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趴
在那头魔熊身上,我的身子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着。下身处,被巨蟒拽出的肠子,
那肥肥 厚厚的肠肉,被老猿和巨蟒一起攥住,就好像五脏六腑都从身子里掏出一
样,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哇哇!哇哇哇哇......
然后,我又看到了爹的身影,没错,就是爹,爹站在那里,在那些树叶后面,
看着我和娘,看着娘被那些畜牲欺负,娘朝他喊着,挥着手臂,让他来救我,但
爹就是在那里看着,看着......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我看不清脸的女人——但我却能认出她怀里的那个婴儿,
那是我的弟弟,名满天下的桃花大侠的第十四个孩子,他唯一的儿子。
不......不......我在梦中发不出声来的喊着,喊着,梦中的视角也再次变为旁
观者的角度,我看着娘趴在那头魔熊身上,被泪水浸红的眼角和双唇的唇瓣,都
快咬出血来,眼眶都快撕裂的使劲睁着,睁着,奋力,但又无力的扭着,挣着。
我还好像又听到了娘的叫声,那头老猿在娘的身后玩了一阵后,居然又把一条眼
镜蛇拿了出来,对准了娘的后庭。
那绝望,凄厉的惨叫,当满是疙瘩的蟒身从娘身子里拔出的一刻,一截血淋
淋的肠子都从娘的身子中拽出,就像条尾巴一样,垂在娘的屁股外面,耷拉着收
不回去,粉粉红红的蠕动着。
我在那里看着,看着,娘仰着粉颈,撅着一个白白大大的屁股,俯在魔熊身
上,满是稥汗的粉背,浸满 鲜血的翘臀,还有那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都好像被
抽了筋般,搭在魔熊身子两侧,没有一丝力气的垂着。
黑色的眼镜蛇昂着蛇首,吐着蛇信,而蛇身的根处居然和老猿的跨根连在一
起。老猿的双爪攥着眼镜蛇的蛇身,对准了娘垂在身子外面的肠子,娘本就淌满
稥汗的娇躯都再次无力的颤着,颤着,一股股好似米汤般的汗浆,不断从娘身上
涌出,眼镜蛇的蛇头,比那条巨蟒的蟒首更加恐怖的,钻进了娘的肠子里面,钻
进了被老猿抓住的娘的肠子里面,狰狞的左拧右咬着,沿着肠子,一直钻进娘的
菊穴里面。
老猿攥着娘的肠子,让黑色的眼镜蛇在里面爬着,爬着,娘眦裂着双目,却
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叫着,叫着,唯有那凝满汗滴的粉颈不断拧紧的蠕动,仰紧着,
述说着她无法叫出的喉音。
啊啊...... 啊啊啊啊啊......
血淋淋的肠子,被一点点塞回娘的身子里面,老猿伸着爪子,摸着娘肥白的
雪臀,爬到娘的身上,和那头魔熊一起,一上一下夹紧着娘的娇躯,在娘的身上
不断的动着,动着。
梦中,娘张着小嘴,就似是在喊着什么一样,一滴滴透明的涏液,不断顺着
娘搭在小嘴外的舌尖,一滴滴的不断滴下,都黏成一条银色的唾丝的,滴在那头
魔熊身上。
娘两条雪白露出在魔熊肚皮外面的小腿,都在一下下的蹬着,蹬着,那一颗
颗丁香软玉般的足趾和蜷紧的脚心,又被老猿抓住——一颗颗黑色长长的爪子,
插在娘的脚趾缝间,就像是在用它的手爪奸淫娘的脚心一般,在娘的脚心处不断
的揉着,揉着,在娘的趾缝间揉动着......
......
林中,无数的人影围在娘的四周,不断旋绕,一颗颗 扭曲的高树,就像是举
着爪子的怪物,还有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的爹,还有那个抱着弟弟的女人,「小
姐不可......小姐不可......」还有阿珍姐姐彷 如梦呓般的咛声。
娘被两头野兽插进的身子下面,都能看到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和一条黑色的眼
镜蛇,在娘前后两边的两个小洞洞里不断交错的动着,动着——弯弯棒身,还有
蛇腹,就像是长在那两个穴里一样, 一抹抹红红的花瓣,碎掉的花枝,不断从娘
的小穴中飞出,在林中飞洒。
一群群的甲狼,舔着娘身上的红色,咬着娘露出在魔熊肚皮外的小脸,娘的
双肩,娘雪白垂在魔熊身子两侧的大腿,直把娘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都从身上撕
扯下来。
我在那里看着,看着......看着娘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被高高叼起,柔软并
拢的玉趾,向着林子上方,无力的张开,又弯曲,蜷紧的收拢起来,白白的大腿,
就似雪做的一般,都没有一丝肉色的光泽,被那些甲狼叼着,啃着。它们吐出长
长的舌头,代替着老猿的指爪,舔着娘小脚心处的嫩肉,满是倒刺的舌头舔着浸
着汗液的趾缝里面,娘的脚趾在它们的舔舐下张开,娘就像傻了般的笑着,笑着。
「呵呵......呵呵......」
一群群的怪物,抓着娘雪白的身子,娘的美腿,把娘咬的 鲜血淋漓,五脏六
腑都露了出来......娘......娘......我在心里不断的喊着,喊着,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的,只能在那里看着,看它们欺辱着娘,欺辱着娘......
娘......娘......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又听到一阵悉悉萃萃的声音,「操,这骚货的
奶子可以啊,居然这么有劲,这都能撑得住?」
「要我说还是二哥的药好,刚才都那么血了糊拉的了,居然只是塞了两粒进
去就好的和个闺女似的。」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但我可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