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她的痒痒。
据说越怕痒痒的女人身体越敏感。
「咯咯......不要......我说我说......」安红扭摆着躲开他的手指。
「你讲我就不挠你痒痒。」郭孝廉双手加大尺度。
「我讲......」安红低喘着求饶,伸手去抓他捣鬼的手掌。
郭孝廉见好就收。
「你......关上灯......开着灯我不好意思讲......」她小声讷讷道。
「好,我关灯。」郭孝廉伸手关掉台灯和吊灯,暗想我一会就要开着灯肏你,
先放你一马。他缩回手,再度搂紧她,低声说:「我听着喔。」
安红沉默了好长时间,声音低落,「我刚高中毕业那年......」
她有意避开那些不能回想的 记忆。但还是慢慢的,被他培养得进入了渴望倾
诉的情绪。
「回城那年,安露五岁,安瑾三岁......」说着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声
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乖!别哭,我心疼。」郭孝廉俯身,亲吻她脸颊的泪水,说是亲吻,但基
本上是舔吮,一边舔着她咸咸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导致安红想反抗躲避都不
能。
「真是个悲痛的故事。都是我不好,逼你 回忆痛苦......」
「以前我们不认识。我帮不了你。你安心,以后有我照顾你。」
「知道我为什么一眼就同意你过来我家吗?」
「嗯?」安红也有点好奇。
「就像冥冥之中 命运的安排。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有亲切感,仿佛认识你一
辈子,不,是上辈子就认识你......」
「啊......」安红何尝领略过如此温婉动人的句子。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甚至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热,热得她无法呼吸。
「我读大学时写过一首诗,我至今才明白,那是为你书写的。」郭孝廉轻声
说着,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右乳房。
安红紧张得扭了扭身体,同时夹紧双腿。
「我念给你听:妳就是躲在我身后,那湿漉漉的太阳。无风无月无影晚上,
轻轻开了这枝花......」
郭孝廉来大陆一年多,也曾经捕猎过三五个女人。其中屡试不爽的就是情诗。
他发现,他的财富在情场上并不如文学诗歌好使。这和香港完全 不同。
其中捕获两个女大学生的过程让他明白,大陆的每个女人都是文青。不需要
像香港那样挥舞着港币魔灵诱惑她们。只要你能念几首诗,跟她们谈泰戈尔,谈
新月派,谈马克吐温,狄更斯。如果还能谈贝多芬,谈肖邦,就能轻轻松松脱掉
她们的裤子,让她们如猫咪一样,软绵绵的匍匐在他脚下。
一旦掌握了节奏,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亵玩她们。
玩得她们春水不停,还要感谢他。感谢他让她们明白了 人生的真谛。
「我经过冬天,向怀中揣一把雪。妳想起 夏天,蒲公英从面颊飞掠......」郭
孝廉的另一只手随着情诗的递进,慢慢伸向她的胯间的肥沃草场。
「嗯......」安红小声娇呼,夹紧的腿松开又夹,夹了又松......
这个地方太久没有被男人触碰,以至于他抚上来就敏感得浑身发软。
「我僵卧与寒冬,梦到春之幽香......」他亲吻她的耳垂,低咛,「便如你的
芬芳......」
安红娇颤,灵魂在舞蹈。
郭孝廉的手指 穿越黑色芳草地,落在她肥美的峡谷蜜地,在她的浅呼低咛中,
分开大阴唇,抚摸着她的一条嫩肉。
轻柔如徐风,爱如珍宝。
他的手指像高明的钢琴师,在她的肉穴中弹奏。
十几年没接触男人的安红,哪里经得起他的恣意挑逗。
「哦......嗯......」她的身体瘫痪,颤抖,开始发出哭泣似的低咛。
「犹饮美酒......」郭孝廉美的都忘记了诗词,好一个肥美熟妇,才勾了几指,
都没展开动作套路,手指间,屁股沟已溢满了春水。
在她的娇咛扭动中,他想起了最后一段句子,翻身压在她身上,立刻得出结
论,这是个顶级肉垫子,「恰逢金秋,不对,我要改改......恰逢春的芬芳,我收
获生命的甘甜。」念完,他俯头吻向她吐着芬芳的唇......
安红无力的任他 掠夺。
「嗤嗤!」的亲吻声中。她的嘴唇沦陷,香舌沦陷......
片刻之间,她感觉一股股热流喷涌,泄在他的手指间,溢满大腿两侧。『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流量之多,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郭孝廉的肉棒早已高高翘起,搁在她的小腹上。但是他还是不急,还不够,
他要给她一场最愉悦的性爱盛宴。
他要她主动抱着他。
不,还不够。
他要她大声喊叫。
「感觉好吗?」他的手指满是腻滑泥泞。但他没有继续,而是收回手指。伸
手打开台灯和吊灯开关,同时掀开被子。
光明驱散黑暗。
她「嘤咛」一声,娇羞地侧过身。
他看着她曲线丰满的侧臀细腰,一声满足的叹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低
声道:「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是人世间的至美!乖!转过身,让我看
着你的美......」
「不要......求求你,关灯......」安红颤声哀求,虽说经历的男人不少,但上
来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