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周王法哪条说当官兵的可以随便殴打
平民?」
马夫哎呦一声劝解起来,说什么王法都是官老爷定的咱们老百姓哪有说的资
格喔。又说了很多诸如和气生财之类的话,看样子把他当成商人家的 公子哥找京
里的人办事了。
「谁打的你?」熊峰问道。
马夫不肯回答,还在劝熊峰。
熊峰一把甩开他,大步流星的走到那几个小兵面前。
城门前的几个小兵一个个吊儿郎当,嘴里吊着狗尾巴草,看见熊峰就破口大
骂:「臭小子,老子说了不开门就不开门,甭管你爹多有钱在你们那多有势力,
这可是京城,到这都不好使。」
熊峰根本不理睬他淡淡的问道:「谁打了我的马夫?」
那几个城卫兵听了熊峰的话,突然哄笑起来。
「这 公子哥还当自己在村子里喔,谁打了我的马夫,哈哈哈笑死我了。」
「就是,这可是京城,就是小地方的县太爷也不敢得罪张爷啊」
「小子,你快滚吧,别把我们张爷惹毛了。诶我说,李二愣子你怎么不笑喔
,嗐你还是继续站傻岗当 木头人吧」
熊峰眯着眼睛审视着门前的四个小兵:三个哄笑一团,就只有一个兢兢业业
的站岗,认真站岗的好像还不受待见,被起了个二愣子的外号。
这到底是什么军治,流氓兵痞拉帮结派,敬业的被排挤孤立。
熊峰看着他们,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张开五指轮圆了给他们口中的「张
爷」一个大耳光。熊峰这个耳光扇的足足有十成十的力量,打的自己的手掌和胳
膊都麻了。
那个所谓的张爷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如此大胆,只听得耳边「呼」的
一阵风声,紧接着脑袋里嘭的一下有肿胀感,像是要向外喷出东西一样,等反应
过来已经是脑袋变重,两脚发软,感觉地好像在晃站都站不稳,两只耳朵嗡嗡的
响,什么也听不清。
熊峰盯着那个所谓的张爷继续追问道:「谁打了我的马夫!」
张爷被扇了一巴掌后已经被打的晃晃悠悠随时会倒地的样子,另外反应过来
后两人立马向前一步抽出刀指着熊峰道:「小子,你踏马找事是不?」
熊峰很厌恶别人用刀指着自己,直接用手拨开他的刀,「呸」一口唾沫吐到
他脸上。
「你!」小兵怒目而视,他从未受到过如此羞辱,直接把刀丢了,开始挽起
袖子来。原来方才抽刀是吓唬人的。
他刚刚把袖子挽好,举起拳头。熊峰从腰间取出一物,举起,一瞪眼,朗声
道:「大周天子在此,谁敢造次!」
他的拳头已经举起了,可现在怎么也落不下来。皇上不是去东郊皇陵了吗,
怎么在这出现了,上官大人好像自己回来了,那皇上难道就是眼前这位?他盛怒
的眼神里满肚子疑惑。
熊峰从腰间取出的是块龙形玉佩,就是取得 太平志略的那块。熊峰用玉佩在
那个小兵脸上拍打着,像是扇耳光一样,但没有扇耳光力气重「把这块玉佩拿给
你们最大的官看。」熊峰说道。
小兵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心中无限的屈辱和愤怒,但是他不敢发作,只好狠
狠地盯了一阵,最后咬了咬牙接过了,转身离开的时候还被熊峰踹了一脚。他感
觉再待一会,自己的心脏就会气的跳出来,于是加快了脚步。
须臾,天黑下来了,城门楼上已经是灯火通明,一排排兵丁整齐的站着。一
个将军挎着大剑在中间,身后是两个副官。应该就是正阳门的守备长了。
「守备长,怎么办」身后的副官忧心忡忡的问道。
守备长一皱眉头:「老子知道怎么办,我又没见过皇上他老人家张什么样子
,听说皇上登基后慾在宫里一年了,也没上过朝也没出游过,连皇后都不见,最
近连宫里都不待了,跑去皇陵祭祖了,我哪知道皇上长啥样。」
另一个副官开口了:「守备长,我有一个远房表亲,认识上官大人家的门房
,不如找他,让他传个话给上官大人,请他老人家定夺?」
守备长哼了一声,不以为然:「你小子满脑子裙带关系,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你这个副官哪来的,等你消息传到了,皇上他老人家早等急了;换句话说要是这
不是皇上,惊动了上官阁老到时候如何收场?」
城下的熊峰看着城楼上的人交头接耳,理都不理自己一下,不免有些愠怒,
于是高声道:「尔等大胆,见到朕还不速速下来磕头!」
「大胆的贼子」城门楼上的一位副官大喝了一声,从腰间抽出宝剑,竟然直
接从城楼上跳下来。
「膨」的一声落地,周围尘土飞扬。
副官挺着宝剑直指熊峰,剑尖之上寒芒闪动,再配上副官滔天的杀气,犹如
修罗降世。
「我问你,贼子,你是哪里人士,冒充圣上意欲何为,说!」副官眼中凶悍
之气毕露,说话更是咬牙切齿一般,一字一顿,好像是随时可以一把捏死小鸡仔
的凶猛的饿狼,挺着宝剑,直指熊峰的喉咙。
熊峰目光不闪不避,直直的盯着他:「朕乃大周天子,鼠辈放肆!」
「哦?你说你是天子。」副官的眼睛一眯,带着审视的目光,好像要把他看
穿一样,突然眼神中 一抹凶悍闪过,剑尖又前进了一分「你可知冒充皇上是什么
罪?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告诉你我的剑可以毫不犹豫的刺穿你的喉咙,而我眼
睛的不会眨一下!」
他的剑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