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阴精。
她想要告诉小星那里不可以,想要告诉小星那里脏,但松开了手指的小口却发不出声音,在臀缝里扣摸的指尖也不知刺激了哪处,配合着阴穴内持续进出的棒儿让她攀在丢精的巅峰之上无法下来。
也不知泄了几次身子,但小星却偏偏还是没有一点要到最后的征兆。
阳气充盈的阳根对女子本就颇为得利,加上冰儿又连日燕好不断,身子正是敏感柔嫩之时,直被小星奸的几欲昏死过去。
小星听她口中压抑的闷哼渐渐微弱,硬生生忍住了小腹聚集在一处的火热慾胀,抱起她瘫软的身子,放到床上,踌躇着皱眉看着。
冰儿撑开双眼,双颊似火目光如醉,虚软的语声也尽是愉悦后的娇媚,“相公......怎么了?”
“我......怕你受不住了。”小星有些尴尬的握着还一柱擎天的阳根,表情尽是压抑的焦躁。
冰儿蹙眉道:“相公,燕儿......她受的住么?”
小星皱眉道:“她......跟我久些,恐怕......适应了也说不定。”
冰儿转了转乌黑的眼珠,撑起身子挪到床边,上半身躺回床内,把一双雪白柔滑的腿垂在床外,腻声道:“冰儿没事......相公尽管做吧,其实......其实除了开始有点痛,一直都很舒服的。”
小星笑道:“太过舒服,有时候也受不住的。”
冰儿轻轻扭了下屁股,娇声道:“相公,冰儿......冰儿喜欢这样的舒服。”
看她脸一路红到颈侧,明明已经一幅满足的样子,却为了他犹自做出扭腰摆臀挑逗他的媚态,小星再也按捺不住,心下暗道反正女子少有因欢而死的事例,自己应该不用如此多虑。便不再犹豫,举起冰儿垂下的双腿架在肩头,顺手扯掉碍事的布袜,在裸露出来的小脚上吻了一吻,再次把阳根插进冰儿穴中。
膣内余韵尚在,说不出的紧滑柔嫩。
冰儿连忙伸手掩住小口,却不敢咬住,忍着一波波冲击不敢呻咛,一脸的慾闷。
小星身子前倾,直把她双腿折了回去,一边在水淋淋的肉缝中快速进出,一边伸手拉开冰儿 小手,把自己的拇指进她口中。
冰儿差点便叫出声来,连忙收紧牙关,却又怕咬痛了小星,情急之下只好拼命吮住那根手指,又舔又吸只怕一个不小心收不住几乎到了嘴边的呻咛。
这无声的交合平添些许刺激,小星用空闲的手拉开冰儿衣服,把肚兜向下一扯,紧绷的兜儿上沿把弹出来的乳丘向上,推挤成粉柔柔的两团,他按住其中一团,合着下身的动作揉起来。
本来穴中就余韵未去,再加上乳首口中的多方感受,冰儿不几下,便花心一紧,再次陷进愉悦的洪流之中。昏昏沉沉的甚至在想,这反噬,其实难道莫非原本难不成是一件好事么......
小星把慾在阳根的阳气再催了催,感觉腰后阵阵酸麻,看来即将到达极限,心中一喜,动作又快了几分,那肩头上的一双小腿,摆得更急了,摇动的秀足上纤长的足趾紧紧蜷着,酥红的足心因而皱起,看起来分外诱人。
随着小星阳气催动,丝丝热气探进冰儿花心,在上面游走着,彷佛一个软软的爪子在花心上不轻不重的搔挠着。棒儿刺进,在花心重重一顶,棒儿抽出,膣内被美美的一磨不算,留下的热气还搔在冰儿穴心痒处,冰儿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松开小星的手指,抓过被单一角塞进嘴里死死咬住,压抑着仅鼻后发出令男人骨酥的唔唔声。
小星的阳根终于被那紧致嫩腔吮到了极限,他粗喘一声,放开冰儿双腿趴在了她的身上,精关一松,埋在她体内的阳根跳动着喷射出股股阳精,夹带着那慾闷了许久的阳气,一股脑射在酥软的花心上。
冰儿耳边轰的一声,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舒展开来,最敏感的幽穴深处像是有什么一连串的炸开了一样,脑海一片空白,被角不知不觉从嘴里滑脱,她张着小口,却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叫出来了没有。
而同一时刻,在远远的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一间阴暗的石屋中,少女的惨叫却毫无压抑的回荡在斗室中。
屋子的一边是一间囚牢,里面四散着几个面色或茫然或惶恐或无神的少女。
她们偶尔对牢笼外那个被再次带来的少女投出一瞥,却也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羞辱和蹂躏,早已让她们麻木。
而第一次接受到直接的奸淫的那个少女,却还在惨叫。
很 多人喜欢的,是女人在兴奋时候无法抑制的发出的呻咛。但也有不少人,喜欢女人痛苦的哀鸣。
宁无行明显是后者。
他精赤着上身,胸前那道血痕还清晰可辨,可以预见今后会成为无法磨灭的一道伤疤。他阴郁着脸,本来儒雅俊秀的面孔 扭曲而狰狞,手下的那些男人也被他吓到,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观看淫行,趁他心情好还能分一杯羹,而只能去门外侯着。
宁无行喜欢身下少女发出的惨叫,更喜欢少女股间因他而流出的 鲜血。
少女面色苍白,身上被剥的一丝不挂,柔软的乳房被攥在宁无行手中,捏得几乎要爆开一般,被绑在桌腿上的修长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大大的打开,任男人的阳物在她处子的体内冲撞。
被抓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贞操不保,事已至此她唯一的念头,就仅仅是能留下残躯回家,照顾自己再无其它儿女的父母。
所以她仅仅是因为疼痛而哀鸣, 自由的双手却仅仅是扒住桌边,而不敢丝毫反抗。
宁无行毫不联系的大幅抽插着,他需要发泄,发泄这次失败的郁结,而这个女人,这个和他此刻的雇主一模一样的脸很好的让他找到了发泄的渠道。
他深深的刺进去,再在深处娇嫩的地方狠狠的搅动,磨擦出更多的 鲜血,再靠这 鲜血的润滑更顺利地重复着。那少女几乎已经要昏死过去,却还微弱的想确认自己的 命运,“...... 奴家...... 奴家替你们做到了......请......请放过 奴家一条生路吧......”
宁无行掐住柔软的乳头,狠狠一捏,柔软的娇躯因疼痛扭动颤抖