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剖腹产吧?。」我看见了肚皮上的疤
痕。
「嗯。」她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最后是内裤。脱下后她坐在沙发上,双腿紧靠,头低到不能再低。
「谁让你坐下的?站起来!」我板起脸轻吼一声。
她慢慢站了起来,双手抱臂,下意识的遮住乳房。我「嗯」了一声,她顺从
地放下手。
我把她全身看了个遍,看着她并得紧紧的双腿,又让她坐在沙发上。
「坐好,脚放上去,两腿张开。」
她突然抽泣起来,还是照做了。我坐到她身边,右手温柔地揽住她肩膀,左
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唉,哭什么喔,我又没欺负你,骂你了?还是打你了?」
她不哭了。我又让她摆好姿势。温柔归温柔,该做的事还是不能打折扣,这
是原则。
她抬起头,理好头发,掰开阴唇。我坐在她对面,举起手机做拍摄状,这就
够了,并不需要真拍,这女人不是我感兴趣的型号。
我让她到床上,背对我跪下,屁股撅起来。我围着她转了几圈,这女人跪在
床上,像个橱窗里的商品,任人观赏。
再让她下床,单腿踩在沙发上。
再回到床上,仰卧起坐,俯卧撑。
扔给她一堆小玩具,让她逐个用一遍。
几个骚姿势做完,她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了。我想她应该麻木了。
我这算是pua了吧,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看着那张脸,没兴致进一步了。下
次希望能遇上投眼缘的。
她见我放下手机,马上拿起衣服,被我制止了,要她站在我面前,继续赤条
条。全程都要保持羞辱的压力。
在这种状态下谈价钱,很轻松。我报五万,她甚至略感意外。老哥说过她没
多少钱。
我很体贴的说:「你看,我不想太为难你,五万是你能够支付得起的。你喔,
也不要让徐总知道,领导太忙,不应该为这种小事分心,再说他也没什么办法。」
徐是老狐狸,我们不想节外生枝,开价低一点,她当场就能答应下来,速战
速决求平安。
我们出了客房,按我的安排,走进酒店对面一家珠宝店,买了颗钻石,裸钻。
她把钻石交给我,转身就走。出了珠宝店,我目送她离开,走远了我才叫车。
我抚摸着那块钻石,价值五万的钻石,到下一个城市我将找到同一品牌的珠
宝店,把钻石换成现金。这也是老哥事前说好了的,用这种方式虽然也会损失一
点,但珠宝店老板比起泰国奸商可是良心多了。
第二章:领导
早年的一场车祸,导致我哥腰部以下全无知觉。残疾人在失去了部分功能之
后,剩余的某些功能会畸形增强,我坚信他增强的是脑子,做事有条不紊,分析
准确到位。每次我出去之前,他都要设计一套完美的方案,并把每个细节的用意
说清楚,每次我回来,他都要给我复盘。
「你出客房的时候,戴了口罩吗?」他严肃的瞪着我。
「没有......」
「所以你就这么抛头露面的经过酒店大堂,进入珠宝店,最后上了出租车?!」
这确实是最大的漏洞。酒店、珠宝店都是摄像头密集的地方,出租车估计也
有。如果「客户」豁出去报警,这些都能让我暴露。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这个漏
洞还是让我提心吊胆了很久,我哥频频监控客户和徐总的手机,直到过了一个多
月,酒店和珠宝店的监控记录都自动删除之后,才敢继续开展「工作」。
确保每一次出行都不留下任何痕迹,是最高的安全准则。
这次是一位公务员。或者说是一位女领导,副处级。
她的事挺大,涉及到一个价值四亿多的城建项目,我们监听了她与企业的通
话,当然还有转账记录,知道她通过这个项目了一千五百万,并且搞清楚了他
们的弱点。一千五百万不是小钱,涉案的大小领导估计有好几个,按惯例她也不
敢独吞,我需要知道她自己那份有多少。我们不想把事情闹大,惊动了纪委大家
都玩完。
照例是我哥先跟她聊了聊,她很惊慌,我立即买了第二天的机票过去面谈。
夜长梦多,她这种精神状态,要是跟其他什么人商量一下,可能就有麻烦。
见面地点我很贴心的选择在距离她一百多公里的省会,免得被她的熟人看见,
并且不会占用她太多时间。
这家酒店有点年头了,大堂宽阔,以前很豪华,现在很实惠,官员们一般不
会到这儿来。大堂里,旅行团之类的队伍不止一拨,我戴着口罩站在一个方便观
察门口的位置,听着熊孩子的吵闹。
一辆捷豹停在大堂门口,下来一个高个长发女人之后,车随即开出酒店汇入
外面的车流。女人用微信向我「报到」了,随后按我的吩咐去开个套房。她竟然
打扮得和我几乎一样,口罩墨镜风衣,很好,我喜欢小心谨慎的女人。
进了客房,见她坐在沙发上,一脸的盛气凌人,上下打量着我。我则大大方
方地让她欣赏我的颜值,都开房间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她的身边放着一团假发,想想也是,混官场的女人都恨不得抹掉一切性别特
征,哪里会留一头妩媚的大波浪长发喔。再一看,还有一双足足10厘米的高跟鞋
倒在地上。我突然想到她开房的身份证会不会也是假的。进来了就卸下伪装,这
是好兆头,她不卸我也会帮她卸的。
「看够了?那就谈正事吧。你今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