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照镜子。」
「呀!我都丑死了。」镜子裏的钟丽娟头髮蓬鬆散乱,脸上的妆也被眼泪
的花了,钟丽娟连忙跑进浴室。
张华见她连女人随身携带的小包都忘记带了,轻轻敲浴室的门。
「干什麽?」女人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把你的包放在门外了,一会儿我出去点吃的,我带了几件衣服也不知
合不合身,你自己选吧。」
钟丽娟洗完澡,听到张华还没回来,裹着浴巾进了卧室,双人标准间的一张
床上,整齐地摆放着女人的 内衣内裤和一套裙子,颜色样式都是自己最喜欢的,
她被张华的细心打动了,穿上 内衣内裤站在镜子前,自己的身材还是那麽婀娜多
姿,随即想到自己曾经穿上类似的 内衣内裤站在丈夫面前问他:「好看吗!」
丈夫心不在焉地说:「可以。」
追问:「和昨天的那套哪个好看?」
「昨天!啊,那套红的,嗯!都挺好看。」
她当时心中一酸,因为,她从没有红色的 内衣内裤,当时只是以为他对自己
不关心,现在明白了,他当时一定记得的是另一个女人的 内衣内裤。
奇怪的是自己不再为这种 回忆而伤心,而是强烈的希望自己就这样站在张华
面前,她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脸红。化完妆整理好髮型,她感到自己如同重生一
般轻鬆。
有人按门铃,如小鸟般飞过去开门,却是服务生推着餐车,跟在后边的才是
风度翩翩的张华。
在摇曳的烛光下品尝着西式糕点,在张华的劝告下少饮了几口葡萄酒,心情
更好了。
张华绅士的给她添酒加菜,钟丽娟就像又回到学生时代和人约会一样。
张华见钟丽娟停了下来说:「阿娟,这几天一定没吃好,多吃点。」
她挺了挺腰身说:「不能再吃了,再吃会成大肚婆的。」
「衣服都合身吗?」
「谢谢!你怎麽会知道我的衣服号码?」
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然后,眯着眼扫视她全身,说道:「你还不知道,我可
以透视。」
「呀!」女人连忙用手遮挡前胸,然后又用手轻打他说:「你坏死了!淨开
玩笑。」
两人如很久未见的老友一般聊了起来,钟丽娟被张华幽默而风趣的谈吐所吸
引;被他细緻入微的观察力所折服;被他如父如兄般的豁达爱护所感动;被他惊
人的 记忆力所震撼。
他知道自己的号码和对颜色的喜好完全是记住了他们聊天的内容。
不知不觉间夜深了,钟丽娟歎道:「你妻子一定很幸福。」
「其实,你也可以一样幸福。」见她不明白,就接着说:「你喜欢豹子吗?
我们一样都喜欢,但是,你注意没有,大自然中的豹子和动物园中豹子的区别,
同样美丽的生物,一旦失去 自由,它的目光会变得呆滞短浅,时间越长它的美丽
就会褪色更多,有些婚姻就像大自然,而有些婚姻就像牢笼。」
女人问:「我该怎麽办?」
「你以前是为爱别人而活着,当你 为了爱自己而去生活,按照自己的愿望去
做,不再担心那些本不该担心的事,就会像重新找到 自由的豹子一样,虽然有时
会有饥饿,风雨和危险,但是你会感到 自由带给你的轻鬆自然。」
女人认真品味他的话,几天来压在心头的那片乌云被吹散了,心中如雨后的
草原一样清澈。
她充满爱意的望着他,下了决心问:「你给我买的衣服我很喜欢,你想不想
看看?」不等男人回答,就站起身旋转着身体问:「好看吗?」
「嗯!比我想像的还要好。」
「真的吗?」
肯定地说:「真的!」
女人注视了男人一会儿,问道:「你只想像我穿裙子的样子吗?」
男人羞愧地低下头,女人褪去裙子,露出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美丽躯体,红
着脸问:「是不是还想像这样?」
男人的眼神已经告诉她一切,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热吻令女人几乎
窒息,男人抱起女人横放到床上。
女人感到他褪光了自己仅有的一点遮羞之物,第一次赤裸在丈夫以外的男人
面前,她感到紧张夹杂着兴奋,他并没有像丈夫那样很快压上自己,而是如同爱
抚一件艺术品一样,轻轻地爱抚着每一寸肌肤。
张华探索着女人的身体,和他有亲密关係的女人很多,他可以和她们保持长
久的情人关係,其中重要一条就是他可以通过爱抚,准确掌握女人和女人之间的
不同。
有的女人喜欢暴风骤雨般的做爱;有的女人喜欢慢慢调情后再进入正题;有
的女人喜欢在被爱抚的同时加一点粗话;有的女人喜欢轻柔的爱抚;有的女人喜
欢动作重一些......
知道这些还不够,关键是找到女人的兴奋点。
他慢慢的探索出钟丽娟的兴奋点排序,一般点耳垂、脖子、乳房、屁股;中
等点舌头、乳头,阴唇;激烈点阴蒂、肛门周围;最激烈点会阴和肛门。
钟丽娟感到他的爱抚如同在演奏音乐,引导着自己的欲念在自己全身上下跳
跃、宾士。
当他用手指拨自己的阴蒂、肛门周围,用舌头舔自己的肛门时,她竟然在
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到达高潮喷出爱液。
但是,他仍然没有插入的意思,而是继续抚摩、舔吸她,令她再也无法忍耐
爬起来,疯狂的扒去他的衣服,将那迟迟不进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