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身上。
她亲吻着对方的肉体,抚摸着那骄傲勃起的阴茎,此刻它充满了爆发的力量
!像一根燃烧着的炽热的火把!她将那火把塞进自己的体内,让起伏的身体同这
火一起燃烧。
她再次加快了动作,就像给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加上干柴。
她颤抖着湿润了,汁液像小溪般从阴道里流出来,顺着细细的会阴一直淌到
她的菊门,然后再向下,滴落到毛巾上。
她夹紧双腿,上下交替着扭动,让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窜动。
她兴奋地呻咛,但又不能叫太大声,以免隔壁的女儿听见,她用左手捂住自
己的嘴,让声音减到最低分贝。
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阴道,在湿滑的肉穴里面搅动。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情难自已。
下体的水越来越多,她猛地分开双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刺入。
这是让人短暂忘掉自我的刺激!那条身体里面的虫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
部位向外冲,它要冲出她的身体,把她的灵魂也带走!她在帮助它,她要把它释
放出来!终于,它冲出来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洒在毛巾上留下一片粘稠温润
的水渍。
方雨菡急促地喘息着,慢慢抽搐左手放下,让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清凉的空
气。
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脸滚烫,每次独自高潮以后她都会这般。
为自己自渎的行为,也为自己流出太多的水而感到羞耻。
结婚这么多年,和丈夫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兴奋过,流过这么多水。
生理上的满足让她既兴奋又羞愧内疚,但心底却是愉悦畅快的,就连些积攒
多日的负面情绪也随之烟消云散。
她摸摸下面,那片阴毛已经完全湿了,像一片被大雨浸透的草地。
而那道肉缝还敞开着,似乎兴奋的劲头还有没过。
但她却有些累了,恢复了平静以后,她拧亮了灯光,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将
阴部擦拭干净,藏进床下的塑料盆里。
这个盆她放得很隐秘,而且她通常只会在独自一人的晚上才自慰,这样第二
天她起来的时候,就会连同自己的 内衣裤一起放进洗衣机里清洗,不会被任何人
发现。
走进卫生间,用热水仔细地擦洗一番,直到脸上的红潮尽退,方雨菡才穿好
睡衣,到周璐房间的复查,确认女儿已经睡下,这才返回自己屋里沉沉睡去。
......安天河陪着母亲从招待所里出来,身后是清河市市委、检察院的一干头
头脑脑,失去了赖以为官的地盘,在别人的地界也不遭人待见,官场多年的摸爬
滚打,早已经锻炼出了他们的圆滑与事故,俨然已经放下所有架子,唯恐失去了
眼前这位日后复官的强大的臂助和最后的希望。
安天河并没有与他们聊太多,仅仅是简单而有选择性的,介绍了一下清河市
目前的灾情和现状,让这些昔日的市级领导一阵唏嘘和后怕,至于更多更详细的
内容,他已经同意帮着约见高峰高旅长,让他与之详谈。
将母亲扶上突击车安坐好,临走前飞快地瞟了黎梦媛一眼,与送行的几位领
导打过招呼后,就此乘车离开。
行驶到半途,安天河便接到了娜塔莎的回电,她一早便被派出执行监视警方
的任务,此时清请求联络,一定是有突破性的进展。
但当听完她的汇报后,安天河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父亲失踪案背后牵扯到
的关系,他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若是再不插手干预,恐怕父亲会凶多
吉少!匆匆赶回灾民安置区,安顿好母亲休息后,安天河颇有些急切地冲进临时
指挥部,召集高峰议事。
「尸体的身份警方有确认吗?」「暂时还没有,估计要等两天,这边警察的
技术能力效率没有那么高!」娜塔莎通过远程通话,传回了最新的消息,「但从
录取到的周剑与杨瑞东的谈话来看,他俩都不认为,尸体会是您的父亲,一定还
在歹徒的手里」安天河的脸色铁青,原本以为只是一件普通的 绑架勒索案,但歹
徒至今没有任何联系,也没提出任何交易的提案,似乎就是奔著有去无回的目的
在办事!这可怎么办?!他对于警察办案的了解,多半是从警匪片和悬疑剧里看
来的一鳞半爪,根本上不了正席,而高峰的 人生经验也主要在军营,查案缉凶,
实在是非他所长。
眼下,所有的窃听和跟踪手段都用上了,但离开了警方,仍然不知道下一步
该怎么做最好,莽撞出击,只恐反而害了父亲的性命!难道真就只能在这枯坐苦
等,干瞪着眼什么都做不了?安天河忽然觉得身边严重缺乏一位搞刑侦追踪的人
才,否则,何至于让自己坐立难安,束手无策?高峰默然半晌,总算开口道:「
指挥官,我们目前所能做的,就是随时做好准备,一待情况有变,能快速反应实
施干预,尽量发挥我军的科技优势,扬长避短」有道是关心则乱,一旦跟自己父
亲的安危息息相关,无论是谁都会乱了分寸,失去方向。
安天河也是如此,听到高峰的建议,心里才稍稍好受一点。
「分基地的兵营建设进展如何?」高峰看了看手表:「1小时分钟后即
可修建完毕!」「武器装备制造中心喔?」「2小时17分钟」安天河点点头道
:「这次......顾不得藏着掖着了,这两个建筑修建完毕,立刻开始满负荷运转,
我们的几口油井每天都能带来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