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母亲被轮奸的事一下在熟人中被传播开来;而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又遭到了最爱的人的 背叛——父亲和她离了婚,自己也觉得她丢了自己的脸,选择了跟随父亲。
最后母亲 一个人离开了南京去南方打工了,再也没有回来。
在林梵高三时,有个熟人告诉他,说在东莞看到了一个发廊妹长得特别像苏歌,还把地址告诉了他。但他那时正在热恋中,根本没想到去寻找苏歌。
若干年后,当林梵凭着发黄的纸条找到那个地方时,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新建的五星级宾馆。于是在梦里,林梵永远失去了苏歌,那个最爱他的女人。
第二章 改变和坚持
这天晚上,林梵自然而然地睡到了大房间陪着母亲。
苏歌一晚上没睡好,时不时被噩 梦惊醒,浑身出汗。还好,儿子一直陪着她,安慰她,帮她擦汗,还唱摇篮曲给她听。林梵 温暖的歌声总算让苏歌安定下来,慢慢熟睡了过去。
等苏歌在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床上只有林梵的薄被,人却不在了。
她爬起来打开了窗, 都市的喧闹声一下撞了进来,阳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
走出了房间,苏歌准备刷牙、洗脸、做早饭。
“梵梵?”苏歌叫了一声,这小子不会又不吃早饭去网吧了吧。
“妈,你起了啊,我在厨房。”出人意料,林梵的声音在厨房里响起,同时好像还有锅铲的撞击声。
儿子不会是在做早饭吧?这不可能。苏歌加快了脚步走向厨房。
他们的房子是那种很老式的竖套,一南一北两个房间,中间是客厅也是餐厅;东面墙上有一扇窗,使整个房间亮堂、通风了不少;北面小房间的隔壁,也就是进门的左手边就是厨房;这个房型最大的败笔是厨房对面的卫生间,没有窗户,每次上完大号,排气扇总要开好久才能把那股臭气完全排掉。
这房子是制衣厂的福利房,也叫房改房。按苏歌一直挂在嘴边的话来讲,当年林森不好意思出面,躲在后面,是她厚着脸皮、挺着大肚子一趟趟给车间主任送礼,才抢到了这样一间一楼的房子,否则他们现在肯定还在租房子。
苏歌扭着身子来到了厨房门口,一看里面的情景顿时笑了出来。她的宝贝儿子正在手忙脚乱地做面饼,身上一本正经地围着她的花布围裙,鼻子上有 一抹白色,那应该是沾染的面粉。
“妈,你先去刷牙洗脸,我这快好了。”林梵得意洋洋地对母亲说道。
苏歌走进了厨房,搂住儿子的腰,好奇地看着儿子小心翼翼地把面饼翻了一面。
“你是我儿子吗?什么时候会做面饼了?还做得挺像样的。”苏歌衷心地夸讲道。
林梵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用手挠了一下头,那块头发立刻也变成了白色,“看你以前一直做,我就学会了......其实这是第二锅了,第一锅被我烧糊了。”
在梦里,他的女儿最喜欢吃林梵做的糖面饼......想到那个可爱的天使,林梵心情不由地难过起来。昨天的事件证明,那个梦并不是虚假的,而是很有可能在未来发生的,或在某个平行时空发生着的。
少年偷偷地吸了一口气,慾回了眼泪,他发誓,从今天开始一定要改变自己,认真、努力地生活,让周边的人和自己,不会活得像梦里一样苦逼。
几分钟过会,等苏歌洗漱完毕坐到餐桌上,林梵已经帮她打好稀饭,圆润晶莹的面饼就放在她位置的前面。
顾不上其他,苏歌迫不及待地端起面饼咬了口。
“味道怎么样?”林梵是按着梦中的配比放的糖,也不知合不合母亲的口味。
“恩,糯糯的,一点也不沾牙,甜度正好。比我做得还好!”苏歌应该说的是真心话,说完后,又咬了一大口,大眼睛眯了起来。
苏歌长着一副娃娃脸,脸型圆润、小嘴巴大眼睛。四十岁的人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几岁,如果能再捯饬一下,看起来还会更年轻。
“我觉得面饼什么的就应该是甜的,放盐的话又干又硬,不好吃。”苏歌喝了一大口稀饭,满足地点评道。
林梵放下碗,不自觉地像以前一样怼起了母亲,“还整天吃甜的,又不爱运动,看看你腰上、屁股上的肥肉......”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母子两人都想起了在车库里苏歌全身赤裸的样子。
苏歌几口吃完了稀饭,放下碗,站起来说道:“你洗下碗,我去制衣厂进点衣服。”
“你就不能休息一下?脸还肿着喔。”林梵心急地说道。昨天回来虽然擦了红花油,但苏歌的右脸还是明显红肿,可见那歹徒下手有多么狠。
“没事,有人问起来,就说被蚊子叮了口......有两个老客人看中了衣服,但尺码卖光了,答应他们今天要交货的。”说到工作,苏歌又进入到了精明强干的状态。
“那我陪你一起去,碗回来洗,不急。”林梵把剩余的面饼和稀饭一扫而光。
“哎呦喂,真的假的,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这个工作吗?太阳西边出来了啊。”
林梵红了脸,低声说道,“以前是不懂事,现在不是长大了吗?也应该为这个家出点力了。”
苏歌走过来,感动地摸了一下儿子的脑袋,“这些事交给我就行了。梵梵如果真懂事了,就在家里好好看书,把初中的知识再温习下,高中我们争取打个翻身仗,考个好大学。”迟疑了下又说道:“网吧就少去去了,游戏太花时间了,我们上了大学再好好玩。”
听到这些话,林梵扶着母亲的肩膀把她按回了椅子上。
“ 妈妈,你听我说。首先,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去网吧,再也不玩游戏了。”苏歌听到儿子的这句话,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就觉得游戏毁了儿子,使儿子的成绩一落千丈,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但全不管用;游戏就像把儿子的魂魄勾走了一样。
林梵没注意到母亲的表情,整理着措辞继续道:“其次,关于高中我倒同意爸爸的观点。你想交三万择校费让我上三高中,这个想法我不是很认同。”
“说说你的想法。”苏歌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