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要!」
他再也忍不住,巨龙直刺花巢,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瞬间就在她体内扩
张膨胀,填充了她空虚的身体。
她两股夹紧了巨龙,带着它上下套。她跨在他身上,骑着她的儿子,来回
抽动。巨龙一进一出,
她嘤嘤啊啊,不断在他欲念上煽风点火。
「承泽,」她娇声喘道,「我要......要你,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她低下头,吻上他的胸。舌尖一包,包住了突出的那一点。他额间青筋爆起
,他们两个位置互换,他被她折磨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现在是他躺着了,她掌握了进攻的姿态。巨龙在她的股间,陷在她的身体里
,臀部的软肉被他握着,她好舒服,舒服到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个配合著,一上一下,一进一出。两个都是会潮的人,互相挑逗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疲倦。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可他们还在继续。
今夜,记录在起居注上的皇帝行踪,是他恪守孝期,一人独歇。在几行文字
的背后,却是他与他生母交缠的不堪事实。
太后还在他的身上, 肆意地驰骋着。昂扬的巨龙迷恋着她柔美的身体,他喘
息着,看他的母亲胸前的两团 白玉上下抖动。
熟悉的热意上来,他着急地说道:「母后,出来,快出来!」
她领会他的意思,赶紧把巨龙拔了出来。巨龙的乳白色液体已经急不可耐,
冲破了龙口,又是一阵喷洒,射上了她的身。
她的花蕊处,小腹,肚脐眼,甚至是 白玉团,都沾了那股液体,浑身狼狈。
他看在眼里,翻动身子,两个人换回了之前的体位。她眼色迷蒙,手指抚在身
上,指尖沾上了那些液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动。」他低声说。
接着,按住她的手,低下了他的头,舌头舔上了她的身,将那些液体逐一吸
食道嘴里。
「嗯——」她眼皮半合,享受他舔自己的身,轻声呻咛,诉说着自己的又
一次情动。她神色迷蒙,扭动着自己,趁着他在身上忙碌,手腕一转,挣脱他的
束缚。手指抚上自己的身,甚至主动捏起自己的乳珠。她刚刚沾到他的液体,胸
前也才被他收拾过,可她自己的手指挑乳珠,那暧昧不清的液体又点上了她的
椒乳。她嘤嘤不断,回荡在他的耳边,挑战他的理智。
而后,她把指尖送到自己的口中,含着那根手指,嘬起上面的液体,品尝着
他咸湿的味道。
良宵尚早。
*** *** *** ***
母后千岁16 双狼
在垂帘听政这件事上,皇帝陛下刚刚有了松口的迹象,太后的人忙不迭地送
上奏折。可谁知道,别的朝臣还好,却有个人,在朝堂上直言不讳,力陈太后没
有必要归政。他与太后派系的人辩论,一一辩驳那些人的论点。这就使得朝廷局
势尴尬起来,皇帝陛下似乎也觉得此人有理,又暂时不提太后听政的事。
其实先皇的遗诏中,也有交代一句,说朝廷大事有需要的地方,可以询问太
后意见。这句话又太模糊不清,没有明确地交代太后是否可以继续垂怜,怎么样
算有需要?还不是看朝廷的意见,朝廷的意见,说到底不过是新君陛下的一念之
间。
新君陛下有松过口,却因为那人据理力争,又暂时放下。眼看着就能实现她
的愿望,她与他那天那样恩爱一场,他居然只是松了口而已?
她 一个人独坐在寝殿里,恼恨地扭着帕子,眼前浮现那两个人的身影,恨不
得把手中帕子搅碎了才好。
激怒她的还有另外一桩事,那人叫人传了消息,约了一个时间,叫她去静心
堂相见。
又是静心堂!
她就不明白了,静心堂是什么好地方?怎么人人都爱去那里?何况,静心堂
是宫中的地方,他一个住在宫外府邸的,约她在宫内相见,他把皇宫当什么了?
!
记恨归记恨,她还在两个选择中犹豫。是遵从那个人的邀约,前往静心堂,
与他和平谈判,解决争端;还是想皇帝陛下施压,叫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他自己说过的,想要权,就得付出代价。她老老实实交给了他,他也该履行
诺言了。
经过各种衡量,她还是打算先去 见见那个人再说。
再进入静心堂,她有些不习惯,拢了拢发鬓,面对着最深处的屋子。
那道木门她很熟悉了,里面的摆设也很熟悉,她甚至还记得,自己那夜与他
翻来覆去,共赴巫山云雨。
哎呀,羞死人了!
她平复了心情,端起太后的架子,推开了门。
那人闻声而动,站在屋内,转过身,见到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唤她:「母
亲。」
嘶......她倒吸口气,这两个儿子,左一个,右一个,都记得她还是母亲喔?
怎么就敢对母亲做那样的事?
「齐王,」她板着脸,「你该叫我太后。」
被她训斥,他一脸委屈,「母亲是生我的气?」
这不废话么?
谁叫他在朝堂故意为难她的臣下了?谁叫他在朝堂上逞威风,一人拦住她垂
帘听政了?!
「齐王,」她生硬地讲道,「你什么意思?」
听她这样说,他反倒是嬉皮笑脸:「母亲,儿臣不懂您的意思。」
呸!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
「齐王为何为难何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