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听到财务总监说出的话时,又让她有种置身梦中的感觉。
财务总监当着众人的面“批评”她,说明明已经把十万块钱交给他装保险柜了,怎么糊涂得记不起来了?居然报警说丢了十万块钱,净给警察同志找麻烦,还惊动了公司高层,损坏了财务部门的声誉,真是太不应该了!
甜儿母亲一时愣住了,直到财务总监对她连使眼色,她才恍然大悟地接口说最近太忙了,账目太多,自己记错了。
财务总监假惺惺地关照了几句要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就把她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单独谈话。
在办公室,财务总监问她,认不认识当地的某位大领导,她说不认识,然后总监又问她林慕原是她什么人,她说是她女儿的男朋友,然后总监就客客气气地把她送了出来。
她从总监办公室出来之后,那些嗅觉灵敏的同事全都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凑上来对她连吹带拍,都说她路子广,办法多,摆平事情不费吹灰之力。这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小林,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本事。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不然我这次就......,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摆平的吗?”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不慌不忙地把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我告诉她,接到甜儿电话之后,我到处托人,终于找到跟一位大领导有点关系朋友,那位朋友出马,约大领导吃饭,酒足饭饱后,大领导同意帮忙,又把她们公司那位财务总监请了过来,有大领导的面子在,再加上我及时把钱给补足了,所以财务总监爽快地答应帮忙。
其实这件事,从头到首都是项目组的精妙设计,从货款到小偷,从公安局到财务总监,都是已经安排好了的,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也只有他们能够调动这么多的资源办成这件事,作为局中人的甜儿的母亲怎么也想像不到她是被人设计的。
听我简略讲了事情解决的过程,女人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中国人办事本来就是如此,她有些尴尬地说:“小林,这次多亏你了,你花了多少钱,告诉我,我慢慢还你。”
我柔声地说道:“我说过,我会用爱让你变得更美丽,没有烦恼的女人才是美丽的,不是吗?你就像正在怒放的鲜花,我想呵护着你,保护着你,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到你的宁静。不要再提钱了,好吗,我不希望看到我倾慕的女人牵挂这些低俗的东西。”
电话那头呼吸急促了,我能想像无线电波那头的女人此刻是怎样的心潮澎湃,拥有这样一个不计功利,全心爱着她的年轻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那样的年轻、英俊。这种虚荣心和满足感足以令任何女人动心。
好半天,香兰才慢慢地说道:“无论如何,这次是你帮了我的大忙,钱我一定要还你,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其实我要什么,你知道的。”我故意抛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项目组已经预料到甜儿母亲会报答我,无非是还钱和吃饭这两种,对于良家妇女来说,用身体报答女儿的男朋友,无论如何不会是第一选项,那么,我需要这种报答吗?
答案是否定的。
我需要的是她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心甘情愿地为我打破世俗的偏见投入我的怀抱,然而千难万难,诛心最难。
又是长久的沉默,就在我怀疑她是不是挂了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她有些苦涩的声音:“如果年轻二十岁,我会嫁给你,如果你不是甜儿的男朋友,我会把身子给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声音。
完了吗?结束了吗?我心凉了半截,她说的这句话算是拒绝我了吗?
我把电话打给了项目组负责人,把她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有些心灰意冷地寻问是不是没戏了。
电话那头负责人居然“呵呵”地笑了两声,他说:“恭喜您,林少将,您距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未完待续
第十章:声波定情
什么?不可能吧!我惊诧莫名,甜儿的母亲不是说她做不到吗?难道这还不算拒绝吗?
“她不是说了吗,她想嫁给你,还想把身子给你,这就是她对你动心的标志,其实也是对你的邀请!”
啊!我猛地一惊,仿佛如醍醐灌顶一般醒悟过来,真的可以这么理解吗?不会是一厢情愿吧!
“如果她真的想拒绝您,直接拒绝就好了,怎么还会说什么年轻二十岁会嫁给你,如果你不是甜儿的男朋友,会把身子给你这种话?她对您已经动心了,只不过目前还没能过得了心理这道坎而已。”
“这两天先别给她发短信,冷落她一下,看看她什么反应。成功就在眼前了,努力吧!”
整整两天,我都没给她发短信,不过我也没闲着,把肉麻露骨的短信一股脑儿地发给了在外地培训的甜儿,逗得女孩子心花怒放。
项目组给我的反馈是,甜儿母亲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宁,坐卧不安,每当收到一条短信时就会兴奋紧张,看完后又一脸失望沮丧。
第三天晚上十点,我打开了甜儿母亲房间的监听器,听见一阵阵叹息声,接着又传来女人的喃喃自语:“都忙,都有事,就是没人理我,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挺大方 一个人,就因为我的一句话不理我了吗?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呜呜!”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
我听得欣喜若狂,负责人分析得没错,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非要拒绝,幸好,我没有放弃,不然真的要后悔一生了。
这颗果实已经成熟了,只待我去摘取!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拨了个电话过去,刚响一声,电话就接通了,我压低着嗓子让自己显得沧桑一点:“宝贝,在干什么喔?”
“坏人,你还记得我呀,你不是很忙么?还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慰的,需要性爱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生病了。”我故意咳嗽了两声,似乎真是生病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