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完后,我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漂亮的粉红私处更加开放,接着用手直接拨开唇瓣,仔细观察里面的粉嫩膣肉。
不久,我发现郑语霞居然也是处女,那层膜虽然开口有点大,但确实存在,证明没有人曾经侵入过。
我突然有种想侵犯她的冲动,不为其它,就是因为郑语霞是非常棒的少女,我想 征服她,想成为她的第一次,想在她体内留下我的 记忆。
不过我这人有个特色,就是会想很多,很少会冲动行事,所以将那股慾望强压下来后,我只是凑近她的下体用舌头舔了一下。
“唔......”
她这时才吓了一跳,但也只是看着我,表情困惑。
第一次舔女孩子的下体,味道有点咸,但还不坏。
这之后我让她把衣物全部穿回去,没多久,上课的钟声响起,我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学生会室,但不管再怎么跑,还是没办法在钟声结束前回到教室,到教室门口时,老师看着我皱起眉头,嘴上体谅我是到学生会室而迟到,所以并没有责备我,然而我自己怎样其实无所谓,可是会长却因为我而迟到这就让我有点愧疚了。
下午,老师在讲台上说话,我突然觉得头晕想吐,感觉是发高烧了。这么突然的症状,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之前也有过,所以我觉得这是我体质上的弱点,然而过去好像都没有这次严重,让我头昏脑胀到几乎不知道老师在说什么,后来,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听到碰一声,头有点痛,遭周声音有点吵杂,好像引起了骚动,但我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都不晓得。
当我再次醒来时,闻到了一种我并不喜欢的味道,那是在特殊场所才会闻到的味道,我人躺在白色的床上,从周遭环境看来,猜都不用猜,这里是我来过不只一次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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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07。被妹妹朋友洗澡篇(上)
第一个发现我醒来的人是 妈妈,她就坐在床边,表情明显松了一口气,不安地说:“你这一两年为什么这么 容易发高烧喔?”
“果然又是发烧?”
我有点没精神,说话也有气无力。
“嗯,而且这次非常严重,到昨天为止你还住在加护病房喔。还好......”
妈妈一脸难过地握住我的手,轻轻搓着我的手指,又说:“你发烧到四十度,身体却冷得不得了,不管怎么做都没办法退烧,连医生都有点悲观,觉得就算之后退烧了,你的脑袋可能也会有问题。”
“虽然我现在头还是有点晕,但是我觉得思路还算正常。”
“那样是最好,我真的很怕会有后遗症。”
我看了时钟一眼,平常这个时间 妈妈应该还在上班才对,这让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为了让家人都不再担心,后来我去做了检查后,要求马上出院,当晚就回到家里.回到家后我才惊觉,原来我已经昏睡好几天了,绫欣看到我,一把将我抱住,抱怨说爸爸都不让她去看我,我看到爸爸为难的表情,实在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笑而已。
没有理由的发烧,尤其又是这一两年来才开始的,这当然马上令我想到自己的状况。那可以说是我的超能力副作用吧?虽然我完全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但仔细回想,当我发烧时,前几天似乎都有发生一些我觉得很奇怪的事,只不过像这次这么严重的发烧,倒是第一次,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因为我不知道我那种能力该怎么称唿,姑且就先当作我的超能力好了,如果说我的超能力副作用就是发烧的话,其实也是满可怕的副作用,用过头大概就死定了。
由于有这种假设,于是在这之后的一个星期,我都尽量不说奇怪的话或做不像我会的事,有了这个顾忌,我也从而发现自己过去的言行其实乖巧的不得了,说话中规中矩,也难怪我很难察觉到我有那种能力。
就这样,直到星期五为止,我都没有用到那种能力,所以身体也完全没有异状。
星期五晚上,我从补习班回到家里,听到客厅有对话的声音,走近一瞧才发现,绫欣和一位和她穿相同制服的少女坐在沙发上聊天。
那位少女一看到我,立刻站起来打招唿,说:“你好,我是绫欣的朋友,叫叶静忆。”
“她是我好朋友。”
绫欣又强调一次。
我微笑说:“你好,我是绫欣的哥哥,欢迎你来到这里.”
名为叶静忆的绫欣友人,是一位身高和绫欣差不多高,身材却较为纤瘦的少女。和绫欣 不同,叶静忆的头髮只留到肩膀处,并且微捲,她的双眼炯炯有神,说话也很有朝气,感觉上是一位活泼的女孩子。
“谢谢。”
叶静忆对我笑了一下,突然转头对着绫欣说:“你哥哥也是高中生吗?”
绫欣笑说:“对啊,和你姊姊一样唷。”
“是喔......”
由于电视开着,我想刚才她们应该是在看什么节目吧。我并不想打扰她们的游兴,于是要绫欣好好招待客人后,我就直接回房间了。
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是自从得知自己的语言有超能力后,开口说话都成了需要再三确认的事。光是要绫欣好好招待客人这样一件事,叮咛可能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绝对的命令。这是多么可怕的事啊......这样我的 人生还有自然的互动吗?
看样子就算我一直勉强自己不用能力也不是办法,那反而可能会抹杀掉我的本意,而且也太辛苦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改善现况,因为就算假装超能力不存在也没用,大家的反应都会一再展现其存在感,或许我反倒应该好好利用才对,就算可能有副作用,我也该找出其规则,而不是逃避。
我在房间里读书读到 妈妈都回来了,才想到自己还没去洗澡。
由于一直在想超能力的事,所以读起书来有种事倍功半的感觉,让人颇为沮丧。
当我走出房门准备去洗澡时,正巧碰到正要回家的叶静忆,我盯着她单薄的身体,本来要笑着和她道别,却突然改口说:“都这么晚了,你就住下来好了。”
在场的人除了叶静忆还有绫欣和 妈妈,但是绫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