现异常。
中午时分,我随便吃了点东西,继续近距离端详着她的睡颜。
医生说,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她很有可能会苏醒。到时候,我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饭困加生物钟使我小小的打了个盹。等我从梦中惊醒,才发现本来握着她的手,已经被她反握住。
她睁开了眼睛,平静的看着我。
我先是一愣,随后喜出望外的按下了呼叫按钮。
等等,她怎么还没有把我赶走,不会是?
看到我又激动又慌乱的样子,她忽然忍俊不禁,轻声笑道:“傻子。”
医生看过情况,确认没有问题,但仍需留观至少一周。我赶紧给袁叔叔打了电话,向他汇报了情况。
“这是什么造型?”闻姣上下打量着我,皱眉道。
我只能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才多大 年纪,就痛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