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半醒的大姨,回到了自己的家。
问题是常欣自己也喝了点红酒,光顾着大姨,全然忘了家里还有个裸男在那。
谢玉娥散会后,整理好手中的材料,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的会议让她始料不及,深感有股暗流涌动,想将她吞没再无翻身之地。
昨天安杰所救出的人,是省内二把手的老父亲。因为探访老战友,便让自己
的司机送他过去。
结果回程路上,老人家突发疾病,司机超速下为避让会车的卡车,却不料对
方也打了同向车道,紧急之下导致翻车,幸好安杰路过拼死相救,不然后果不堪
设想。
她知道官场的人情世故,只是自己不屑去做。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安杰这个人物,必须牢牢地抓在自己手中。
看了看时间,快10点了。想到大姐晚上帮自己高挡低接,可能有点喝多了。
常欣这 丫头,从来只有照顾她的份,照顾他人,那可是件稀罕事。
于是,通知了下老周,随后拿上皮包,踩着高跟鞋便离开了办公室。
车上,谢玉娥还在想着该如何掌控住安杰,其实当天她就立刻做出了反应,
却不料暗处的对手更快。
看着专心开车的老周,她随口一问:
「老周,你觉得xx部的安杰怎么样?」
这老周也是个人精,昨天看到谢玉娥当面倾心教授,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
不该说。
「这小伙子是挺不错的。工作兢兢业业,与同事关系很融洽,跟我们驾驶班
的人都老哥前老哥后,不会上来就摆谱,挺随和的一个年轻人。」
谢玉娥不置可否。
很快,车子便到了天源塘筑。
兴许晚上也喝了点酒,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这才想起把钥匙给了大姐。
「叮咚!叮咚!」
隐约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是个男的。
正疑惑间,门开了。
她愣在了原地,看着眼前除了裤衩并无一物在身的男人,手中的一份水饺
「哗啦」掉落在地。
安杰也愣在了原地,看着对面的谢玉娥,立马脑袋当机了。
「谢市长......这是......兼职送外卖?」
此时,他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身后又传来让他竦魂骇目的声音。
「妈?你怎么来了?」
「妈?!」
安杰此时只想立即就地晕倒。
这玩笑,开得太大了吧?
..................
原来,常欣和大姨谢玉嫦跌跌撞撞进了门,自己好不 容易,才将这醉的不省
人事的丰腴妇人,扶到客房内,为她脱掉高跟鞋盖上被子。
准备洗个澡去,突然想起家中还有 一个人。连忙跑去卧室,发现安杰正在不
住地扇自己耳光。
她既心疼又疑惑的抓住安杰的手,问道:
「杰哥,你这是怎么了?」
安杰非常诧异,这......这是天降神兵,来制裁我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
「不说那个,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要打自己啊?」
常欣心疼得用柔软无比的 小手,在他的脸庞上轻抚。
开口准备询问,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偏开头望去,地板上遗落着星星点点白色的液体,心中暗乐,难道因为是
自渎,产生了愧疚感?
但当她看到床上的丝袜、内裤时,顿时变得怒气冲天。
「好啊!安杰,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你是 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她甩开安杰握住胳膊的手,起身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人喔?藏哪儿了?你可以啊!啊?背着我竟然在我这里偷人?」
常欣不顾安杰的拉扯,疯狂得在各个房间内查找,衣柜、床低、窗帘,任何
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个遍。
最后,才不甘心的坐回到床上,眼泪簌簌顺着精致的妆容,往下直流。
安杰内心真是,一万匹草泥马狂袭而过。想解释,却无从下口,急得是抓耳
捞腮。
哭了一小会,常欣恶狠狠地看着他,又转移目光看向「罪证」,越看越像,
像......大姨今天换洗下的衣物!
「啊!」
她想到了这个可能,紧咬下唇,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安杰干脆摊牌了,一个大老爷们,自己犯的事,骂得挨着,打也得挨着。
「其实吧......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太想你了!于是就找两件你的贴身小衣。
哪知道......哪知道黑灯瞎火的,我给拿错了。」
他知道常欣理解自己从小以来的性癖,甚至有时还会送货上门让自己使用。
「等我完了,才......才发现这衣服是......是你 妈妈的。」
如果地上此刻有道裂缝,安杰恨不能钻到十八层地狱去。
「我真的很爱你!绝不会做出那种伤害你的事情!相信我!」
其实常欣刚才已然想通了,再听到安杰如实地供述自己的「罪行」,心情也
好了大半,却听到他把这衣服当成是自己 妈妈的,顿时有点哭笑不得。
她想给安杰一点点惩罚。
「你连我的和我大......和我妈的味道都分不清,还说爱我?你根本没有把我
放在心上!你就是故意的!」
无意中戳破了安杰半真半假的谎言。
费尽好话、情话,才将常欣逗得破涕为笑。
安杰看着眼前仍是泪眼婆娑的美人,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