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声也是如同打桩机一般的在房间里面响起。
“啪啪啪啪......”
一来二去之下,只见李知雨的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刘海早已经被
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
随着她仰头晃动之际,那诱人的性感红唇温润的张开,从中不断的吞吐出一
声又一声轻微的“啊......啊......”的呻咛。
而此时的贺仲良,也已经到了极致。
不单单是满身大汗,那原本抓着女人乳房的双手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
了她腰肢,随着阴茎的抽插而紧紧抓扯着。
“呜......呜......呜呜呜......”
双手死死抓着床单的李知雨不止为何嘴里开始呜咽,可是声音却像是哭泣时
的抽泣声。
那包裹着贺仲良阴茎的蜜穴,突然一阵剧烈收缩,收缩所压迫肉棍而带来快
感,很快传递到贺仲良的意识里,如三伏天吃着冰淇淋一般舒爽。
就连女人的异样他也毫无注意,完全的沉浸在 肉欲之中。
随着那肉壁和阴道里不断穿来的吸力,死死夹击着的贺仲良的分身,他的精
关再也抵挡不住,随其一松,便将一股股的精液打在了肉棒上包裹着的薄膜里...
...阴茎随着射出,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没喷吐一次,身前的女人就颤栗一次。
整间房间里充斥着女人身上的香汗,混合着那蒸腾的荷尔蒙味儿在整个空气
当中 肆意挥发。
而李知雨此时,好似灵魂出窍了一般,那原本靓丽的俏脸上湿滑_片,微微
闭起的睦毛下竟然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如果不是那微微张开的红唇还在喷吐着情欲的喔喃,恐怕贺仲良都以为自己
日错地方了......
“哈......你,你怎么了?”当贺仲良将自己还没软掉的阴茎从李知雨的蜜穴
当中抽离了出来时,忍不住问她。
气氛虽然稍微有点诡异,但他也没多想,在抽离出来的同时,他重重的翻身
到了床上,呈大字型躺着胸膛起伏喘着粗气。
而一旁光着身子的李知雨,却没回应他。
虽也如他一般的喘着粗气歇息,但是眼睛睁开后却闪着不知名的光芒。
歇息许久的贺仲良,那上下起伏的胸膛渐渐慢了下来,当他慵懒的伸到了床
头,从床头柜上面抽了一张抽纸然后起身擦向了自己的下体。
等他准备递给身旁躺着女人时却愣住了。
只见李知雨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他看不懂的含义,一只素手正沿
着他的大腿往他腿间滑去。
当温润的 小手一把握住了他已经软趴趴的二弟时,贺仲良捉摸不透她是要干
嘛,孤疑的问道,“还要?那也得让我缓缓啊!”
其实贺仲良嘴里的话也是缓兵之计,现在别说缓缓了,刚才的一炮主事他都
腰眼酸麻。
早上才跟张薇薇做了“早操”,如果知道今天李知雨让他来湘潭。
他哪里会不做好准备......
“要么做,要么滚,你选哪个?”
侧身半坐半躺着的李知雨,这时嘴里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话,虽然字眼里很是
无情,可声音里却带满诱人的魅惑味道。
说话的同时也不放过贺仲良,胯下的软虫依旧被她 小手摺动着。
“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要不我打电话让阿涛过来?”
“滚蛋,别跟我提这个人!”
“那要不咱俩睡吧,睡醒了做,行吧?也不差这点时间,是不是......”
贺仲良现在真的有点无语,想催动意念让自己的二弟争口气,可是这东西只
会说是精满则溢,精亏则疲。
没有子弹,那杆枪又怎么可以连续作战!
“要不,你现在去找几个男人来,随便是谁都行,来几个都无所谓。”
“我日,你疯啦,这种事儿怎么可以随便找人!”
贺仲良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前的女人,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看看她是不发烧
烧坏脑子了,这句令他吃惊到合不拢下巴的话,彷佛不是从她嘴里说出的一样...
...
“呵呵,我为什么不可以随便找男人?对我来说,你不算随便的人?还是于
汉涛不算?”
“你这,你这也太那个啥了,不行,肯走不行。陌生人谁知道有没有病毒,
现在疫情又没过去,是吧,我得为你安全着想......”
对于李知雨的话,他也只能将话绕过去,就如她嘴里所说的,自己也不是她
什么人,心虚在所难免......
李知雨没在意他的话,更没去想他说出口的后果,反而一边落着泪,嘴角诡
异的向上个勾起,露出了一个分不清哭笑的表情,冲着贺仲良说道,“咱俩之间,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行你就来,不行你就走,没什么情分可讲的。”
说话间,将她手里那根撸动半天却只是半软不硬的鸡巴松开了。
此刻,贺仲良心里百味陈杂,心道,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生物。
“咱们睡吧,睡一觉养养精神,明早把你喂的服服帖帖的,行吧?”
“滚,现在就滚,立刻!马上!”
本还想把李知雨安抚过今晚的贺仲良,没想到他话音刚落,就遭到她无情的
驱逐,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往李知雨身边挪了挪身子,想抱一抱她,结果又被
她猛的一下推了一把。
“别闹了,大晚上的,你让我走?你当我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