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带着她泡舞厅就是录像厅,夜不归宿成为常态。
安红木棍打断了几根,每断一根,安露就离家半月不回来。
老实巴交的安母只有妥协,一次次让妹妹安瑾去把姐姐找回来。
从此以后,雷刚刻意避开安露。两人见了面,不等安露张嘴,雷刚便匆匆跑
开。
两人恢复正常关系就发生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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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街道的有些地面还残存着片片泥泞。
读高一的雷刚翘课,来到街上看人卖狗皮膏药。
他这阵子正着迷街头艺人变魔术。
特别是人家一句,知道魔字什么意思吗?一个麻加一个鬼。你们在麻痹大
意,我在下面偷偷搞鬼。
他正细心琢磨魔术的精髓时,不经意瞥到赵老二拐着安露,从对面的小餐馆
出来。
后面几个小青年还朝他们大哥起哄。
赵儿,肏屄不赶趟,回去悠着点,别把细棍子磨成了针头......
这踏马还是大白天,就急着回家肏屄,兄弟我服了。
嫂子,可别把我大哥累着。您多在上边辛苦点......
滚你奶奶的!一群流氓!安露嗔骂一声。
赵老二得意地拍了一把安露日渐肥腻的屁股,笑呵呵道:肏屄明着肏,能
做不能说?忒虚伪。
安露摸着屁股跳开,娇嗔撒娇,赵老二......你不护着自己媳妇儿?雷刚神
情复杂看着两人打情骂俏,遂低头回避。
半晌,还是忍不住侧头追看。
安露今年刚满18岁,青春的身体被滋润得奶大臀圆,丰满迷人。
至少,在这个街面上很难看见这个级别的美女。
看着安露一扭一扭的屁股,雷刚不由想起那个冬夜,一想到赵老二很快就剥
光她的衣裳,掰开她的大腿,恣意冲刺那条肉缝,雷刚心底就火烧火燎的难受。
自打上次偷袭赵老二失败后,雷刚便起心拜师练功。
父母给的生活费,他大半都献给了区体校的武术教练,跟在少年武术队站桩
扎了几个月的马步,学了几套花架子拳。
还每天在家嘭嘭嘭的打沙袋,拳头鼓起血泡破了又起。
感觉现在对付两条大汉毫无问题。
他自信,再次找赵老二干架,能打花他。
年轻人火气旺盛,又爱冲动。
他脑子一热,腾地起身,跟上两人。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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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的家在北胡同西角,是一个典型的北方独院。和雷刚的家并不交界,
七弯八拐距离有三四公里。
这个独院面积不大,是从一个大四合院划拉分割出来的,带院不到一百平米。
说是院子,其实类似一个小天井。
雷刚静等十分钟,瞅了瞅周围没人,他扒着大树,跃上墙壁,吊在墙头轻轻
落下。
蹑手蹑脚朝一个带帘的玻璃格房门走去。
还没走近,便听到里边传来声音。
等等,门上的帘儿没合上......
玛德家里又没人,敞开了肏都没事儿。
别,赵儿,我不习惯,太亮了......
别废话!老子就想看着你的肥屄肏你。
啊!别扯......我自己脱,裤子扯坏了......
自己脱有什么意思,我来,不许动,你麻痹的,又不听话了?啪啪!
两记清脆的击打响声传来。
雷刚怒急,顾不得隐藏,径直走到门前。
不等他一脚踢开房门。从半隐半开的玻璃中看到赵老二又是两巴掌,拍在安
露半裸的屁股上,安露发出不连串的娇咛声。
他的心里立刻涌上一股酸酸涨涨的复杂感觉。他一直把安露当亲姐姐一样,
把安红当自己的第二母亲。
怒其不幸,哀其不争。
怒火陡然降下,他颓然躲到门边,但还是忍不住伸头往里看。
赵老二三下两下剥光了安露的毛衣和裤子,手指蛮横地插进她的两腿之间,
大刺刺捅了几下,小骚屄,捅几下就出水儿了?
疼,慢点......啊,太深了,你的指甲刮着我的肉了......安露强行 挣扎起身
,气恼地瞪着赵老二,羞怒道:赵日,我是不是你媳妇?
赵老二大名赵日,小名赵儿,诨名赵老二。父亲在西北搞水利勘测工作,
常年在外,母亲前两年追去了大西北。他还有个已经出嫁的姐姐赵丽。
家里便成为狐朋狗友的集聚窝。
赵老二手指安露,媳妇儿,过来。安露的整个身体正冲着大门,距离不
到三米。
这一次,雷刚是彻底看清楚了她的身体。看得他心底一阵火热闷燥。
听到媳妇儿三个字,安露脸上露出微笑,但仍有些胆怯的慢慢走近。
坐在床头的赵老二身材并不算壮实,全身皮肤微微有些惨白色,他初中辍学
便在工厂当钳工,倒是锻炼出一对粗壮有力的手臂。
赵老二一把扯住她。
来,嘬几口。安露在他的摁压下,委屈又勉强地半蹲在床头,张开嘴巴
慢慢凑近黑乌乌的肉棒。
赵老二猛地伸手一摁,整条肉棒便吞了进去。
呕......安露喉咙里顿时发出作呕的声响,想退出来,赵老二却偏偏继续
施力,不顾她慾得脸色通红。漫笑着伸手拧起一个奶头,玛德!我就没见过谁
奶子比你还大......
嗯......嗯嗯......安露挥舞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