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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绣塌】(1-7)

到得床前, 寡妇掀开帐子,明宇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身拱入帐内。

寡妇瞅见明宇那阳物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摸了摸,道:“实在可爱!今生那曾见得?你且着实我一回,亦不枉活人一世!”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明宇解开,双乳胀鼓鼓的露将出来。明宇已等不及,将 寡妇推至床上,分开两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寡妇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明宇这才一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都煞了。”

寡妇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

明宇一边忙着抽送,一边答道:“顶着了,看我不捣碎他!”

说罢突然用力,只几个回合, 寡妇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真真快活死了!”

寡妇身子狠命的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明宇奋力抽叠莽送,直把楼阁震得微微动,阵阵酥美, 寡妇身扭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享用这客商之美物,岂不快哉?”遂向明宇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三千余次,明宇方才泄了。 寡妇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露汩汩,畅美莫如。两人相拥相抱,见已二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儿子曾桐于隔壁喊叫, 寡妇才醒,这时,只听得那明宇口中喏喏道:“跌坏了!跌坏了!”却是做梦来调戏这 寡妇,周 寡妇闻听得此言, 一时兴起,竟忘了适才儿子喊叫,竟自翻身上了明宇胯间。

明宇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寡妇携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捏手中,搓个不停。明宇梦中心急火燎。

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 寡妇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在心口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寡妇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忒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我替你消消渴!”

言毕手捧那活儿对准花蕊,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水星四溅。那知用力过猛,一口竟喘不得气。

明宇见半天没动静,那能熬得,翻身将个妇人压了下去,上下耸动。 寡妇难受,呻咛哈嗟,忙呼:“用力。”

明宇奋力抽送,不顾好花嫩蕊,那管柔残玉质。

寡妇经刚才那一裆顶,受苦不迭,方言:“付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明宇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缘,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心狂入。”

放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苦不闻,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把个 寡妇得月缺 花残,粉褪蜂黄。

适时液粘滑松, 寡妇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 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遂在心内暗暗骂道:“狠心种,伺下畅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刚想起身回敬。

恰逢这时,隔壁房中儿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明宇闻得邻里喊得急,怕露了马脚,日后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余回,丢了,此刻 寡妇已被捣得昏昏沉沉,强坐了起来,二人穿戴完毕。

周 寡妇从明宇屋后一侧门溜了去,绕了一个圈儿,才到得儿子房中,不题,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    ***    ***    ***

第二回:风流子潜室交欢

诗曰: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明宇到缎铺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包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中,回得店里,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明宇溜进中堂,周 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明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 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明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无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日红鞋底。”

明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将扔来之物放入袖中道:“不还我?我令小妹从梁上爬过来偷。”

“承敬!承敬!”明宇亦不管那妇人定有心说的,还是无心说的,他都认真了。

是夜,明宇进得房里,仔细打量,见这厢房乃是合柱三间体,那梁上都是空的,可以扒得。明宇眼巴巴盼到晚,潜到这房中,少时,听得 寡妇上了楼,儿子读晚书,媳妇做针指。

将起更,儿子入睡, 丫头小妹亦睡了, 寡妇亦吹了灯上床,半晌不得动静,明宇轻轻的扒到梁上,身子又胖,捱了一阵,浑身是坐,正待馏下,却是媳妇贵梅起来解手,只好缩下,又停了半刻,贵梅复入帐中,明宇团一脚蹲于厢上,才转身,楼板上身子重,一振,只听得那曾桐在梦中惊醒道:“何物在动?”

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眺。”

明宇只得将身子蹲于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媳妇点灯。

明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只听 寡妇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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