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的时候,真正的悲剧发生了。
张发连续几天不顾疲劳的挟持水桥村的女人大肆蹂躏,虽然其中也有两个女
人是他同伴做的,可大部分都还是张发自己侵犯的,他虽然年轻,可毕竟不是铁
打的,也没有王栋那种变态般的奇遇,身体已经隐隐吃不消了。
傍晚的时候,张发打算再进行今天最后一次任务,继续锁定了一个目标,是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很有几分姿色,张发甚至隐约记得这个女人的身份,她至
今没有结婚,从十六岁开始,就在盘龙镇的某个店里从事皮肉生意,张发在出门
打工之前,还去照顾过一次她的生意,那时的张发年少无知,又没有经验,很快
就被她射了,因此还被她嘲笑了好一会儿。
按理说,张发执行任务的人选,不应该是这种对于男女关系非常随便的女人,
不过张发的个性,历来比较冲动,而且最不喜欢吃亏,心里一直记着这个女人曾
嘲笑过他,见到她出现后,第一反应就把她选做了行动的目标。
女人叫做王翠红,父母死的早,是爷爷奶奶带大的,犹豫缺少关爱和管教,
十几岁就开始学坏,十六岁干脆辍学,去镇上某个店里从事起皮肉生意,接了几
次生意,感觉非常赚钱轻松,就坚定的要做到底,甚至不顾忌做村里熟人的生意,
张发也就是这个原因才被她给哄骗得上了床。
因为名声在外,村里人都看不起她,除了照顾她生意时除外,其他的时候,
基本上没有村里人搭理她,她也落得自在,我行我素,在村里很不招人待见。
今天是大年初四,那个店里在短暂的几天年假之后,已经重新开业,王翠红
吃过晚饭,正要赶去上夜班,就在路途上碰到了带着银质面具的张发。
王翠红当然忍不住这个面具男是当初有过一炮情谊的张发,确实被吓到了,
乖乖听话的被张发带到了路边的一个小树林子里,并且主动的拿出了身上带的零
钱,然而张发的目的是要强暴她,从她身上找回当初的所受的屈辱和嘲讽,王翠
红得知后,反而镇定下来,大大方方的脱下裤子背对着他翘起屁股,笑道:「大
哥,我赶时间去上班,麻烦你快点,只要不伤到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张发又气又好笑,也懒得多说,直接掏出那玩意就上马了,得王翠红死去
活来,终于算是体会到了张发的勇猛,虽然她接纳过数不清的男人,也碰到过几
个此道高手,可张发的勇猛,还是让她难以承受,甚至在最后时刻,终于出身求
饶。
张发总算是等到了对方称赞他勇猛这句话,心里慾了几年的气终于消了,一
阵埋头冲刺,故意抽了出来,故意爆发在王翠红涂抹上胭脂水粉的脸上。
就在张发喘着粗气的提裤子时,王翠红看着他脸上的银质面具,总感觉这个
男人面具后的那双眼的眼神有些怪异和熟悉,一时好奇下,竟大胆的一伸手,恰
巧张发有点大意没有注意到,真被她给把面具扯了下来。
四目相对下,张发固然有点紧张,王翠红更是惊讶万分,瞪了张发良久,突
然脱口道:「我想起来了......你、你是桥头村那个张发!当年我还做过你生意喔
......你居然还敢回家?公安不是到处在通缉你吗?」
张发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自己的真面目居然被王翠红看到了!之
前打算强暴王翠红,一来是为了任务,二来只是想在她身上出口气就算了,可此
时,被王翠红揭开了面具还认出了他,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张发本来都要穿好裤子了,这下子顿时怒了,又一次拉下了裤子,一把抱住
王翠红,分开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按在一颗大树上,直接从下方挺了进去。
王翠红很是惊讶:「你......你怎么还要来?我下面都被你疼了,一点水都
没有,你慢点......想死人啊!」
张发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这个淫贱的女人,奋力的耸顶,完全不顾她的是
否难受,咬牙切齿的喝道:「你这蠢货,居然敢揭开我的面具!」
王翠红完全不知道危险来临,被张发得下面痛苦不已,眉头大皱,叫道: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干嘛啊,别发疯,痛死我了,等我先流点水啊......混蛋,
越说你越用力了,你免费嫖了我就算了,还要伤我......该死的,老娘怒了,你
要是不停下,我就去你家里告诉你爹娘!」
张发一愣,心头更是揪紧,要是真让王翠红告诉了他父母,他的行踪就暴露
了,那时候就不是王栋等人找他,而是全县......甚至全市乃至全省全国的公安来
抓捕他......
绝对不能留下这个祸害!
张发眼中凶光大冒,一只手把开始 挣扎的王翠红死死按在树上,下面一刻不
停的耸动,很快王翠红就尖叫起来,下面太干乃至破了皮,竟然被出了血来
......张发也不敢让她继续呼叫,空出来的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叫声堵
回去大半,变成咕噜咕噜的喘息声。
张发呼喝着猛烈耸动,双目通红的喝道:「贱人,老子死你,让你多事,
让你扯下我的面具,让你告诉我父母!老子死你!」
被张发掐住脖子,王翠红呼吸困难,更别提大叫了,下面痛不可当,背上也
被树干擦得受了伤,又被张发凶残的目光盯得浑身发颤,这才赶到害怕,心知不
妙,艰难的发出求饶声:「我......我错了,饶了我吧,我让你操,天天免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