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见双手捧住的阴茎渐渐收缩,须臾,就缩剩六,七寸长短,但仍玉杵般绷硬。
“哗......”我吁了口气:“这宝贝儿,怎么进了阴户裹暴胀的!小克,你...真的天赋异禀!我喜欢,好喜欢喔!”
我爱不释手,又捏又捋。
“既然钟意,还不快些让它进去?”
小克尝到在阴道裹抽送的滋味,有些急不及待,又扑到我身上。
“且慢!”我闪身下床,“你那东西像狗鞭,入了牝户会发胀的,不如我扮母狗,掀起屁股,让你隔山取火。”
小克眨眨眼,不明白。
我已经四肢跪爬在地毯上,八月十五满月升起。
小克终于明白了,转到我屁股后,伸手摸摸,上面是屁眼,下面凸出似半双球的,才是阴户。
他还不放心,怕钻错了洞,跪到地上,探下头去细瞧。
“在滴水喔!我见到啦!”他嘴巴贴上来,说道:
“让我先舔掉淫水吧!”
伸出舌头,在阴唇上舔舐,又吮又含,‘啜啜’有声,一下子舌尖钻进肉洞,长舌又来骚扰了,痕痒死人。
“喂!小克,快点啦!快把你那条狗鞭塞进去嘛!让它在我裹面发胀,变得更长,更粗,更硬!”我催他。
“好啊!”他探出头,直起身子,握著阴茎,将龟头对准已经花辫环开的花蕊,腰一梃,‘滋......’全根尽没!
我像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震。
啊,非常胀满!从肉唇口一直抵到深处玉盾。
几下抽送,‘滋啪’,‘滋啪’,我感觉到阴茎开始暴胀。
伸下手去摸摸,连按得密实,将粗如幼儿手臂的巨鞭,钳得紧紧。
我闭起眼睛,承受小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冲击,‘霹哩’‘啪啦’,肉与肉碰撞,爱液四溅。
我忍不住呻咛起来,从咿咿哦哦,渐渐地变成‘喔’‘喔’高叫。
我很陶醉,欲仙欲死,几度痉孪,高潮频频,没想到这小子金枪不倒,出乎意料的耐战,我唯有干嚎的份......
突然,一样带点腥味的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顿时嚷不出声来。
张开眼看,堵住我嘴的竟是只龟头!
外面露出了黑黑褐褐的一条阴茎,乱蓬蓬的一大片茸毛,微微凸出的白晰小肚腩,啊!是阿祖!是我 老公的肚腩,是我 老公的阳具,烧成灰我都认得出!”
“唔......”我吓得想推开屁股后面的小克,想吐出口中的龟头。
但,不行。
阿祖抓住我的头发,按紧我的头,龟头插进去,顶到我的喉咙。
小克没有停,只是放慢了速度,放轻了力度,双手仍勒紧我的大腿根,一下一下的抽送,似在静观其变!
“继续,继续!小克,别有气无力的。嘿嘿,无气也要有力才是啊!”
是阿祖的声音,是阿祖突然返回家裹。
“不好意思,阿祖哥,别生气!”小克在赔不是。
“哦!不生气,不生气!应该多谢你来 我老婆仔喔!”
阿祖语带笑意,“我到了新加坡,飞机出事故,想起走前没喂饱阿雯,心挂挂,折回来准备与阿雯盘肠大战,你已捷足先登,仗义代劳,多谢了!”
“阿祖......”我仰起脸,含含糊糊地叫他,岂料口一张,龟头‘滋’一滑,钻进喉咙口。
我有作呕的感觉,急忙伸手握住露在嘴巴外面的一段阴茎,想将它拔山来。但手中的阴茎迅速膨胀,一下子像根手电筒般粗,我一只纤纤玉手几乎握不拢来。不但粗,而且变长,尽管我手中紧紧握住一大段,那塞进我喉咙口的龟龟还直往裹面钻,很快塞满食道,我变成‘吞剑’的特技人!
屁股后的小克乐孜孜道:“那么阿祖哥,我就不客气了。对了,雯姐的喉咙那么幼细,你那条成尺长的巨鞭怎么插得进去?不紧么吗?”
阿祖阴恻恻笑道:“傻孩子,紧才舒服!”
“嗯......啊!”一言惊醒梦中鬼,雯姐的谷道定比阴道细!”说著就拔出巨型大红肠,伸出舌头在我屁眼上来回舐舐。
“不是来真的吧?”
我一闪念,想 挣扎椎开,但已来不及了,一条巨鞭巳经从屁眼捅进来!
“啊......!”痛得流泪。前有铁棒,后有玉杵,上下两只嘴巴给他们狂抽,我支持不了,终于昏厥过去......
翌晨,床头柜电话钤声吵醒我,一听,是航空公司打来的,说阿祖昨晚乘的飞机失事罹难......!
我楞住了,却又猛然听露台外传来隔篱小克母亲的哭号:“乖儿啊,你怎会淹死的啊!你死得好惨啊......”
游目四周,空无一人......
啊!昨晚...是他们......
我浑身一软,又昏死过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