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女郎口中轻轻一扫,一枚精致小巧的钢针便捏在了手中,嘿然道:
「这『美人舌』的本事最是难练,当年我学了好久也没能学会,仙子冰雪聪明,
天资远超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
龙雪如又羞又恼,俏脸薄嗔,一股莫名绝望的情绪顿时笼罩心头。她恨恨地
看着张程,强笑道:「呸,原来老色鬼只是把龌龊淫邪的下流功夫学全啦,正经
本事倒是一点儿也没学到家......」
张程面不改色,对龙雪如冷嘲热讽混不理睬。轻捻着手中绣花钢针,笑道:
「美人舌见血封喉,中者立时毙命,实在是太过于阴毒,为在下所不喜。这等女
孩儿家保命的本事,不练也罢。」
又拿起药囊上另一枚细长钢针并在一起,柔声道:「不过在下还依稀记得,
若是『美人舌』同『游仙针』一起施用,则两两相冲,不会令人顷刻殒命,反而
会在三日内浑身麻痒,活活痛苦至死......」
他微笑着用那牛毛细针轻轻在龙雪如挺翘的乳丘上划着,温言劝道:「仙
子,我这一针若是扎下去,那可什么都晚啦。仙经乃是死物,而仙子却正当芳龄,
又是生的如花似玉,同衡山派那位程大侠甚是般配,如此倔强何苦来哉?张某还
是劝你三思......」
龙雪如柳眉紧蹙,耳根火辣辣的烧烫,俏脸上香汗淋漓,饱满酥胸随着急促
的呼吸上下起伏,好似雪浪翻涌一般。
那细针在胸脯上划动带来的麻痒触感如同电流刺激着心房,周身上下鸡皮丛
生,欲火熊熊灼燃,烘烤着五脏六腑。喉中喃喃轻咛,长睫垂下遮住眼帘,对张
程言语丝毫不作理睬。
张程轻叹一声,道:「既然仙子不肯,那也没有办法,得罪了。」
钢针用力,霎时间便刺破那对饱满娇柔的乳房,直穿透胸前粉色软肉而出,
殷红刺目的 鲜血登时汩汩而出,千丝万缕般沿着雪丘迤逦而下, 妖艳万分。
「啊——!」
龙雪如痛咛出声,秀眉拧作一团,神情痛苦不堪,但长长娇呼出的语音却又
充满了媚惑淫靡,撩人心弦。
她娇躯不自觉的剧烈颤抖,口中好像一瞬间变得极为干渴麻痒,那浪潮一般
的欲念淫火狠狠拍击而下,将她神智瞬间击打的凌乱粉碎。
欲火灼烧与刺痛麻痒带来的奇异感觉让她头脑昏沉迷乱,忽然有那么一刻,
她好像又回到 十年前的那个苗疆月夜。
山间 温暖晚风轻拂,林中虫鸣啾啾,熟悉的男子浓烈气息将她团团包裹......
仿佛一切通通穿透了时光,让她再一次感受到铭心刻骨,撕心裂肺......
樱唇不自觉轻启,男子有力的舌尖撬开贝齿,在她口中疯狂卷扫,贪婪地吮
吸着她口中的蜜液;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掐动着她的柔嫩乳尖,而早已蜜液泛
滥的唇瓣更是在男子的把玩抠之下轻轻抽动战栗。
「唔......嗯......嗯......啊......」
龙雪如双目迷离,双颊充血似火,晕沉沉任由男子上下摸索玩。口中伴随
着略显粗暴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声声动人娇咛。
她妙目徐徐移转,凝视在眼前男子的脸上。只见他气质仙风道骨,清癯的面
容上带着魔魅微笑,但眼神中却又充满了冰冷如霜的阴毒。
心中顿时一惊,恼怒悲恸之情霎时掩盖了欲念之火。秋波流转,媚态横生地
瞟了张程一眼,蓦地贴近伏低,嘤咛一声,猛地往他唇上用力咬去!
张程「啊」地痛呼出声,唇上钻心剧痛,骇然之下连忙后退两步避开。若不
是躲闪反应的快,差点连舌头都被她咬去半截。
龙雪如娇笑连连,「呸」地一下吐出一口血沫,脸上红云朵朵,嫣然道:
「嘻,瞧你这一脸馋猫样儿,想来我的口水一定是甜的很啦......真是奇怪,怎么
平时我自己倒不觉得喔?」
张程面容 扭曲狰狞,眉梢高挑,嘿然道:「如此琼浆玉露,在下自然甘之若
饴,仙子为何如此吝惜,不肯赐予?」
蓦然欺身而上,将龙雪如一把抱起,在女郎娇声惊呼声中一下子重重抛在地
上。蹲下身子用力在娇躯上揉掐抚一番,又将桌上药囊胡乱拉下,瓶瓶罐罐顿
时叮当作响,顿时散落一地。
他随意拿起一个药瓶放在手中把玩,淡淡道:「咦,此药在下倒是从未见过。
是仙经中所记,还是仙子自度炼制,有何功用?」
见龙雪如皱眉闭目不语,又是冷笑一声,自语道:「是了,我也是昏了头。
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药罐子,还问什么了。这药有什么用,自然是一试便知......」
伸手将女郎雪白紧致玉腿拉起,娇小秀足盈盈一握,脚趾玲珑修长,趾肚圆
润小巧,不时朝着脚心打着卷儿,极是诱人。
轻轻放至鼻前一嗅,奇异幽香阵阵,缭绕鼻息,心中不觉一荡。龙雪如面红
耳赤,昏昏沉沉,只是口中「唔」了一声,足儿颤抖,似乎颇为紧张害羞。
张程把玩摩挲着女郎纤足,揉捏着根根分明的足趾,微笑道:「纤妙说应难,
须从掌上看。果然在掌中观瞧别有一番雅致......东坡先生看来亦是此道行家,若
非如此,岂能写出如此撩人妙句?只可惜......」
眼光中突然森寒精光闪烁,另一只手捏起一枚钢针在那药粉之上淬过,嘿然
道:「......只可惜娇花带刺,仙子轻身功夫了得,江湖上早已闻名。这双纤纤玉
足美则美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