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来。
足足抽打了十几鞭,李君才停下手,喘了喘气,额头渗出一层汗水,可见方
才抽打得何等用力。顺着他视线看去, 柳薇薇如玉似脂的股肉上,十几道深紫色
的血痕胡乱交错,分外触目惊心。
她长发汗湿,玉手紧紧攥住绳索,指节已然发白,忍受着非人的痛楚,可她
依然不发一语。
李君拭去额头汗水,狞笑道:「薇薇,不是我辣手摧花,有些东西是你欠我
的,我只是讨回当初报酬罢了。遥想读书时,我帮过你不少忙,麻烦大的,怎么
也有十几件,你怕是忘得啥也不剩吧!现在我抽你十几下,权当你还恩了。」
看着 柳薇薇目蕴怒色,狠狠瞪着自己,李君又诡笑道:「对了,说起大学的
事儿,我得提醒你一句,咱法语系的那个留学生aubin也挺想你的,刚才你
俩还深入 交流了一番,不知有没有印象啊?」
柳薇薇俏脸一怔,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一个黑人身影,四肢粗大,嘴唇肥厚,
长相极为难看......难道刚才自己口侍的男子就是那个家伙?她心底一阵恶寒,又
干咳几声,指尖死死掐入掌心,极力压制着心中屈辱。
「你......你太无耻了!我倒底跟你有多大仇怨,你要这么害我?难道......难
道就因为我不喜欢你?」她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李君此刻转到 柳薇薇面前,没好气道:「你不喜欢我也罢,我尽想着对你好,
又怎会害你喔?可我不料,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女人,居然一直自甘轻贱,伺候过
那么多男人,是你毁了我心底 幻想,你把我心里面那个薇薇给毁了!你说我该不
该恨?你不是喜欢趴在男人身下 寻欢作乐吗,我就要你彻底臣服,沦为老子的奴
隶。」越说越说咬牙切齿。
柳薇薇直视着李君,沉默了好半会,眼神从愠怒到疑惑,再到同情,最后却
变得波澜不惊,款款说道:「你可以折磨我,但是要我臣服,怕是镜花水月。」
「好!」李君厉声道,「我和你赌上一赌,今晚过后,你就会甘心跑到我胯
下摇尾乞怜,当老子的母狗。若是我办不到,从此永不在你面前现身,如何啊?」
柳薇薇淡然一笑:「我是你板上的鱼肉,今晚随你便是。」说罢闭上双眼,
不再言语。
李君哼了一声,信步走到 柳薇薇身后,仔细欣赏着她密布鞭痕的玉股,「啧
啧,我一时手上没个轻重,真是暴殄天物了。」一只手掌放在 柳薇薇的玉股上,
游走逡巡。
这次他并没有施以恶手,但 柳薇薇雪股上到处都是鞭伤,摸到哪里都痛入心
扉,随着手掌的轻薄, 柳薇薇娇躯微扭,极是颤栗难安。
「薇薇,当年你那么骄傲,没把我放在眼里,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任我摆布?
你这白嫩嫩的大屁股,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李君羞辱道。
柳薇薇在他面前没有私隐可言,索性豁出去了,不屑道:「玩过我的男人那
么多,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李君一时语塞,默自从旁边取来一个绿瓶,拧开瓶盖,一阵阵药香飘散。他
倒出一些药膏,轻抹在 柳薇薇伤痕处。药物抹上鞭伤, 柳薇薇竟觉得格外清凉,
伤痛消减了大半。
干完好事,李君不再规矩了,手指沾染着药膏,阴险地滑入 柳薇薇深邃的臀
沟中,直向最深处袭去。
柳薇薇自知避无可避,索性也不动弹,任他 为所欲为。很快,两根手指摸到
了 柳薇薇娇嫩的花唇,他并不猴急,而是轻挑慢捻着唇肉,又凑 柳薇薇耳边轻薄
道:「薇薇,你知不知这是什么药物啊?」
鞭打虽是酷刑,往往也能挑起女子欲求,何况是 柳薇薇熟透的身子,方才那
一番虐待,竟让她蜜穴暗生潮意。此刻李君手指挑逗在如此敏感所在,搔刮蹭,
终归刺激得她呼吸渐渐粗重,胴体娇颤难堪......
男人最初抚摸得很轻柔、很悠缓,可突然间,就像是换了 一个人,手指猛的
捏住了 柳薇薇一片阴唇,甚至指甲都深深掐入娇嫩的蜜肉当中。
「啊!」
那里本就是女子身上最最软嫩之地,被如此粗暴的掐捏,剧痛简直难以想象。
饶是 柳薇薇有心坚持,也在这番偷袭下,痛叫出声,香躯一阵抽搐缩紧;可被捆
绑悬吊,她身体只能剧烈扭转着, 无处可逃。
见到 柳薇薇方寸大失,李君无比得意,他兀自捏着女人嫩肉,狠戾道:「我
问你话喔,你知不知道!」
柳薇薇强忍住撕心裂骨的痛楚,紧咬银牙:「无非是性药,有什么了得的。」
语气仍带着不甘,但这时依言作答,固然也算一种屈服了。
李君嘿嘿怪笑:「薇薇,好好感受一下,待会一定很舒服。」他大发慈悲的
松开了女人阴唇,手指终于插入狭小温热的玉径。蜜穴当中,已有几分滑腻,看
来她也并非无动于衷。
李君自然不放过这个挖苦她的机会,调笑道:「蓬门今始为君开,柳系花的
穴儿似乎期盼我手指很久了喔。」
「哼......」 柳薇薇颇感羞怒,身体反应却偏偏瞒不过他,只能侧过头去,对
他来个不理不睬。
李君的手指极其刁钻,对花蕊中纤毫之地都不放过,抠挖挑,无所不至。
在男人亵玩下, 柳薇薇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紧紧包裹住那根侵入的手指。
柳薇薇已自猜到,李君正在寻找自己私处最敏感的一点。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