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不住地讨咛;
「嗯...喔......」
「睁开眼,向前走。」他咬上我的耳垂低语。
所有的行为都被他给管制,听命地把眼眸撑开一线,才见识到他替我准备好
的舞台,看得我全身一颤,强烈无比的耻辱心让我有如肉玩具的情绪。可是,不
争气的我竟然注视着舞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使得好不 容易清理干净的阴户,又
变得狼藉不堪。
一根深褐色的油亮原木,底座还有个两层阶梯的突出平台。从天花板垂落几
根加工整理的黑色麻绳,简直就是拷问的受刑台。
「待会儿,就把妳绑??在上面,当人柱模型。」他搂起我的腰,邪性地舔我脖
颈一口,浑身鸡皮疙瘩竖起,「初初,是不是很期待喔?」
当场,我有点神经质轻喊:「不要...饶过我......」
「哼!刚才答应我,马上就反悔,这就是妳的觉悟吗?」我娇躯微弱地 挣扎
跟抵抗,他依然双手舔舐品尝我的肌肤,把我内心最饥渴的愿望缓缓道出:「不
用害羞,其实妳很喜欢被人羞辱...妳的潜意识埋藏着承受更大欺凌的本性,只是
很久没有被人释放出来。 」
我被他的言语给惊呆,他怎么完全看破我的心喔?
「不是的,我才不是这样......」道德的理智和本能的矜持仍让我脱口而出,
心虚地辩解,「没有,我......」
「打从一开始在奶吧我就知道了。」他的舌头往上钻舔我的耳朵洞,立即使
我瘫软无力,是致命地调戏,「不然,我不会问;妳,也不会答应我的邀请。」
他的双手从上而下,左手掀开,右手抹入我的阴部,又是一次让我下体收缩
的冲击,继续说:「一般的女人,很难在这样的游戏中获得快乐。而妳,却是会
不自觉地流出大量的骚水,这说明妳可以获得强烈的刺激。这种来自生理上的本
能反应,是妳的理智无法控制的。既然如此,为何不顺其自然的接受现实,放弃
理智的控制,把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妳将得到难以想像的快活。 」
诛心的语句,一个字一个字地剥开我花好多年才累积沉淀的虚伪面具。
这时,他的双手回到我的乳峰,手掌从下把玩托高,两手的拇指跟食指,夹
入我的蓓蕾,一下一下地按压,挤出内藏的奶汁,慢慢向下湿,把我最后的火
焰给点燃,温情且不可抗拒地说:
「而且,妳已经答应我,愿意这两天被我圈养......既然如此,从进入这屋子
之后,我就是妳的主子,不是吗? 」
挣扎的理智被逐渐升腾的情欲给炙烤,燃起狂烈的大火,就像一团团被火烤
的白纸,由白转黑,变成灰烬。
「唔...是。」
踩上阶梯,踏稳刑台,顺从他的要求双手背到后面,任由他熟练的将我的双
手用粗糙的麻绳给捆缚,然后多余的绳子在我的丰满乳房上下绕几圈,最后和绑
手的绳子相连,深深勒紧,牢牢固定在原木上,宛若要被拷问的女犯。
「少爷......」我吃疼地喊着他,跟小雯的喊法一致。
不是不想喊他「主人」,而是「少爷」的称呼更适合他。
手掌轻刮,摆绳子上下更紧勒我的乳房,绳料摩擦传来异样的感觉,意外
地有些灼热,好像融合他摄魂的目光,正对着我的奶肉视奸虐淫。
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感觉都被绳索的压迫给强硬排出。
「呼...呼......」我贪婪地昂首吸气,却无法如我所愿。
「呼吸急促,腿也跟着夹紧呀。」他又拿起旁边另外垂挂的绳子,慢条斯理
地说:「不过,是不是还觉得不够喔?」
甫说完,他又继续开工,把绳索绕过我的跨下,接着又套入我的脚踝,一点
一点地拉高,逼迫我弯曲自己的膝盖,受绳子所控紧贴自己大腿。如此一来,我
感觉着全身的重量分布在乳房、双手、还有两脚踝上,在地球引力的拉扯下,疼
痛的感觉渐渐滋生蔓延。
我就好像一个浮雕的女体模型,被刻塑在原木上,活生生的。
捆绑好后,他用手掌不轻不重地在我的阴部拍打了几下,耻笑说:「初初,
淫水都湿溽到大腿上啦,真是骚啊。 」
这句话,如同在原本燃烧的情欲上又浇淋一勺油,轰得一下燃烧旺盛,我内
心无法控制自己快要崩溃的 躁动,自虐地说:「少爷,我受不了了,求您,给我
快乐。 」
「呵呵,有妳这样会命令主子的女奴吗?」他嘲讽着我的不要脸。
面对着我无助地饥渴扭动,开始用手指技巧性地玩我湿滑充血的阴唇,时
不时地分开让阴道口暴露,我立刻感觉洞口强烈地收缩,喷洒出流动的液体,期
待的欢迎他的调戏,甚至连菊花都湿淋淋。
自己就仿若一条待宰的鱼,只有嘴和起伏的腹部在动,卑微地呻咛。
「嗯嗯嗯......喔...喔啊......」
他的羞辱尚未停止,有意无意地刮起我流出的粘稠的淫水,滑过时明显的揉
动一下我的菊花,带动我的屁眼紧缩,全身的神经都似电击,不自觉地喊:
「那边,不行!」
连拒绝的权利都被他给剥夺,我的菊蕾就被他给撑开插入,扭了一圈才缓缓
拔出来。体悟着自己的淫水润滑直肠,被他人的手指一点点的侵入我的体内。
「呜呜!」我整个人绷紧。
他的眼睛持续地注视我,我无法回避,也不敢闭上眼睛,无助地任由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