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还是决定不去了,默默的下了顶楼,走过
铁架台的时候再次回看了一眼,只看清女人的小腿还好像扬了起来。
胸中有气,带门的时候于是力气大了一些。我倒是希望声音别被风声压过让
飞机上的人听到,狗男女瞎搞搞到公司来了。
——
瞎转悠了一会儿下班后就回家吃饭。我在路上纠结了很久对我妈的叫法,印
象中曾经怎么叫怎么都别扭,所以以前和她为数不多的谈话中就是直接用「你」
的,很少喊「妈」,更别提「母亲」这种高尚的名词。
进家门口母亲在厨房里做饭,从之前有些不太熟练变成了现在有点家庭主妇
的样子。母亲似乎心情还不错,手上忙碌不停,嘴里一直在哼哼蔡雅健的《红色
高跟鞋》——我爱你有种左灯右行的冲突,疯狂却怕没有后路......挺好听的。
我过去悄悄的搂了搂母亲,贴近脖颈,一股子发香扑鼻而来。我吸了一口说
道:「做的啥?」
母亲放下手中的东西,我看了看是发酵的面粉。
「想做几份糕点,没买到膨胀面,就看着网上教程自己做了。」
母亲手上白花花的都是面粉,用手背蹭蹭鼻子后一脸怨气,和我聊道:「试
了几次了,都不行。」
我笑的蛮开心,安慰她道:「术业有专攻,等会儿打电话问问老李,保准通
透。」
母亲没应,一会儿后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的肋骨:「别闲着,我现在腾不出手,
你给我挠挠痒,我背上有些痒。」
「哪儿痒?」问着我就把手从母亲围裙下边的衣裙放进去里面,接触到光滑
的皮肤,指了指腰肚处试着问:「是这儿?」
「上边背中间......嗯,对,再往上点。」我的手随着母亲话语方向引导跟着
动。
「胸罩挡着了......」
「你不会往上挪挪。嗯~」一声舒适的呻咛直接把我叫硬了,而此刻我突然
发现一次普通的母子间挠痒痒居然有些变味。
于是有些后怕,把手抽回来后我到客厅打开电视,到冰箱里拿了瓶罐装可乐,
心跳的厉害喝起来。
「周青,你不是快要开学了......」母亲偶尔叫我「周青」,只不过不常见。
「还有一个月喔?」
「啥一个月喔,这都6号了。」母亲听声音好像是在洗菜。
我眼神一暗,日子这么快啊。我爹也走了差不多快两星期了。
拿出平板看看屏幕上那条绿的发光的折线,我有些无奈。
该彻底抽底了。
不过还有些散户在淡定观望,于是我决定再等等。起码收回百分之八十散股,
董事要几个就够了,集团股更不用提,早就抛售跑路了。有时候我不得不感谢资
本的逐利性,没有他们帮助,我们「破产」清算的还没那么 容易。
「吃葱吗?」
「不吃。」我忙着看股票,搪塞母亲道。
「那蒜喔。」
「也不吃。」
母亲耷拉着眼皮,有些不太高兴:「那你吃啥?」
「都行......」
母亲面无表情,没再说一句话。
「妈你手里有杰科增值股不?」
冷了半天母亲见我问这个,微微一愣,接着回答说:「我朋友有,我没有
......怎么啦......」
「没事,有机会找时间你把你朋友她们手里的散股买回来,有多少买多少。」
「这又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也不给我发工资......」
母亲埋怨道,顺便暼了我一眼。而我盯着她,围裙后角摆起,屁股硕大饱满,
肉感丰满。
我嗓子眼儿发干,又猛戳两口可乐,吐口气说道:「你去公司账户提,我跟
张颖她说过了。」
「你收它干啥,股票都跌停了。我朋友有的也不多,好多都抛了,剩下的是
抛不出去的。」母亲开始有些疑问。
「这不正好可以压价,原因过后和你说。」
「开饭了,过来端饭。」
我起身端了一碗鸡汤,刚才没发现厨房里母亲还做着鸡汤。
「明天去请个保姆去,家里太冷清了。」我说道。
母亲把米饭丢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了一句:「浪费那钱干嘛,我不是在家
吗......请保姆做什么,家务她做了我做什么。」
我觉得好笑:「你歇着呗......你是我妈,我得宝贵着......」
饭桌上母亲对着我的头敲了一下:「你也知道我是你妈,我不是什么观世音
菩萨还得请人供着。我自己找找事情做挺好的,用得着请保姆吗?」
「请保姆有啥不好的?以前你还嫌弃一个不够。」我挑了一口米饭,疑惑问
道。
「还记得前几年的保姆纵火杀人案吗,要是请来那些品行不端的人,你妈我
这一条老命都交代了。」
「那是啥跟啥啊,多大的概率。那姓林的不也是被抓紧去了么,人家指示她
干的。普通人哪有那么多坏心思。」
「行了,这次听妈的,不请保姆了。」
「行吧,」我咬了口鸡肉,满嘴香味,看样子这鸡汤母亲确实是下了功夫的。
「对了,说起股票,最近那些互联网金融股都跌的有些厉害。我手中最厉害
的一支直接跌了70% ,6万块钱没了。」母亲把筷子挑了一小口米饭,在嘴里
抿了一下,接着咬筷子说道。
互联网金融企业跌,就算是骨折我也是不惊讶的,于是淡淡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