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 寡妇倒退一步。借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明宇烂醉如泥,倒于地上。
寡妇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身。 寡妇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明宇人事不醒,妇人那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这醉鬼拖入房中。阿喜自去息歇。这妇人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明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
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 寡妇,遂道:“知你要来,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家去不?”
明宇只得复回床睡于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辞,只不起来。那人去了。适才经这客房一揽和,明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了上去。黑咕隆咚,那里顾得,只一松手,身子便落于 寡妇房中。
明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 寡妇床沿摸去。 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只等那厮来。
明宇不着言语,自脱个干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肉,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明宇火动,便将那物件插入阴中,轻抽浅送, 寡妇梦中呻咛着笑。
明宇复一阵狂入, 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明宇,口中却嗔道:“甚人?好大胆!”
明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 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不可如此逗人!”
明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 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之法。
寡妇叫道:“入得好!”
明宇心火正旺,遂将 小金莲扛于肩上,凑准缝儿大抽大送, 寡妇悬足于明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
明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
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
明宇直入尽根,不容不发, 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
便将身摇动,明宇重重抽送, 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
明宇不听,至二百余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明宇少住片刻, 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明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却死不身动,半响, 寡妇实难熬得,令明宇仰卧,以阴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明宇又俯身其后,抽送三百余提。 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明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
寡妇尚未休,用帕巾拭净那肉物,净头枕于明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明宇再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 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
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为证: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 *** *** ***
第四回: 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明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
如此夜去明来, 三月有余,周 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明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是贞洁之妇,明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明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就读于邻里学堂,常惹是生非。
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明宇返回,说与他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明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是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明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里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飞,明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
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明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明宇只得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着他。
且说这周 寡妇送走了明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明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看在眼里的,传了开去。 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个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 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家,早闻得 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熏染,甚是担心。欲待接来,又怕邻人闲话,正是踌躇不已。
贵梅刚进门时, 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一般。外边都道:“周 寡妇有接脚儿的了。”
那贵梅性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 寡妇怎不喜他?几月前, 寡妇与那明宇厮混,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