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无限放大,她玉手按住额头,轻轻喘息。梦境似乎在预示,
一旦将季厅长的罪证公诸于众,沪江的天空将会掀起腥风血雨。
季厅长的淡定与沉静,就像挥之不去阴霾,悬在柳菁英头顶。似乎一切,都
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显然很了解自己,一定预料到自己绝不会对眼前的罪恶坐视
不理。
季厅长交给自己罪证,极有可能是已经预视到自己会选择交给父亲。可柳菁
英明白,于公于私,都不能让罪证烂在手中,最好的选择,就是交给父亲。这个
举动,很可能会牵连到父亲与小永。
看着身旁依然熟睡的儿子,柳菁英压制住心悸,有了决定。
在将罪证转交给父亲之前,必须与安东和解,利用其背后强大的势力,给小
小浮萍的安全,多加一道保障。
小鱼儿还希望找到值得托付的人,替代自己。即使将来自己不在,小小浮萍
也能被好好照顾,健康快乐的成长下去。
「小小浮萍......我的宝贝......」轻轻的喔喃声中,柳菁英忍不住俯下香唇,
亲吻心爱的宝贝。
......
客厅外,关押方雷的厕所内。
柳菁英走到方雷身前,低头冷冷的看着她。方雷靠墙坐在地上,身上披着罗
永带给她的棉被。看见柳菁英进来,微微转头,目光中没有喜怒,只有死寂。
片刻的对视之后,柳菁英俯身下去,单手卡住方雷的脖子,将她的身体贴着
墙面,缓缓往上举。
「......」方雷没有 挣扎,胸口中偶尔传出两声沉闷的呻咛。她的双脚渐渐离
开地面,直至双足像芭蕾舞蹈演员一样,只剩脚尖点地。
撑住地面的大拇指独自承受所有体重,方雷的小腿开始颤抖,足心因为痛苦
而发生痉挛。在方雷窒息的边缘,柳菁英松开铁腕,方雷的身体像失去牵引的人
偶,颓然落下,瘫软在地。
一念之间,柳菁英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我只问你一次。何慧丽在哪。」
「她死了......咳咳......」方雷双手按住脖子,发出剧烈的咳嗽。
柳菁英冷峻的目光中出现一丝颤动,心中黯然。小何老师是个好女人,她是
儿子的心结,是替代自己照顾儿子的最佳人选。若她已经不在人世,儿子会很受
打击。
柳菁英不禁想到,万一自己发生意外,儿子能否再度承受住打击。她坚定的
心开始凌乱,强忍住撕碎方雷的冲动,扯起狗链,语气却很平静:「死的,怎么
不是你。」
方雷深深吸一口气,艰难的答道:「是凌雪!是凌雪逼得她割腕自杀!」
「你闭嘴!」柳菁英用狗链将方雷的脖颈死死锁住,害怕她的喊声惊动儿子。
等到方雷面颊被似血的汗水染湿,呼吸再度接近停滞,柳菁英默默放开她,
转身朝门外走去。
「柳菁英,杀了我。」方雷突然出声。
柳菁英闻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方雷,脑海中闪过一丝犹疑。
「杀了我......」方雷放低声调,语气近乎恳求。
「你说什么?」
为什么方雷在说完小何老师的死讯后,出言求死?若她无法忍受沦为下贱母
狗的屈辱,为什么不肯自行了断?......为什么季厅长轻易的就将方雷交给自己?
各种线索在脑海中的重组,短暂的思索后,柳菁英有了新的收获。
「是季河恩......方雷,他想要我在凌雪那里找什么?」
「杀了我......求你。」方雷望着柳菁英的双眼,低下了头。柳菁英微微一顿,
对于季厅长,内心更加忌惮。方雷就连自杀,都无法自己选择。
「呵呵。现在想死?」柳菁英轻声蔑笑,摇头道:「死对你来说太便宜。好
好活着,当你的母狗,你没有选。」
方雷似乎失去了生机,垂头看着地面,身体静置在原地。柳菁英再次开口:
「如果你肯告诉我季河恩真正的目的,我可以让你少受一点折磨。」
「......在凌雪那里,你可以找到所有真相。」
柳菁英眉头微蹙,转身离开,自知无法从方雷口中再问出有用的信息。凌雪
到底和季厅长是怎样的关系?现在来看,两方人不过是貌合神离,借自己这颗意
外入局的棋子,暗中角力。
......
临近正午,罗永终于睡醒,他套上衣裤走出卧房,桌上放着香喷喷的饭菜,
厅内却寻不见母亲的身影。听见客厅外有响动,罗永走到露台处的厕所门口,推
门而入:「 妈妈......」
便所内的情形让罗永一怔。方雷双膝跪地,上身趴在地板上,脸贴着地。雪
白的双臀高高撅起,而母亲一只脚踩在她背上,手里握住一根狗尾肛塞,正往她
菊蕊里捅。
方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贴在地板上的面容毫无表情,纸质的盯着一侧
的墙壁。罗永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墙角下的狗盆中,盛满了还冒着热气的饭食。
「小永。」柳菁英回眸一笑,说话间,咕唧一声将狗尾重重插进了菊眼里,
方雷的煞白的额头滚下一滴汗珠,似乎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柳菁英抬开踩在方雷背上的玉足,沉声道:「转过来。」
方雷默默撑起身体,身体在地上转了半圈,将插着狗尾的雪臀朝向罗永。罗
永目光一凝,两瓣雪臀上,各写着一个血淋淋的汉字。
血红的「母狗」二字与雪白的肌肤 对比鲜明,大部分伤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