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哼了一声,也不理他,只对丁慕兰说道:「臭娘们,想让老子把你夫君
放了,就乖乖脱掉衣服,让老子爽爽!」
「淫贼,你休想!」丁慕兰冷声道:「放开我的夫君,我们好好做过一场,
再说。」
张昭远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心道:「臭婊子,你被他肏过无数次了,还装
什么装,这不是害我吗?」
想到这里,黑龙已经动作了,他手上拿出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挑开张昭远
的裤子,那根粗硕的肉棒露了出来。黑龙将匕首贴近肉棒,冷笑道:「骚娘们,
你到底从不从?否则别怪龙某心狠,将你夫君的鸡巴给切了!」
丁慕兰轻咬着嘴巴,眼睛一闭,冷声道:「哼!淫贼,你切吧!我和夫君不
会受你摆布。」
「那便如你所愿!」黑龙握住匕首,向肉棒砍去。
张昭远吓得狂呼乱叫,「啊!不要不要」随即竟落下泪来。
「娘子救我啊!你就从了他吧!」
黑龙手一收,寒光四溢的匕首,紧贴着张昭远的小腹,割下一丛阴毛,飘落
在地上。
丁慕兰怔怔地看向张昭远,媚眼含泪,哀伤道:「夫君你你竟
让奴家陪这个恶贼?我真是失望透顶罢了!既然是夫君吩咐,奴家
只能听从了!」
说罢,她闭上眼睛,开始解起衣服。
黑龙顿时激动莫名,当着丈夫的面,玩弄他的妻子,可经历得不多,但每次
都很让他畅快无比。
张昭远轻松舒了一口气,暗道:「吓死老子了!臭婊子演你妈个逼,不知道
被多少人肏过骚屄,估计多被操黑了,还装个啥?老子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样想是不错,但哪知道黑龙就喜欢玩这威逼的戏码,故此丁幕兰不得不
配合。
夜色浓浓,新房内响起「啪啪啪」的交合声,男子的骂喝声,已经女
子骚媚入骨的浪叫声。
「臭婊子,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喔喔喔大大好大操死贱妾了喔喔喔
嗯哼插到子宫去了」
「老子的鸡巴大还是你王八夫君的大?」
「啊不要问奴家不知道喔喔喔」
「妈的,骚货不说就肏烂你的骚屄」
「喔喔喔嗯哼不行了啊啊啊奴家说说啊!
你的大比奴家夫君的大多了
丁慕兰逐渐嘶哑起来,含糊不清道:「你的那个东西就像威猛霸道的大将军
大将军,要我干我撕碎我干死我吧!」她大声
浪叫着,似乎还带着哭音。
「哈哈哈不管怎么说,老子算是得逞了怎么样,爷强不强?哈
哈哈你可记住,以后你可是我的人了,想要逃脱老子的手心,老子就用大
鸡巴操死你!」
「喔喔喔奴家服了你好强好厉害快干死我了
啊啊啊」
张昭远被绑在一边生闷气,虽然床上的交欢声非常动人,诱惑着他想要观看,
但被反绑在柱子上,背对着这对狗男女,只能徒叹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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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香阁,我和如诗天天腻在一起,她在我的包装下,不但美丽更胜往昔,
就连气质也变得更佳,几乎每日都有经典诗词编成歌曲,供她演唱。这几日,如
诗的名气响彻洛阳,更有人称她为「沈大
家」,同样春香阁也随之水涨船高,才
子富商络绎不绝。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六国黄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玉景当年,慕云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
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注:黄玉景乃此界风流人物,原东海国大都督,慕云乃东海国著名才女。)
如诗娇声连念几遍,不觉痴了,英雄佳人的故事,永远不过时,也更能吸引
怀春少女的情怀。
「公子,这首词太美了,只是诗儿觉得这首词更符合历经沧桑后老者的心境。」
我厚着脸皮,嘿嘿一笑,不以为意道:「小爷我虽然年轻,但心却老了。」
如诗嗔道:「公子说笑了,你哪都不老,这几日可把贱妾折腾坏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嫩白脸蛋,淫笑道:「嘿嘿小爷还有手段没使出来哩!」
话完,突然门外进来一个侍女,如诗上去说了几句话,便示意她退下。随即
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搂住我的脖子,娇声道:「恐怕公子没机会再折腾贱妾了,
张少爷今日就要入宫。」
我亲了如诗一下,扶着她站了起来,说道:「看来我要回去了。」
如诗嘟着红润小嘴,嗔道:「今日一别后,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到公子呢?」
我轻笑一声,道:「放心,小宝贝,爷会回来看你的。」
与如诗依依惜别后,我骑着高头大马向张府奔去
此刻张进财,张昭远夫妇,以及丁慕兰,正站在府门口,见我骑着马奔过来,
不觉欣喜万分。
丁慕兰站在前头,张昭远夫妇满脸幽怨地跟在她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这
几日,他们可被这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女魔头整惨了,张昭远没占到便宜不说,还
被她吊起来鞭打几次,而崔氏更是没了正室的威风,被丁幕兰几次恐吓后,神经
多有点错乱了。
丁慕兰见我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叹道:「不愧为三姐的
儿子,长得真不赖。」说罢,她伸出丁香小舌,在唇边舔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