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好几岁,堪堪还不到三十,只是如今
娇嗔栾云桥,也让他几乎无言以对。
何 三娘见栾二无言,便翩然一笑继续道:「想当年,二哥偷看禁书,被金梅
告发了爹爹,二哥被爹爹行家法打了个半死。半个月后,是谁哄骗我去柴房,伙
同二哥将我绑了吊起,剥光了身子,足足打了整个下午。二哥顾念我们是兄妹,
又是谁夺了我的元红,骑在我身上逼迫我发誓不得去爹爹那里告状。还是谁,借
着我们兄妹出去游玩的时候,把我骗到树林里捆在树上 肆意奸淫虐打。后来又作
出种种事来......栾二哥还要我继续往下说么?」
三娘金梅说着,便把手探到水中,在男人的大腿上狠狠扭着不肯放手。
栾云桥皱了下眉,面不改色得淡笑着说道:「都是我栾某人年少不知事时所
为。怎么,今晚 三娘来我房中,就是为了来跟我算当年的旧账么?」
何金梅见他并不吃痛,扫兴得抽出手来,用桶旁的毛巾擦着袖口的水迹,轻
道:「不知事?妾身觉得你栾二爷那时知道得还不少喔?怎么如今就想推了个干
净?」
说着便转到男人的身后,用她春葱一般的手指在栾二宽阔的背上「轻轻」捏
拿着,那姹红的指甲在栾二背上留下道道刺目得血痕。
栾云桥强忍着疼,无奈的叹口气,问道:「如今你也嫁为人妇了,又是身份
地位高贵。栾某不过是何府得区区管家, 三娘你待怎地,直说便是。」
「咯咯......我想怎样,栾二哥,你猜喔?」
「无论你想怎样都好,只是你再不停手,栾某就要被你抓碎了。」
「嘻嘻......疼么?......死鬼......这么些年都不知道来找我。我还真当你死了
喔。」
何 三娘轻轻趴在栾云桥耳边腻声说道,说完轻张银牙又在男人的耳边狠狠咬
了一小口。
一点 鲜血骤然而出,那何 三娘却伸出朱唇将那滴血吸了,香舌在唇上来回得
舔舐,象品尝世间最可口的美味。
栾云桥再顾不得身在水中,转身就那么赤裸着站了起来,一把扯住女人的头
发,大手直袭上何金梅的胸脯,狠狠抓住一对傲乳上的嫩肉,嘴上骂道:「你这
个不要脸的妖精,还有脸提当年。除去第一次是何二爷要我帮他报复,之后哪次
不是你主动勾引得我?」
何 三娘浓妆艳抹的脸被扯得偏歪着,用慵懒得眼神看着对自己蛮横无理的男
人,幽幽的喘息着道:「我就是个没脸的妖精,就等着你栾二哥来降服喔......让
梅儿看看栾二哥这些年,降妖的本事是否退步了......」
女人说着,便倒向栾二的怀里,二人亲吻着,正自甜蜜间......突然门外有侍
女叩门,何 三娘恼怒的问何事。
「回 三娘的话,太子爷驾临何府了,指名要 三娘前去伺候。」
「知道了。」
待 丫头退去,栾云桥笑着看着何金梅,调笑道:「哈哈......降妖的人来了,
看来今夜是轮不到我栾某出手了。」
何金梅无奈的整理了下衣襟,轻声道:「不是你想得那样。太子他有怪癖的
......你想看么?就在我房里,我窗外放花盆上的第二个格子,从外面就可推开的
......咯咯......」说着,女人整理了下被拉散的头发,急匆匆的去了。
何金梅的一番话,还真出乎栾云桥的意料。
好奇之下,栾云桥起身擦干了身子,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悄悄得来到何 三娘
的闺房,便听里面喘息,斥骂声响成一片。
便寻了廊下花盆的第二间窗格子,轻轻一推,那扇窗无声应手而开。
栾二向屋内望去,就见当今太子赤裸着身子正按着一个白花花粉嫩的肉体起
伏的肏着。
仔细看时,那被之人却不是何 三娘,正是左府里见过的跟垣环太子寸步不
离的那位侍读护卫——朱洐。
二人缠绵的交媾着,亲吻着......看得栾云桥胃里一阵翻滚。
恰在这时,何 三娘金梅从内屋里大步跨进来,却是换了一身打扮。一身紧身
亮绸黑色宫装,盘着头却是大内宫中妇人的打扮。手里还抓着一根油亮的皮鞭,
浓艳得脸上挂着凶狠的怒气。
进得房来便娇喝道:「孽障~!你们再作什么??!!!......不怕你父皇知
道了,要了你的小命......?」
垣环太子仿佛大吃一惊,忙推开了身下的朱洐,双膝跪倒紧爬几步到何金梅
脚前,哭求道:「母后,饶过孩儿吧。我也只是一时糊涂,孩儿知错了,母后怎
么责罚孩儿都行。万不能让父皇知道啊。」
何金梅双眉倒竖,喝骂着:「你这逆子,作出这种龌龊的事来,还不给本宫
跪好了!」
垣环太子乖乖得趴伏在何 三娘面前,何金梅再不说话,举起手中皮鞭就在太
子赤裸得脊背上狠狠抽了下去。
一道红肿的鞭痕立即便浮了上来......
「还有你!让你陪着太子读书,修身养性,你就是这么伴读的吗?还不过来
跪下!」
那朱洐也面如土色,乖乖的趴伏在太子身旁,口称皇后娘娘饶命。
何金梅抬脚踩在垣环太子头上,手上皮鞭挥舞,一边怒骂着,一面在两个养
尊处优的男人身上鞭打着......
栾云桥看了片刻,就实在忍受不住反胃的感觉,几步走到 庭院里寻棵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