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麝月更是清晰的觉察出宝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得她不由得娇躯一颤。
宝玉倒觉怀中娇躯另有一番风情,麝月体格娇小,不似袭人晴雯,更不似凤
姐儿与平儿。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连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
麝月高些。或许和 年纪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当。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脚,只是如
往常一样先练习行气功法。
半个时辰后,宝玉已将气流运行几周,估摸着麝月也该睡熟,便开始不老实
起来。平日里麝月最是嗜睡,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在怎样摆也难将她唤醒,
只是今儿却是例外。麝月想着先前宝玉撩拨袭人,那娇媚之态竟挥之不去,此刻
又被宝玉拥在怀里,一颗心儿怦怦直跳,竟难以入睡,先时还没发觉宝玉作怪的
手,当屁股被捏住才回过神来。
「宝......宝玉,难道是在轻薄于我?平日他最是懂理的,岂会这般无赖。」
麝月只当宝玉已睡下,梦里无意碰到的,也未放在心上。
宝玉见麝月全无反应越发大胆,以前一处睡时便以对麝月的身子了如指掌,
如今自然要温故而知新,一只手顺着臀峰划过腰间向麝月胸前摸去。眼瞧着便要
摸到那一对酥胸,谁知麝月扭了扭身子,一双手臂环抱于胸,恰好当住摸来的怪
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宝玉是睡是醒,对我动手动脚莫不是梦里拿我当袭人,
倒不知他们平日夜里都是如何缠绵悱恻。」
宝玉只当麝月是无意为之,也不强求,在腰间抚摸几下,便伸进抹胸内摸向
麝月的小腹,感受娇嫩光滑的肌肤,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脐不停画圈,痒得麝
月轻轻扭动起来。宝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紧紧并住双腿,不让越雷池半
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许今夜还可逃过一劫,偏她以为只要守住身上要地,便
能使其知难而退,只可惜她小瞧了宝玉,就算宝玉对她的身子不了解,凭借警幻
仙子所授云雨之术,在加上那化气成丝的戏花之法,别说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就连以折磨男人为乐的凤姐儿也经不住。
宝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游走挑逗,气劲透过指尖或刺激穴位,或刺激敏感
之处。麝月那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不多时便难耐的扭动,双腿更是不停摩挲。宝
玉趁其不备闯过封锁,摸到了麝月胸前,握住其中一只酥乳揉两下,之后又用
手指夹住奶头拉扯。
正玩得不亦乐乎,宝玉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吓了一跳,只听麝月说道:
「二爷,我有一事问你。」宝玉不知是自己醒了麝月,还是她本就未睡着,正
欲装睡,却听麝月又说道:「二爷也不必装睡,只需回答我的疑问,如若不然,
我便回外面睡去。」
见瞒不下去,宝玉只得尴尬一笑道:「知瞒不过你,你可别恼,我不过玩笑
罢了,你可别下床去,今夜暖阁的熏笼点着的,里外屋一冷一热的,仔细连你也
病着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
麝月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二爷......您......您和袭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
女之事了?」宝玉一听,原来麝月是想问这事,倒也不隐瞒,直接回道:「袭人
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从小到大她待我是极好的,如同亲弟弟般照顾,我也想着
以后她能长长久久的陪在我身边。既如此,我们自然要合二为一,尽享那云雨之
情。」
本以为宝玉还会有所隐瞒,却不想他竟老老实实的回道,还说得如此露骨。
到羞得她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只是又一想,都到这个地步,若放弃,只怕以
后都难有勇气说出心中所想,于是鼓足勇气问道:「二爷又如何看待麝月的?我
不过是个普通 丫头,不似袭人姐姐温柔和顺、贤惠稳重,也不似晴雯风流灵巧、
美艳动人,麝月在二爷心中是否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使唤 丫头。」
声音虽小,宝玉却听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问,沉思片刻回道:「你自然
不能和袭人晴雯比了。」此话一出,宝玉只觉怀中小小的身子一抖。只听麝月幽
幽的说道:「原来如此,麝月明白了......」
宝玉却打断麝月的话,继续道:「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们是她们,
为何要和她们比,你们三个都是 不同的。真要论起来,其实你才是我第一个 丫头,
只是那时都小,老太太怕照顾不周,才让袭人姐姐来服侍,又可调理教导你。再
则袭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性子又冲,我都得小心免得冲撞了她。
只你从小时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气胡闹,你在我心里自然 不同,我怎会把你
当作使唤 丫头。」
麝月本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丑 丫头,宝玉身边个个都是美人儿,略有些自卑,
先听宝玉说不能与袭人晴雯相比,心中一凉,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已是心灰意冷,却又听宝玉说出这番话来,又惊又喜,不经的流下泪来,一面转
过身将头脸埋入宝玉怀里,又问道:「说得好听,既如此,为何只管袭人晴雯叫
姐姐,二爷都不曾这样叫我。」
宝玉笑道:「你我同年,你不过早生几日,就想做我姐姐。就是叫你姐姐也
非不可,若让我好好抱抱你,以后我便只叫你姐姐。」
麝月一听,啐道:「呸!就知道你没好话,你此刻难道不是抱着的,还要怎
样?」
宝玉又道:「这样可人儿的身子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