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缠上男人的胳臂,示意男人不用多说,可以继续进行了。
龟菇轻松突过了一层阻碍,诸星腾看到紫菊微微撇眉,知是真正破了她的处
子。稍歇一下,继续深入,却没有窒口那么轻松,越往里膣内的媚肉就裹挟的越
是紧致,滑腻腻的。
再用力往里推送,他被内里那段滑腻媚肉吸吮的好不舒爽,于是想继续探寻,
每前进一分就能让媚肉多裹些棒子,舒爽的感觉就更多一分。
阳具已经进入大半,察觉到明显阻碍,诸星腾加了三分力,想更进一步。
谁想身下的紫菊又绷紧身子,一双纤手推在他胸口,哀哀的惨哼一声,开口
求饶道,「好像......好像到头了......」
追求膣内那紧缩的舒爽感,让他忽略了龟菇上有只小嘴在轻啄,从那灵鬼记
忆搜寻,估计那就是女子最娇嫩的花心了。
诸星腾用棒子轻轻研磨起花心,那女子最私密的内唇儿初次被采摘就软成一
团,泌出不少阴夜。
紫菊回了几口气,慢慢适应小腹里那根坚硬的棒子,尽头酥麻麻的,缓解了
因男子鲁莽造成的疼痛。她被压着姿势不太舒服,便挪了挪那臀儿,结果是她又
哀哀的哼出声。
这回不是单纯的疼痛,酥痒麻夹杂着酸疼,奇怪的感觉从本能中升起。她好
奇的动了动,酥痒酸更多,疼痛倒变得可以忍受,于是她又动了动,准备好好体
验体验交欢到底是什么感觉。
哪知与她合体这位也是个雏,以为女人暗示他可以继续动了,便箍紧她的腰
肢把膣内的那根棒子突然拔了出去。
仅仅裹挟在棒子上的处子媚肉哪里经受过这种摩擦,比刚才还要强烈的疼痛
从膣内传来,还没哀叫出声,棒子又插回原位,这才叫出声。
两人都完成了 人生第一次男女交合的动作,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诸星腾
的棒子不再停顿,深深浅浅的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作为初哥难免节奏散乱,
疼了身下的女人。
幸好紫菊不是小姑娘了,虽是处子,但身体发育完全,可以在将将破瓜时就
承受住年轻男子的蛮力。
抽插一阵,诸星腾清楚的感觉到与他结合的女子体内阴夜增多,随着动作被
挤出一滩,沾染到两人的大腿上,又沾染到床榻上。
印到床单上的汁液里带有丝丝血色,那是女子贞洁的明证。诸星腾心底的怨
气少了很多,反而多了另一种责任感。不管怎么说,身下这女子是要和他过日子
的,现在把身子交了,自是不能负了她。
想到这里,念头通达了很多,恣意享受起紫菊的腻膣美乳,故意按灵鬼 记忆
中的办法,抱起她的臀儿,控制好三浅一深的节奏突入拔出着。那阴液顺诸星腾
大腿连绵不绝的滴到塌上。
紫菊觉得自己膣内的嫩肉被刮的通透,那恼人又喜人的棒子在尽头狠狠搅动
一下,又浅浅的钩三下内壁的褶皱。身心的快感逐渐在小腹处汇聚,花心耸动,
想要涌出些什么。
一波又一波情潮开始酝酿,她慌了神,以为要失禁,身子抽搐了起来,企图
挣脱男人的掌控。
她越 挣扎,男人越兴奋,也不管什么三浅一深,次次顶在那花心用力研磨。
以为自己马上要尿到床上,不愿丢人的紫菊只能开口,「公...... 公子,奴那
里好奇怪,你快停一停,奴......奴不想丢人,奴不想活了......啊!!」
小腹里那种喷涌而出的感觉,被男人搅的达到临界,「完了!完了!奴坏
掉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弹起腰腹,泄了个彻彻底底。
诸星腾的棒子被春潮中的膣肉箍死握紧,马眼被温热的阴夜一浇,压住女子
胡乱颤动的臀儿,龟菇死死顶在花心嫩肉上,攒了多年的童子精华冲出阳关,对
着花心畅快淋漓的喷射出来。
紫菊被阳精烫的一激灵,张嘴想喊又喊不出,又大大的泄了一股。
云雨收歇,紫菊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不肯出来,任诸男人说着哄着,少许时
间后竟然呜咽着哭出来。
诸星腾浑身爽利,就是出汗太多又点口渴,看到桌上那碗药膳,心想不能拂
了美人心意,裸着身体下了床榻,三步并两脚端起喝干净。
「 公子?!」听见刚占有了她的男人发出吞咽声,床上的紫菊怪异的叫道。
放下碗的诸星腾,用手背擦擦嘴角,「娘子何事?」
「不......没什么......没有......」紫菊语气躲闪,不顾初破的身子,不顾身体
裸露,也不顾身边男人的情意绵绵,起身迅速穿起了衣裳。
诸星腾感到敷衍,自讨没趣的他也穿起了衣服,好在紫菊在整理好自己后也
过来帮他,让男人的心情好转,他开口谈起正经事,「姐姐,今晚你就搬过来吧,
过几日我带你一起去老宗门一起闭关,躲开宗门内的是是非非,左右与咱们无关,
参与深怕惹来祸事!」
紫菊听他说完,幽幽的望着他,叹了口气,回道,「 公子,你为何不早说?」
刚想反问的诸星腾突然感到视线模糊,接着是五感天旋地转,软倒在刚换了
被褥的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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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无力,诸星腾瘫躺了六个时辰,他用灵力护住灵台和紫府,保证意识仍
然清醒,但灵力已然不济,明显察觉到生命正在从这具身体中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