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了晚上随着两杯红酒下肚,思蕊微微有些头晕,脸蛋泛起 一抹潮红,有些
酒不醉人醉了,而一旁的老乞丐胡吃海喝,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喝了一口
起身去上趟厕所,回来时,突然意识到思蕊赶忙直起身子,往边上挪了挪,靠在
围挡上。那表情就和打鼓一般羞红的看我。我虽然不是久经情场,但心里总觉的
不对,在看老乞丐的时候,他还在往嘴里塞着,满嘴流油,地上全是骨头,勤等
着思蕊收拾。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想着刚才的一幕,眼皮子老跳,总觉的不太正常,我
的想法让我觉得自己都不可思议。不知不觉中,我紧紧挨着妻子的身子,我们刚
做完爱,那松弛的感觉让心里几乎动弹不得,我试图来抵抗这种想法看向思蕊。
她近在咫尺的鼻息证明她已经睡了,我搂住她的纤腰,心里突突的。
「 老公你还没睡啊。」思蕊慵懒的声音响起。
「没睡,睡不着。」
「怎么了?」
「啊,那个,你,你不是也没睡吗?」
「我被你折腾的。」
「嘿嘿,我厉不厉害。」
「下次轻点,我受不了,睡吧!」
「在说会儿话吗!」
「不行,我累了,我想吃点药在睡。」
「怎么了,你病了?」
「没有,就是吃点安眠的药,我也睡不着。你要不要啊?」
「那好吧,给我也拿一片。」
我睡着的时候,感觉好像做了个梦,仿若就在耳边的传来了叫声!
......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又发现个问题,那就是思蕊在做饭的时候,一直打着哈
气,困的不行,按道理讲不应该啊。这时,我电话响了,是公司的,我看了看时
间,都迟到一小时了,饭也没吃的一直往公司赶。到了公司,我又马不停蹄的谈
业务,这一上午干完,中午饭也没吃,下午就接了个大单,提成很高,我想这也
是值得的,直到晚上的酒席散了后才结束。我拿起电话,上边的短信30多条,都
是妻子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打了回去,想告诉她今天事情多很抱歉,等了一分
多钟,那头思蕊没有接,等回家在解释吧。
我驾车到家,上楼的时候遇见两个老大妈,我都认识。其中突然一个说到:
「你家白天的时候,怎么那么吵,我家小孩都睡不着觉了。」
「年轻人啊,要注意身体啊!」
「嗯,好。嗯?说什么喔?那个......不对啊,什么意思啊!」
插钥匙的时候,我还在想那两个大娘的话,进屋来到卧室,我见思蕊睡着了,
这才几点这么早就睡了,而那头的老伯也是,在进他屋时那味道简直太乱了,我
帮他开了窗放放,一阵风吹来,他翻了下身体,我刚想走,却发现他床褥上一滩
一滩的,黄黄的。
这样的情况让本来就浑身难受的我,更是刺激着自己的心脏,脑中浮出一副
活春宫来。我此时无比难受,这不是真的吧!我闻了闻那味道,太像了,这又把
我难受的心烘烤的越发难受起来。更要命的是,床上还有几张纸巾碎片,这他妈
不是真的吧!
这一夜,我未眠。早上的时候,看他们生龙活虎的模样,就感觉我自个跑进
了黑暗中找不到方向。我一直在观察他们的反应,难道我猜错了?我今天心不在
焉,总觉得他们有些不正常,为了打消疑虑,我决定早点回来看看。下午的时候,
我在楼下打了个电话,思蕊还是没接,我上了楼,心中坎坷不平。
我悄悄的开门,滋啦,也不知道谁把防爆锁链给系上了,在外边我也打不开,
只是漏出一条缝。过了一阵,思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向我走来。
「 老公你回来啦!」
「嗯,怎么把防爆锁给系上了?」
「是这样的,这几天小区不怎么安全才用上的。」
「你回来干嘛?有事吗?」
「啊,我有个文件忘拿了!」
思蕊开了门,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睡衣不太得体,吊带都快要脱落了,一
张俏脸都红透了,堆在领口下面的乳房有些脱离了束缚,颤颤晃动着。
「我去下洗手间......」
我见她进洗手间,立马想去老乞丐的房间看看,却发现门锁了,打不开,我
敲门后里边也是没动静。这时思蕊走了出来,她脸蛋已基本恢复正常,双手拉拽
着衣角,好像生怕再被解开似的。
「老伯,还没起来。别打扰他了。」
「哦。」
「哎呀,我该迟到了。」她抬手看了看腕表,马上进入卧室中换上了衣服。
「我送你啊!」她换好了衣服出来后我说道;
「不用了 老公,我骑车就行,路也不远。」
「哦,那好吧,一起走吧。」
「嗯,好的。」
我们离开后,我没有去公司,而是在附近守着,几小时后,我见老伯晃晃悠
悠去溜达了,才去了公司。到了晚上,这喧嚣的 都市早已沉静下来,路上的车辆
也很少,我干了一天的活,很累,开的也很慢,我满脑子都是心事,根本没有注
意到车是往自己家开的。到了地方,我把车停好,掏出了手机。
「老婆,我晚上加班,明天早上回家。」
「注意休息,别太累着了,爱你 老公!」
「嗯,爱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情绪,找个旮旯蹲着点起一根烟,瞄向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