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明宇道:“早成碎片了。”
明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道出, 寡妇闻听,道:“只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
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明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 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后偏房,又将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明宇趁 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明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 寡妇衣带,明宇欲一并褪下。
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那有动静,明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 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开。
明宇见中衣未退,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 寡妇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明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 寡妇便“呀”的叫开来。
明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 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明宇急煞了眼,欲火难竞,那能揪得住?等了这么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 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
明宇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明宇那宝贝,竟与以前 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 寡妇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明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 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叱”的一声刺入花房, 寡妇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咛起来,套着肉棒,没命的套动,明宇只觉阳物被 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 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咿呀呀,浪声不断。
明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回得房中,竟自默默遐想,却被曾桐冷不丁地从后面一问:“想得甚好事?”
贵梅意欲不说,又恐丈夫猜疑,期间正闻得楼下浪声浪语,曾桐便皱皱眉,贵梅也不再隐瞒,便将婆母与明宇之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曾桐听了也不做声,贵梅怕丈夫上火,也不敢说,两人一前一后上床熄灯,入帐睡了。
其实曾桐哪里睡得着,那声音一高一低,如锥刺一般刺入耳内,如何安息!
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 寡妇偏房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只见母亲仰身而卧,玉腿分开,一肉棒插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母亲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得曾桐心痒难耐。
曾桐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 年纪轻轻,不曾知人事,现放着个媳妇儿却不知风流!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母亲爬将上去,那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曾桐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家什儿,但见母亲跨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他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曾桐循着拍子,伸那手指捏住端顶,上下不住地套动,竹凳晃晃荡荡,曾桐那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母亲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明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懵懂,不碍事。”
明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
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笑:“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目。”
曾桐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母亲与这汉子夜里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只闻得“咣当”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曾桐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 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未必,或许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明宇正上兴头,哪容他停歇,道:“管他个甚?且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 寡妇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苦,尔后开了偏房, 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但想夜里自去,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
有词为证: 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