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 丫头忙道:“奴婢哪敢不用心喔,是姑爷说我们看着碍眼,打发我们出来喔。”
王之若笑道:“那你们倒是给我说说,这新来的姑爷到底如何?”
众 丫头一阵脸红,忸怩着似乎不愿多说。王之若笑道:“怎么了,难道新姑
爷性子不好?”众人忙道:“那倒不是,他对下人极好的,从来不拿捏我们。”
王之若道:“那不就对了?做奴才的难得遇到好主子宽宏大量。你们该庆幸才是,
偏又摆出这个样子来,难不成姑爷还有别的地方不如你们的意?”众人忙道:
“奴婢岂敢对主子不满,只是......”说着左右看了一看,低声道:“这姑爷别的
都好,就是太风流了一些。”
王之若听了呸了一声道:“胡说!你们也不瞅瞅自己,一个个塌腰缩背的奴
才相,姑爷能看上你们?”众人忙道:“主子误会了,姑爷倒不是稀罕我们,就
是对咱们小姐也太轻薄了一些,大白天没事就 关起门来不让人进去,那晚上更不
用说了,总是没个休止,的我们小姐这几日都憔悴了许多,走路还要人扶着,
他倒是龙精虎勇,跟没事人一样,我们都替她发愁,只是夫妻房中之事,我们女
儿家怎好干预?”一想到平时活蹦乱跳的杨曾铃被夫君如此压榨,王之若听了又
是好笑又是疑惑,常言道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难不成杨曾铃这块风水
宝地还真被沈晨这头蛮牛给犁坏了?于是嗔道:“别胡说,人家 新婚夫妇恩爱一
些那是常理,谁知就被你编排成这样,闲的没事去剪剪花草,再胡说就掌嘴。”
众 丫头听了,均知这个奶奶是个厉害的主,哪敢多言?只得各自散去。
王之若便信步往内院走来,刚过了月牙门,迎面就是一个小院子,白墙黑瓦,
正是杨曾铃的闺房。更多小说 ltxsba.me走廊里挂着鸟笼,有鹦鹉便道:“是嫂子来了啊。”那口气
与杨曾铃极像,王之若抿嘴一笑,便取来鸟食,逗了一会鹦鹉才往角门处走,只
见两个小 丫头靠着墙在打盹,也没理会,推门进去,直接到了花厅,唤了几声,
却没人回应,心中疑惑,信步穿过堂。
刚到后院,便听见里面阵阵笑声。只听杨曾铃央求道:“好哥哥,咱们还是
回房去吧,这里也太羞人了,万一有人撞进来,我岂不是要羞死?”沈晨笑道:
“回房有什么意思?就是这样才刺激,不信咱们试一试,绝对让你爽翻天。”王
之若听得脸红心跳,心想:“大白天的这两口子到底在做什么?难不成真如丫鬟
所说,那沈晨一点也不讲究礼法,居然白日宣淫,而且还在院子里?”想到此际,
不免目眩神晕,她虽长在商户家,父亲却是一心要培养她做大家闺秀,自小便有
老师授课,性子虽要强,骨子里却十分保守,与杨曾虎 新婚半年,同房的时候都
是遮遮掩掩,自以为作为一家主母,以贤良淑德最为要紧,因此不肯曲意讨好男
人,那杨曾虎向来是眠花宿柳惯了,那肯受这委屈?半年来倒是多半睡在偏房王
朝云那里,夫妻两人因此感情不睦。
当下王之若羞的回身便要走,没走几步,却听杨曾铃婉转低咛,如泣如诉,
似有无限乐趣,不免心中好奇:“她叫的如此惬意,倒不知那沈晨使了什么法子?
左右无人,我只看一眼也无妨。”想到这里,脸红心跳,忍着羞意,轻移莲步,
分开红花,拂去柳枝,远远一望,登时又惊又羞。
却见沈晨嘴里叼着一根草,懒洋洋地坐在秋千上来回晃荡着,杨曾铃满面通
红,倚在他怀里,猛一看不过是荡秋千玩耍而已,并无出奇之处,细细一看,才
见杨曾铃虽然穿着小衫,下身却片缕不存,石榴裙和亵裤都扔在一旁,两条白生
生的腿左右展开,不免牝户大张,此时的沈晨也是裤腰都褪到膝盖,肉棒直挺挺
地插在女孩儿的肉缝里,一进一出的,唧唧作响,不免带出许多浪水来。
这边两个随着秋千一荡一荡的, 肆意调笑,春意无限。那边王之若看的心神
荡漾,春心烘动,婚前她也曾看过压箱底的春意书,此情此景正与那书上所绘的
春意图何其相似,当时看的时候只觉的荒唐古怪,更没想过与人实施,现在却觉
得淫糜入骨,果然别有趣味,又怕被二人察觉,勉强凝神屏息,悄悄地回到前面,
叫醒看门丫鬟道:“你们姑娘去了何处?快与我找来。”那丫鬟被她惊醒,吓得
魂没了一半,只怕她撞见自家小姐的丑事,连忙去了后园。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杨曾铃和沈晨进来,两人虽说已是穿戴整齐,不过曾玲
依旧是满面绯红,春意难收,见了嫂子连忙道:“可把你给盼回来了。”
王之若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动作倒也快,我不过才出去十几天,你就把姑
爷都招到手了,也不等我回来给你过喜,叫我这做嫂子的,怎么好在外人面前说
嘴?”
曾玲叹道:“你也是知道的,家里事发突然,爹和哥哥身子不好,娘亲非要
冲喜,糊里糊涂就把这事给办了,不然正正经经的办场婚礼,准备也得准备一个
月。”
王之若听了便掉泪道:“你哥哥命苦,连带着你也受累,早知道我就不回去
了,家里出了这么多事的事,我竟一点忙也帮不到。”
沈晨连忙安慰道:“嫂子不必难过,这事谁也没料到,先生说大哥的病已经
没了性命之忧,若是好生调养,假以时日,必定痊愈。”王之若拭泪笑道:“但
愿如此吧,你跟曾玲青梅竹马长大,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