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水少年一起上海滩去寻找了。
我也帮不了啥忙,只好退回房裹。
不过我不太担心,这儿海滩广阔,小克的泳技又高,应该无事的。
夜幕低垂。
我进浴室冲凉,用花洒的暖流抚摸我的全身,就像有只柔柔软软的手在爱抚我。
水流冲看 白玉双峰,岭上红梅绽开,我用手搓搓,乳蒂硬了。
花洒水冲击到萋萋芳草下的桃源洞口,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
伸手下去,摩挲阴唇,幽洞内出奇地痕痒。
两只指头掰开肉缝,花洒对准幽洞直射,好似钻进去千百只虫蚁,爬动啃咬,更加痕痒难禁。
我赶紧将花 移开,免得自己欲火熊熊,偏偏 老公又远离,不知如何熄火。
真凄凉...!
“唉......”我悄不自禁深深地叹口气。
“唉......”浴缸的玻璃屏外,好似也传来一声叹息。
奇怪!我放下花洒,抹抹被蒸气蒙住的玻璃屏。
果真隐隐见到 一个人,就站在离我不到三尺的地方。
哈, 老公折返来啦!一定是毋须去新加坡了。
我‘刷’地移开屏风,不由得‘哗’叫出来,原来不是 老公,竟是小克!
我马上本能地一手按住乳峰,一手捂住阴阜,嚅嚅嗫嗫地问:“你......小克......你来......干啥?”
“来看你啊!”
他调皮地微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我一眼瞧见他只穿条巴掌大的泳裤,想起来了,即刻
说:“你还不回家?全村人都在找你,以为你给浪涛吞
了,快去吧!别在这儿胡闹,偷看女人冲凉!”
“不是偷看,是要当面看,你答应我的。”
他说看已走到浴缸旁边,一手扶著玻璃屏,笑著打量著我的胴体。
我一下子浸到水裹,笑嗔地瞪著他说:“是啊!我一言为定的。你死了,我就给你看女人最神秘的阴户,还给你摸,其至给你捅,给你插!可惜你这小坏蛋,活生生在我面前喔,当然免问,看都没得看!”
“不,雯姐,我已经死了。否则,他们来找我作甚么?”小克辩道。
“你死了?哈,哈哈!”我失笑。
“是的,我死了!”
小克一边说,一边伸过手来,抓住我的乳峰。
我有如触电般一震,一种异常舒适的暖流,从乳峰扩散到四肢百骸。
“你......你这小鬼,竟敢动手......”
我喃喃地,却没有推开他的手。
也许,在下意识裹,我一直盼著他能乘我 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来与我亲热,来驱散我的寂寞闺情。
但,红杏出墙,若给村民知道,不知会不会......
“小克,别......这样......”我想拉开他的手。
可是手未拉开,他人倒给我拉进浴缸来了,‘噗通’!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他捧起我的脸,嘴巴就贴到我唇上来。
“你......”我樱唇半张,却已无法说话,嘴巴已给他堵住。
他将舌头探进我嘴裹来的时候,还带进半口咸咸的海水。
“唔......”我‘骨嘟’水入喉,这该死的小克!
不过我很怏就忘了埋怨他了,他吻得我很舒服,而且
他的两只手攀爬 白玉峰,采撷岭上双梅,也使我无限畅
快!
更令我的心旌摇汤的,是他胯下的累累之物,隔看一
条泳裤,顶住我的阴户,在水的浮力下,若即若离,害得
我神魂颠倒。
我情不自禁地伸下手去,想替他剥掉泳裤。
他明白了,爬起身来,泳裤撑起一大片。
我帮他衬下裤来,象拔蚌似的阴茎脱颖而出,昂头勃然,一柱擎天。
“哗!真大......”我惊喜地低嚷,伸手握住,硬得浑如铁棒。
不不!铁杆,是黑色的,他的阳具却是乳白色,应该说是 白玉杵,连龟头也只带淡淡的粉红。
记得上次见他小便时,龟头是鲜 荔枝般的艳红,如今勃起,充血,理应该紫红色才是吧!奇怪,反倒玉白色一模样。
或许我阅男不多,这是上品阳具也 未定。
想到这裹,我就一口将龟头纳入口中,又含又吮又舐又咬。
同时,一只手握住玉柄轻捋,一只手托住春袋轻捏,今小克舒服得发颤。
半晌,我才吐出他的阳具,粉臀往浴缸上一坐,两只脚搁在缸浴上,玉腿张开......
“小克,你不是要看要摸吗?摸吧!”
我眼睛带春,嘴角含笑说。
小克眼睛闪著光,‘噗通’一下跪到我腿间,半球形坟起的整只阴户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他用手抚摸萋萋芳草,拨两片肥厚的肉唇,惊喜地自言自语:“哗......阴毛像幅瀑布,又浓黑又光泽......啊!这是大阴唇吧?肥嘟嘟......唷!这有条肉缝,是粉红鲜嫩的缝......!”
他掰开阴唇,说:“还有个幽洞喔!红艳艳的!”
“伸......伸舌头进去......”我喘息道。
他果真听话,嘴巴贴上去,含含吮吮,舐舐舔舔,一下子舌头钻了进去,在里面如灵蛇蠕动伸缩。
很奇怪,他的舌头似能伸长,一直舐到阴道深处的下方,得我直打冷震......
老公阿租也酷爱替我品玉,每次做爱,他总是先派出舌先锋打头阵,勇闯玉门关,游弋桃花源,在我的肉洞裹大肆卷伐,每每搞到我浑身发颤,淫水汨汨。
但现在,埋头在我胯下的小克,他那条舌先锋,本领似乎比阿祖的大得多,更加令我欲仙欲死。
阴道里好像有千百只虫蚁在爬动咬齿,痕痒得要命,全亏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