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忽一日他大醉而归,口中胡言乱语,嚷着要扫平天下英雄,自立武林霸
主,晏前辈当时只当是他酒后失态,不以为忤。
「可没过几天,族中反对他最厉害的长老忽然蹊跷死亡,浑身上下找不到任
何伤口,大家都只当他年老体衰,老迈而死。但晏前辈检查之后,立马便知这是
仙经中的毒术所为,害死长老的人不用想,自然便是张老贼了。
「晏前辈没有声张,只是回家之后质问。张老贼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历数
那长老对他的歧视,痛骂不已,反倒像他自己是正人君子,旁人都是恶人一般。
「二人大吵一架,以至于大打出手。老贼当时武功初成,加之毒术远远不及
晏前辈,战不多时便浑身上下中了三十六枚毒钉,一时间刺痛麻痒不能忍受。
「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说自己一定痛改前非,口中肉麻之极的话语不断,
说什么明日便返回中原、终生再不踏入南疆云云。
「晏前辈虽然恼怒愤恨,但想到他明日即将离开,夫妻情份既断,此生再也
不能相见,也觉得心中怅然不舍。又见到他在地上打滚痛苦不堪、泣泪横流的模
样,心有不忍,于是便让他发下毒誓,然后帮他把毒钉取去。
「张老贼口中忏悔自责,其实依旧贼心不死,只不过是打不过晏前辈,无能
为力而已。当夜他收点行装,装腔作势,出一幅要走的模样。
「他备了一桌酒菜,对晏前辈说想与她最后一次同饮一番。晏前辈心乱如麻,
再加上这老贼巧言令色,连连劝酒,不多时便昏沉欲睡。谁知却遭其毒手,昏沉
中被他封堵住了周身经络,并且将之前那毒钉尽数拍入晏前辈体内!」
程思道怒火中烧,恨声道:「这老儿忘恩负义,着实卑鄙无耻之极......」
「张老贼制住了晏前辈,得意万分,当即也不再伪装,百般折磨逼迫她传授
仙经秘术。晏前辈冷笑连连,其实之前替张老贼拔出毒钉时,已经在他体内暗中
另下了一种慢性毒药,若是张老贼诚心忏悔,安然离去,临行时自然替他解毒。
现在他作茧自缚,怕是这毒性要伴其一生,下半辈子都要受痛苦折磨了。
「张老贼恼羞成怒,一掌将晏前辈拍的口中喷血,心神慌乱中只当她死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竟将全寨百余口人不论老少,尽数屠戮,而后一把火烧光了
村寨,扬长而去......」
听此骇人暴行,程思道震撼万分,瞠目不已。
*** *** ***
张程面带微笑,双手齐动替女郎宽衣解带,转瞬玉体横陈,肌光赛雪,柔滑
若脂。
龙雪如双靥酡红娇艳,经脉堵窒之下丝毫无法动弹,一任他 肆意妄为,只是
静静听张程一脸得意地讲述过往故事。嘴角轻轻上扬,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些
什么。
张程柔抚着她白嫩光洁的肌肤,阵阵浓郁幽香袭入脑际,令他心神迷醉不已。
他早已人过中年,平日里对女色一道也并非多么热衷。但此时此刻,二 十年
来痴缠痛楚的顽毒一朝尽去,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只需要休息几日,神功
自可更胜从前。
再加上这妖媚女郎已为自己所制,多年夙愿即将达成,狂喜得意之情犹如怒
潮汹汹澎湃心海。此时再难保持以往的宁静平和心绪,兴奋的欲火在女郎香艳玉
体刺激之下更如火山喷薄,不能自已。
张程微笑着上下其手,两只铁掌在龙雪如娇躯游走,感受着女郎轻轻颤动,
心中得意非凡,柔声道:「......我本以为《五毒仙经》已随着村寨一起在世间消
失无踪,千百年来苗疆诸多前辈锤炼的秘术就此失传,心中还大感惋惜。但这几
日瞧见仙子种种妙手神技,竟然桩桩件件全都是仙经中所记,可当真是令张某又
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
他眼眸中似乎生出复杂神情,顿了顿,续道:「......前几日在李氏地宫中碰
到辛夷,这才知道当年她竟能逃脱生天......只是在地宫中情势危急,也来不及同
她探讨仙经秘法,事后实在懊悔伤痛万分。但天可怜见,今日又让我偶遇仙子,
可见世人常说『 心诚则灵』,果然诚不欺我。」
听闻晏辛夷就在五马山寨附近的李氏地宫之中,龙雪如娇躯一颤,芳心剧跳——
这张老儿果然是被师父所伤,而自己阴差阳错,竟助他解除了当年师父种下的顽
毒,心中极为懊悔愤恨。
又听到张程同晏辛夷那些过往故事,暗道:怪不得自小到大从没有听师父谈
起过往经历......是了,那时候她见了那人反应如此激烈,原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听张程叹了口气,幽幽道:「辛夷这些年一直暗中跟随张某,机会良多却
从未痛下杀手,可见她对张某还是存有几分夫妻情意,实在叫人好生感动......」
龙雪如大怒,胸脯剧烈起伏,俏脸涨红,格格笑道:「呸,好一个忘恩负义、
卑鄙无耻的薄情郎君。师父她老人家只不过不想你死的这么痛快而已,她......」
张程微微一笑,截口道:「龙仙子,你以为自己很了解她么?辛夷面冷心软,
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变过。她......她是我这一生中见过最善良,也是最单纯的女
子,无论我说什么她好像都会当真......」
龙雪如冷笑道:「可惜,这可不叫什么单纯善良。要我说这是傻,傻到竟然
相信你的连篇鬼话。」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