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发起狠来,下体再挤进分许,几乎将两层细缕穿破,
若非湿布阻隔,恐怕已长驱直入。
这一下来得厉害,那少女又嗯嗯几声,胸口起伏,脸上神情说不出的舒服。
汤祖德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欢声道:「舒不舒服?这回可知道我的好了么?」将
她耳垂轻轻咬住,伸出舌尖,缓缓舐动。那少女只觉麻痒难当,身下又有异物顶
撞,忽上忽下的磨着,体内大为受用,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每当红马下溜之势过快,两人的身子便会微微一顿。汤祖德灵机一动,索性
不使半点力气,就着马上的颠簸之势缓缓轻送。两掌托着她的臀股,用力捏了几
把,只觉弹手滑腻,隔着衣料更是滑不溜丢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来。
那少女忽然柔声道:「汤大叔,你干什么摸我屁股?我......我......吃不消啦。」
她这么柔声一叫,汤祖德只觉唇干舌燥,蓦地里怀中少女身子扭了几扭,下
身一意迎凑,片刻已磨得他腰眼发麻,隐约有了一丝泄意。
那少女「啊」的一声,腿心一阵剧烈收缩,竟反客为主,将侵入小半的肉杵
夹了出去,牵连着几根粘稠丝液。
便只这么一刮,汤祖德冷不防地冲上顶峰,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两眼
上翻,滚热的浓浆喷薄而出,下身激荡起来。
但见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不住晃动。那少女娇躯微颤,呼吸变得异常
急促,咬紧了牙齿拚命抵受,发出细小的呻咛。汤祖德自是更加颠倒,想到郁闷
出走之余,居然有此艳遇,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坐拥玉人,走到天涯海
角,就算走完了,再走几遍又何妨?过了一会,晃动渐停,二人喘息半晌,这才
纵马前行。
下得山来,到了中都城里,只见郭靖在城中到处奔跑买药。汤祖德正要叫唤,
蓦地里一只软绵绵的手掌伸了过来,按在口上。却是那少女及时制止他呼喝,在
他耳边低声道:「别做声,别给他瞧见了。」汤祖德登时醒悟,点了点头。
☆☆☆
次日清晨,郭靖拿了王处一的药方去抓药,飞奔上街,见横街上有家药铺,
忙将药方递到柜上。店伴接过方子一看,说道:「客官来得不巧,方子上血竭、
帡砂、田七、没药、熊胆四味药,小店刚巧没货。」郭靖不等他说第二句,抢过
方子便走。哪知走到第二家药铺,仍是缺少这几味药,接连走了七八家,无不如
此。郭靖又急又怒,在城中到处奔跑买药,连金字招牌的大药铺,也都说这些药
本来存货不少,但刚才恰好给人尽数搜买了去。
郭靖这才恍然,定是那和尚料到王处一中毒受伤后要用这些药物,赵王府竟
差人把全城各处药铺中这几味主药都抄得干干净净,用心当真歹毒。垂头丧气地
回到客店,对王处一说了。王处一叹了一口气,脸色惨然。郭靖心中难过,伏在
桌上放声大哭。
王处一笑道:「凡人有生必有死,生固欣然,死亦天命,何况我也未见得会
死喔,又何必哭泣?」轻轻击着床沿,纵声高歌:「知其雄兮守其雌,知其白兮
守其黑,知荣守辱兮为道者损,损之又损兮乃至无极。」郭靖收泪看着他,怔怔
地出神。王处一哈哈一笑,盘膝坐在床上,用起功来。
郭靖不敢惊动,悄悄走出客房,忽想:「我赶到附近市镇去,他们未必也把
那里的药都买光了。」想到此法,心中甚喜,正要去打听附近市镇的远近道路,
只见店小二匆匆进来,递了一封信给他,信封上写着「郭大爷亲启」五字。郭靖
心中奇怪:「是谁给我的信?」忙撕开封皮,抽出一张白纸,见纸上写道:「我
在城外向西十里的湖边等你,有要紧事对你说,快来。」下面画着一个小叫化的
图像,笑嘻嘻的正是黄蓉,形貌甚是神似。
郭靖心想:「他怎知我在这里?」问道:「这信是谁送来的?」店小二道:
「是街边的一个闲汉送来的。」
郭靖回进店房,见王处一站在地下活动手足,说道:「道长,我到附近市镇
去买药。」王处一道:「我们既想到这一层,他们何尝想不到?不必去啦。」
郭靖不肯死心,决意一试,心想:「黄贤弟聪明伶俐,我先跟他商量商量。」
说道:「我的好朋友约我见面,弟子去一下马上就回。」说着将信给王处一看了。
王处一沉咛了一下,问道:「这孩子你怎么认得的?」郭靖把旅途相逢的事
说了。王处一道:「他戏侯通海的情状我都见到了,这人的身法好生古怪...
...」随即正色道:「你此去可要小心了。这孩子的武功在你之上,身法之中却总
透着股邪气,我也摸不准是什么来头。」郭靖道:「我跟他是生死之交,他决不
能害我。」王处一叹道:「你和他相识有多久,能说什么生死之交?你莫瞧他人
小,他要算计你时,你定对付不了。」郭靖心中对黄蓉绝无半分猜疑,心想:
「道长这么说,必是不知黄贤弟的为人。」便满口夸说黄蓉的好处。王处一笑道:
「你去吧。少年人无不如此,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这人......瞧这人身形与说话
声音,似乎不是......好像是个......你难道当真瞧不出来......」说到这里,不说下
去了,只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见多识广,断定黄蓉不是正派人物。
郭靖把药方揣在怀里,出了西门,放开脚步,向城外奔去。出得城来,飞雪
愈大,雪花点点扑面,放眼白茫茫的一片,野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